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我的两头宝贝只要有血液就行了,越多的血越好,越强者的血液越好,裴护法,在你们眼中前面的这几个尸魇教修士是敌人是对手,但在我眼中就都是我和我血尸的猎物和食物,与他们作战不仅不会让我疲惫,反而会让我的宝贝愈战愈勇。”那栾姓修士满脸孤傲,睥睨着出击的殷宁等人一眼后,满脸轻视之意的说道,就要御风飞起,向殷宁等人飞射而去。
但年老的六鬼门修士立即就是拦住了要出击的栾姓修士,很是恳切的对已经满脸戾杀之气,就想要大开杀戒的栾姓修士说道:“栾护法,还是先让本门的修士去试探一下对面的尸魇教修士吧,一则是为栾护法试试敌人的神通手段,以防对面有诈设下埋伏,二则是也好让对面的敌人认为事有可为,引援兵过来被我们一网打尽。”
那位满脸煞气的栾姓修士听了年老六鬼门修士的劝谏后,面上的凶煞之气明显的减少,而后突然期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目突然就是被一层浓郁的血色所充盈,在血色中几个咒印符文慢慢的自我形成,双眼大变样的栾修士扫视底下那个藏有大洞窟的大山一眼后,面上迫不及待的躁狂之色慢慢的消失,反而微微有些凝重的说道:“的确,这座山峰上有好多个灵力隐隐聚集之处,是有古怪,我的血尸虽然强大,但他惧怕之物也是极多,还请裴护法使人为我探查一下。”
那年老的六鬼门修士见这位栾姓修士终于是听了自己的劝告,不再想着单枪匹马孤身入敌营之事,面色立即一松,在挥手让自己的手下攻击殷宁等驻守人员后,却是转过脸去露出一闪而逝的恼怒厌恶之色,这裴姓年老修士心中暗骂:“要不是你父是血天罗栾仇,要不是出来时长老叮嘱一定要保护你万全,老夫那里要如此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竖子,只不过借着自己父亲的威势,强行收服两头五星天赋的血尸,你有何资本在凭自己本事苦修百年才达到如此境界的老夫面前猖狂,在云光城已经吸食那么多的血液,还想吸食,真是贪得无厌,就不怕自己的血尸来不及吸纳炼化,而发狂反噬自身吗?”
那裴姓六鬼门护法虽然心中腹诽,但面上却是毫不显示出对栾姓血袍青年的轻视和愤怒,依然是满脸堆笑,那栾姓血袍青年蛮狠,但心思并不细腻,根本就是没有注意到一直对他恭恭敬敬,如奴仆一样的裴姓老者面上稍纵即逝的异样表情,也自然是不可能猜到裴姓老者内心对他的轻视甚至是蔑视,要是知道这一切,那性子本来就火爆的栾姓修士那里还管什么尸魇教修士,必定是先要将裴姓老者给撕成碎片的。
正因为不知道这一些,所以那栾姓血袍修士才能与裴姓六鬼门修士融洽共处,并肩在一起看着下方六鬼门修士与殷宁所在的四十九号小队的争斗。
下方的战斗自然是六鬼门占据上风,毕竟除去不出手的栾姓修士和裴姓修士,六鬼门这方还有十三名筑基修士,十三名筑基修士中修为境界最小的也是筑基中期修士,再加上百名炼气修士结阵相帮,还有百多头鬼物的辅助,缺少正在进行改造传送法阵最后一步贾然贾华两兄弟,只有六人出击应战的四十九小队自然是抵挡不住的,战不过多会,六人就已经是有人重伤。
“快,退回去,打开法阵阻挡。”
贾然贾华两兄弟专心改造传送法阵,不能亲自指挥队伍后,拥有煞影战尸并在先前偷袭六鬼门驻守落魂涧修士时立下大功的殷宁,便被其余五人暂时推举成指挥者,殷宁也是没有推脱,当仁不让的承担起指挥的重任,在一见队伍不敌有人受伤后,殷宁就立即是果断的让队员后退,动用最后的防御手段,启动贾然贾华两兄弟先前布设的那些法阵来抵挡。
殷宁的撤退很是果断,但敌人的紧追不舍,却是让两名四十九号小队成员被缠住,正在撤退的殷宁见到后,只稍稍犹豫了下,就返身向那两名被纠缠住的同伴飞射而去,半路上就将自己的“寒螭剑”和“璇光尺”祭出,化为道道白色剑光和条条粗大尺芒向正围攻自己两名同伴的六鬼门修士们罩射而去。
面对殷宁催动两件灵器施放出的茫茫多剑光尺芒,围攻者中的那些六鬼门炼气修士立即大惊失色落荒而逃,而剩下的六名筑基修士,则是立即祭出自己的防御灵器,施放各种防御神通法术,将那茫茫多的剑光尺芒全部都给阻挡住。
“雕虫小技!”
“萤火之光!”
那些阻挡了殷宁威势吓人的大量剑光尺芒攻击的诸位六鬼门筑基修士,都是暗自嘲笑或是破口大骂。
但等那些六鬼门筑基暗讽和大骂,那些剑光尺芒也无功而消失,那六名六鬼门筑基修士就要反击,一撤除自己防御灵器的保护后,却立即就大惊失色,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全部被一大片阴影笼罩着。
那六名六鬼门修士立即就是惊骇的抬头望去,看见一个巨大如山的白色大印已经飘荡到他们的头顶,正要一压而下,那六名六鬼门筑基修士都是战斗经验极为丰富之人,一看头顶白色大印一眼,感受到其上传来的那股能让人窒息的沉重感,还有无可抵挡的气势,都是让大印底下的六鬼门修士们心惊肉跳,知道不可也不能力敌如此势大力沉大印的这些立即六鬼门修士,立即都是不假思索的四散而逃。
殷宁祭出“寒罡印”只是为了逼退那些六鬼门修士,救出己方被缠住的两个同伴,所以在看见六鬼门修士退却后,已经掩护己方两个同伴安全回归本阵后,根本就没有要与六鬼门修士在此地大战一场的殷宁,立即就是也要收宝后退,但偏偏六名六鬼门修士中就是有内心不忿的狂徒,自思刚刚自己在殷宁“寒罡印”下的不战而逃颇为耻辱,于是便向殷宁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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