<>南宫莫愁沉吟着,缓缓的猜测说道:“刚才,你说韩沧溟是你的兄长,他是升迁城的城主,前不久,升迁城被东岳大军攻破,你是担心你的哥哥,才贸然离开凤鸣学院,回到占星国,听说你的哥哥被我押送到占星宫的天牢……”。
“是的,完全不错”。
日晷紧紧的攥着拳头,努力让自己的心脏不再颤抖,南宫莫愁明知故问的问道:“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的兄长在天牢里好好的,……”。
“不,他死了”。
“死了?”
南宫莫愁微微的惊讶了一下,随后,叹息说道:“死了?死了也好,毕竟,通敌叛国,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兄长没有叛国”。
日晷生气的看向南宫莫愁,
南宫莫愁又故作惊讶了一下,说道:“怎么没有叛国你?攻打升迁城的时候,我可是到处听说,韩沧溟投靠东岳,大开城门,引来东岳兵屠城,这是不争的事实,怎么会没有背叛呢?”
“这是假象!”
“假象?”
南宫莫愁故作怀疑,日晷痛恨的说道:“这是东岳贼军为了陷害哥哥故意捏造的假象,因为守城失败,……”。讲到这里,日晷的声音几近哽咽,心痛的说不下去了,南宫莫愁假装心疼起来,劝道:“日晷大师,不要悲伤,慢慢说,来人,赐座”。
“谢蚁王大人”。
日晷抱拳,十分感谢。
侍女搬来一个墩子,放到日晷的身后,日晷抱拳作揖后才坐下来,南宫莫愁说道:“怎样一个经过,慢慢道来”。
“是!”
日晷再次客气的抱拳,说道:“其实,家兄是奉夜耀宫主致命,潜伏守护升迁城的志士,放浪形骸之外,忠心为主,一心守护占星国的门户,由于骄奢淫逸,摇摆不定的性格太深入人心,难免让世人误解”。
“……”。
南宫莫愁在心中暗暗可恨,
原来如此,
若是日晷不说,她还一直蒙在鼓里,想当初,就是认为韩沧溟是个墙头草的两面派,加上拿不下升迁城,曾多次派人找他说服,结果,去的使者前脚送来韩沧溟同意献城的好消息,后脚便被人害死。
结果,韩沧溟还假惺惺的来询问,投靠你们真的行吗?你们的使者都被人暗杀了,或者是说他接到威胁信,总之,此人显得特别的胆小如鼠,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捣鬼,真是可恶至极。
日晷接着说道:“此次升迁城兵败,是蚁王夫人和东岳的联手之作,并不是家兄韩沧溟无能,而是你们太过厉害,……”。南宫莫愁得意的笑了一下,心里说道:“你总算说了句实话,……”。
讲到这里,日晷的心情又开始激动,说道:“家兄为占星国废寝忘食,殚精竭力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只因一次兵败,占星宫便要治他于死地,下手那么决绝,我那可怜的兄长,您在天有灵,是否后悔错误的选择了不该效忠的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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