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鱼,少爷那不是住得挺好的吗?”聂陵丰显然是顾及到了宫陌非的面子,见他不好问,于是他问了出来。
夏语倾哪里又听不出,见一旁的宫陌非脸色不好,难得自己也变得怯弱了起来,她轻点了点头道:“好是挺好,就是不是自己家,不自在!”
这是什么话,宫陌非一听女人这句话,肺都要气炸了,这都要结婚了,还纠结着房子不是她的,还不自在?昨晚的她,倒没见她说不自在。
“退了!”宫陌非沉声道,语气有些霸道。
而夏语倾一听更是发狠了,原本就是想着买个房子跟他撒气用的,没想到男人这么霸道,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想法。
“不退!”
被女人拒绝,而且车上还有人,男人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在作祟,于是脸色罕见地没有放松下来,越绷越紧。
一路上的气氛怪怪的,慑于宫陌非骇人的脸色,谁也没有再说话,夏语倾更是无话和他说,在她心里,和他吵架这样针锋相对还是头一次。
车开到了宫陌非别墅下,夏语倾率先下了车,把车门关地嘭嘭响。车上三人都惊讶地看着夏语倾,似乎都从来没见过夏语倾这么我行我素。
而且在宫陌非面前,敢这么甩脸给他看的也只有她夏语倾了。
叶梦梦讪讪地摸了摸鼻头,对身后的宫陌非道:“那个你也下去吧,她哄哄就没事了!再说她买个房子也不容易,你应该多支持她!”
听了叶梦梦的话,宫陌非并未说话,便也径直下了车。
夜色阑珊,很是漂亮。
可是吵架中的夏语倾和宫陌非都没心思去欣赏这漂亮的夜景。
似乎有意赌气,夏语倾也没直接进宫陌非的别墅,而是走向了旁边的风光带。
风光带上人有些多,因着天气好,夏语倾找了很远才找到一条休息凳坐下。
休息凳正对着沪江,微微风吹来,吹乱了她的秀发。正如她心中的心事一样,纷纷扰扰,剪不清理还乱。
她不确定男人是不是跟在身后,毕竟,是她在闹脾气。
但是如果今天男人真的不来哄自己,她今天肯定不会进他的门了,就算在外面将就一夜,打定了主意,夏语倾再不理会周遭的人和事,只是看着沪江里的船来船往。
其实夏语倾就算不和他置气,宫陌非也会跟着来,谁让他爱的就是这样的她呢?
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是男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在自己身边坐下,还是让她小小地吓了一跳。
“小鱼,回去吧,别和我闹别扭了!”
男人难得放下了身段,无比温柔地说道。
岂料女人,似乎有些得寸进尺,把头扭向一边并不理会男人:“不要!”
这下男人也有些怒了,但是他觉得自己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也不至于立即走了,而是也闷哼着不做声。
休息长凳上,两个人,男的俊女的靓,养眼极了。
在漂亮的夜色下,就像是一道漂亮的风景线,不少人都在驻足看。
看得人多了,夏语倾和宫陌非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夏语倾首先站起了身,也不管身后的男人,径直进了宫陌非的别墅。
把原本自己的打算,忘得一干二净。
她进到宫陌非的别墅,气一生起来,也不管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总之她原来也是相当有脾气的一个小姐。
既然都不说话,那便是冷战了,这冷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夏语倾索性把自己卧室的门都锁牢了。
反正横竖只睡今天一晚了,夏语倾如是想着,便进了浴室洗漱了。
可是当她再出来时,男人已经悠闲地坐在她卧室的沙发上,看着报纸。
穿着宽松的夏语倾还在擦拭着自己半湿的秀发,看到男人时,她意识到自己连底衣都未曾穿,脸噌地红了一片。
下意识的慌忙向浴室走去。
熟料,男人把报纸一放,陡然站起身来。
“小鱼,过来!”
夏语倾心底无声地翻着白眼,傻子才要过去。
她忸怩着转过身来,面色绯红一片,拿着半干的毛巾挡在身前,喃喃地问:“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微笑,朝女人亮了亮手中的钥匙。夏语倾瞬间懂了,同时觉得自己有够蠢的,在男人对我家里,还想锁住他,就她自己对自己这么自信。
“你出去!”女人心底的气没消,指着门外,对男人没好气地怒道。
“这好像是我的家,我能去哪里?”宫陌非这话就说得刻薄了,明明知道女人是为何在和他生气,他竟然把这话题拉得直往枪口上撞。
女人的眼里顿时蓄满了一丝水汽,把手中的毛巾往床上一扔,“那我走!”
话落,便捡起床上的大衣往身上套,泪水也不由的落了下来。
她就知道,自己在这里一日便是如此被动一日。
男人不是故意要说这话来气女人,他只是气女人一点也不把这里当自己对我家,甚至还自己私自买了房子,只是想气气她,但是没想到女人如此大的反应,心里也不由地慌了。
他上前阻止着女人的动作,夏语倾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发了狠要走,哭得也更凶起来。
“好了,小鱼,不要跟我计较了,你知道这原不是我的本意,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女人不断地抗拒着男人,男人没法只好把女人紧箍在怀里。
直到女人停止挣扎,男人才放松了力道。
“是我不对,你要买房便买,我只是气你没有和商量,就这样离开我,所以别生气了!”男人在女人的耳边轻哄着。
女人似乎也很受用,鼻翼间被淡淡的青草香味充斥着舒服极了,只是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眼泪还是掉个不停。
男人则闻着女人身上淡淡的沐浴乳味道,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
急促的呼吸喷在女人的耳边,引得女人一阵轻颤。
羞得埋在男人胸前的夏语倾推了推宫陌非,却徒劳无功。
男人的吻在女人耳边密密麻麻的扑来,再也哭不出来的女人,颤着窝在男人怀里,甚至连站的力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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