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雁一愣,想她武功不弱,怎么第一招“斩草除根”就在这怪鸟身上栽了跟头,它竟只是扇扇翅膀扭扭身子就轻易逃脱。
她又惊愕,又觉得没面子。
先前她话都放出来了,绝对不可以变成说大话。
她立刻转身,又来了一招“回头是岸”,手中木棍斜劈而去。
凤小小没有躲开,反而嘚瑟着张开翅膀迎上去。
南宫流雁嘴角冷笑,可就在她势在必得之际,手中陡然一股大力冲来,她的武器竟然给弹了开去。
“哈哈!笨蛋丑女!抽不到,就是抽不到!你那点本事,就算本公子站在这里不动,你也一样伤不到!”
凤小小点着小步子,又神气了几分。
南宫流雁再次惊愕,看来,是这棍子阻力大,很难抵抗它翅膀的挥力!
不过,她还有后招!
她森森然一笑,抬手扔掉木棍,手指轻弹,里面立时多了几根晃眼的绣花针。
这是她事先藏在身上防身用的,现在,这必杀技该出场了!
“哼!”她又阴笑了几声,“凤丑鸡,你不要得意,今天你祖奶奶我非要弄残了你的贱毛不可!”
“啊!不要!”
凤小小大吃一惊,只看一眼,它便惊慌失措,好像那明晃晃的针已扎进它体内。
“丑女,你别玩过了!那玩意可是要鸟命的!”
它忽闪着翅膀往大门外逃命,恨不得多长一张嘴去呼喊求饶。
这凤小小虽说有些本事,但它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它深知南宫流雁拿着棍子不能将它怎样,但是换上这绣花针就不同了!
它的势头太过锋利,而它翅膀扇出的狂风无法在针尖纤细之上立足,因此这翅膀在此刻除了发挥躲藏逃离的功能外,已经完全丧失任何攻击力。
“奥!原来你害怕这个!”南宫流恍然大悟,她又晃了晃绣花针,“告诉你,今天,你这场教训是少不了了!丑鸡,看招!”
她稍稍运行真力附着于掌中银针。
“嗖!”
立时,那针化作一阵利风,直冲凤小小翅膀上的羽毛根基而去。
“啊!救命!呜呜!小兰救命!小兰······”
它方才的神气模样早已经消失不见,只能在半空中连哭带喊,胡乱扑闪着翅膀,惶恐中已失辨别方向的能力。
那针呼呼飞着,南宫流雁森森然笑着,而小凤公子惊恐的躲藏着。
一瞬间,凝结空气记录下这一刻的惊险:有人在笑,有鸟在闹;有人在得意,有鸟在惊恐;有人在看戏,有鸟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啊?小凤公子!姑娘不要······”
就在这紧张时刻,院中突然窜过一抹白色,衣衫轻飘,身影一晃,凤小小已经被他抓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