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谢冰林的船回时并没有来时那么顺当,不管是运河还是海面都平风浪静的,船行驶得很慢,因为船上补给充足,所以并不用到码头补给。
他们的船已经驶出运河,已是进入恩州海域,站在甲板上,虽是有微风吹来,但却激不起浪花。
闲来无事的谢冰林站在甲板上垂钓,脚都站麻了,都没一点动静。
“东家,应当两天就能到红林村了!”老张站在谢冰林的身后。
谢冰林把鱼杆接『插』在一旁,转过头,“回去这一趟可真慢啊!这都已是第八天了吧!”
“回东家,今天已是第八天了!”
“这么平风浪静的,这些天必有一场大雨啊!”
老张跟随在谢冰林身边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她对于天气的掌握可是从来没出过差错的。
她接着又说道:“我这离家才不过半个来月,怎么好一晃隔世了呢!”
老张笑了笑,“那是东家是第一次离家这么久。”
“你说的也是!”
再说回红林村,谢冰林离开的这此日子,也有不少人来找她,都是来打听集团制的事。
见到入了集团制的人在年终之时领了三仟两的银子,哪一个不眼红的。
现如今,三娘走在路上,腰板都是挺得直直的,换作往日,哪一个不手指指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三娘义无反顾跟随在谢家的身后,现在得到了如此封厚的回报,虽然她的年终不似其他人的那么多,可他们娘两两人也有两千两的银子,如今在红林村,谁还会小看他们。
三娘的儿子已到了议婚的年龄,上门的媒婆就快把他们家的门槛给踏破。
谢家的码头依旧还是那么热闹。
镇定上的百货市场生意也越发的好,来往很多商客在百货市场须做批发。
罗云芳也在谢家学了些字,她现在更是意气风发了,唯一的遗憾就是谢冰玉的这个女儿了。
与罗云芳同村的一个『妇』人走近她的身边,碰了碰她的手臂,“云芳,你的大郎可是议亲了?”
罗云芳听到她这么问,立即警惕了起来,“我家大郎还小并不急,我家老爷子说了,待大郎行冠礼后再议亲事。”
这个『妇』人是罗家村的李六娘,与罗云芳交情一般,听到罗云芳这么说,在人没注意的情况下撇了下嘴巴,可转过头还是一脸谄媚地与人聊天。
罗云芳自是知道她打的是什么注意,李大娘家有一个女儿,今年刚好及笄,但罗云芳看不上李大娘的女儿。
她儿子现在前途一片光明,再说了,他们家可是得过圣旨的,找个知书达理的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红林村的姑娘不愁嫁,男子也不愁娶的。
两人说着说着,又被罗云芳给扯远了。
李大娘心急了,她刚想说些什么,远处就传来欢乐的叫声,“那不是谢东家的船上吗?”
“快快通知夫人,谢东家回来了!”
谢家的人在码头上看到谢冰林回来了,一阵欢呼,显得有些手忙脚步『乱』的了。
罗云芳听闻也放下手中的活儿,赶到码头。
上次谢冰林得到赏赐,可是把一匹上好的绸缎送给她,她都没舍得用。
李六娘见罗云芳撇下她,脸上讪讪的,可又不敢多说些什么。
谢冰林的船缓缓进入到码头,内心也有些澎湃,这跟出海日子长的感觉是不同的。
林雪晴听到消息,与谢慎思还人赶到码头。
谢冰林从船舱里出来时,看到一张张笑脸在等着她,她情不自禁地也笑了。
待船上停稳后,放好踏板,她慢慢地走向林雪晴,“爹,娘!”
林雪晴立即红了眼眶,眼泪巴巴地流了下来。
身边的绣娘笑道:“夫人,大姑娘回来这是好事,你可不能哭了。”
林雪晴虽然连连点头,可还是忍不住抽泣,女儿离开后,她可是夜夜做梦,梦到京州是一个儿狼虎之地。
谢慎思与林雪晴的感触是不一样的,只道:“回来就好!”
“我们先回家吧!”
谢冰林转头看了看,没看到谢妙心,有些纳闷,“妙心呢?”
绣娘回答道:“四姑娘到镇上二姑娘那里去了。”
她点了点头,心道:“难怪……”
谢冰林下船后,家奴自然会把船上的东西拿下来搬回家中。
当码头的人看到他们一箱一箱地往外搬的时候,没有人不羡慕的。
特别是看到那些布匹,那些花『色』可是在恩州都没能买到的。
回到家中,谢冰林也没歇息,立即按排人把买回来的礼分配好送到老宅。
谢慎心要出嫁,所以得到的会多一些,除了首饰,还有五匹布。
家中的两位老人也各给了一匹最好的布料。
其它的人也各得到一匹布,女孩都得到了一个发簪,款式新颖,连谢晓竹那么腼腆内向的人都亲自来家中向道了谢。
罗云芳晚上回到家中,看到她得到的份额,乐得眼晴都眯了起来。
谢冰林比较欣赏她的地方,就是罗云芳懂得适可而止,并不贪心。
谢慎心看到侄女给他置办的嫁嫁妆,当场就喜极而泣地哭出声来了。
“小姑姑这两匹红布真好看,可以做嫁衣呢!”谢冰雪轻声说道。
王秋凤也笑道,“有了这两匹红布,嫁衣也得开始绣了!”
罗云芳灵机一动,“娘,绣娘的女红好,让小妹跟绣娘学一学吧!”
“会不会劳烦人家了。”
“这!”罗云芳也犹豫了,她也看得出来,那个绣娘在林雪晴心中是什么位置。
谢冰雪说道:“这事先问问五妹吧!”
“也好!”
远在京州的南宫腾逸留下的并不止是一封信,只不还有一些东西是交给了司光昭保管着。
晚上,司光昭与南宫腾逸相约在临海楼见面。
司光昭拿出清单推给南宫腾逸,“这是谢东家让你送给陛下的。”
南宫腾逸疑『惑』地拿起清单看了下,“这是瓷器?”
“正是!不过,不是一般的瓷器,他是钧瓷,这是唯一套过多整的钧瓷。”倘若不是送给当今陛下的,他都想留下来了。
他手中也只有几尊而而已,并不过完整。
他可是亲耳听谢冰林说,这一套的不会再制作了,那么说来,这一套的就是稀有之物了。
“瓷器在何处?”
“放在我房里呢,你来了,刚让可以搬走。”
“走吧,我去看看!”南宫腾逸明显也是对这钧瓷十分感兴趣的。
两人边走边聊,“南宫,地方可是找到了?”
南宫腾逸摇头。
他们只得了一张牛皮图纸,虽然图是解开了,可那是什么地方却没有能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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