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天狼神啊!您看到华飞那个杀千刀的竖子,是如何在欺负您这些遭难的后世子孙了吗?您快打个雷把他给劈成木炭吧!
南匈奴单于——于扶罗,颤抖着张开双手仰望着漆黑无光的天空愤然申诉,豆大的而滚烫的泪珠顺着肮脏的脸庞滚滚而落。
天杀的华飞竖子,居竟然奸滑至此!说好了降者不杀,你是没杀老子们这没错,可你他娘的这样的惩罚比杀了老子们还要难受上一百倍好吗?
他娘的!服苦役三十年以偿还旧债?老子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再给你做牛做马的干上四十年,还能活吗?你当老子于扶罗是那能活上一万年的长寿龟啊?
事实上于扶罗并不知道华飞是有多么想在英雄祠前,把他们这一帮侵犯关中的混蛋们,给千刀万剐的生祭了当年因他们的入侵而战死的英烈们,
然而华飞终究是理智的,即便把这帮南匈奴们全都杀光,除了出一口恶气之外又有什么用呢?
人肉除了个别人以外,它终究还是不能吃的不是,更何况这声名自来建立困难是毁之容易,这等自毁良好名声的事情也不能干不是。
所以华飞在与庞统计议后下令,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把这伙作恶多端的南匈奴异族们也贬为奴隶,让他们好好的去体会体会身为奴隶的生活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当然了,这帮人做工还是要付工钱的,只不过他们是奴隶自然也就拿不到这趣÷阁钱,这趣÷阁钱由华飞派专人统计,
待事后再把这趣÷阁钱一分为二,一部份发给战死英烈们的家人以补偿他们的伤痛;另一部份则用来建设并州,以弥补这伙人给并州人民带来的苦难。
也许天狼神还管不到汉族的地盘来,所以于扶罗再怎么无声哭嚎也没有起一丝的作用,只能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被人呼喝鞭打着前去修路挖炭以偿还旧债。
当然,华飞也并不是没有给南匈奴们一条活路走,偷懒怠工者固然是要皮鞭沾盐水的伺候着,可要是努力干活的话也会每年量减刑罚的让他们早日偷离苦海,
只不过这每年中减刑的人数有限只能择优减刑,所以都好好的去争取吧,至于说要如何个减法,华飞也自有交代,
总之不把这帮人的青春给磨没了,岁月给磨空了,强腰给磨驼了,是绝不可能放他们自由的,四十年的时间那可长着呢,慢慢递减就是了,还怕弄不死他们是咋滴?
于扶罗等南匈奴们有了盼头,自然这反抗之心也就小了许多,加上又有强弓硬弩的士卒们在看押,敢慢上一点的话就是一顿暴打,所以都只能是乖乖去服刑。
反倒是,并州那帮遭了南匈奴大难的汉族人们,在听得此事后无不是大感解气的纷纷击掌着奔走相告,乃至激动泪流。
“嗨,听说了没?那帮糟贱咱们的胡人们,全都被咱们的新主公给判为奴隶了……”
“因果循环是报恶不爽,今日天赐是明主来为某等伸冤,某当代亲人们立生祠以……”
“太好了!苍天有眼赐某明主,这帮该千刀的总算是恶有恶报了,某那遭罪的亲人们呐,你们可曾看到,你们的冤屈得雪了……”
同时,因南匈奴之乱而战死的英烈家人们,在听得这个消息后无不为之泪流满面的放声哭嚎。
“烈儿……俺的儿呀!你虽不幸的英年早逝可你也可以瞑目了,即便你战死已久,可主公他没有忘记你,更没有忘记你的老父母呢,呜呜……”
“柱子,俺那苦命的相公啊!你就好好的安息吧,主公不仅给足了抚恤的钱粮,更让那帮天杀的给你做牛做马的挣工钱,以养活你的家人和儿女……”
信香高烧在英雄碑前,信仰熊燃于壮士胸间。
长安城英雄碑前那一群群祭拜英烈人们的哭声,却激得华飞军中的将士们为之雄心大起,生得尊敬是死得殊荣,
即便自己不幸战死了,家人的生活也不用自己担忧,终不负自己一生的戎马倥偬,如此主公岂不足以令自己奋死命来为其效忠?
关中与并州到处人心激奋,可给南匈奴战俘们画了个饼的华飞却没有空去理会这些事情,他与庞统、贾逵和各典将军们,
正忙着在调派得力人手进入河东、太原与西河三郡去展开内政工作。
三郡久受胡害早已经荒废已久,眼下时间将近芒种时节正是百废待举之时,既要开垦荒地以分派良田又要分派种子、耕牛等物以兴农桑,
还得广造房屋收纳流民,更需兴修水利和架构桥梁,铺平道路建立市场,兴建学宫创建医院……
事关民生大事,无论是哪一项都需要认真的商议和规划,直忙得众人们都已经快要脚不沾地了,又哪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
身为人主的华飞,更是因为方方面面都需要拿主意,而忙得甚至都没时间去张上一眼,那些被贬为奴隶的南匈奴们长啥样?
当然他们长什样子,华飞也并不好奇,无非就是一帮没了马就成了罗圈腿的人罢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好不容易使得三郡的内政开始走上正轨,紧跟着又是芒种的来临,华飞治下的各州各郡又尽皆在收割小麦与播种大豆的农忙中,继续忙得热火朝天。
时间便在忙碌中匆匆的流逝着,直到炎热的夏天来临,忙碌的华飞突然接到新任并州牧贾诩令人传来的一份情报。
贾诩收到可靠消息:单于位子空悬已久的南单于庭突然大举庆贺,庆祝他们的新一任单于——刘豹当上新单于。
华飞得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召来庞统进行商议,因为他很怀疑这个突然而至的事情,极有可能和许昌的曹操有关。
南匈奴单于位空悬已久却突然新立单于,这无疑将会对地盘与之临近且和南匈奴有仇的自己,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所以即便是早有准备的华飞也不敢太过于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