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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姆菲尔德古董展是一个新英格兰地区的大型专业的古董展销会,号称是全球十大古董展跳蚤市场之一,每年的五月,七月和八月末到九月初展出三次,每次一共六天。
展览就开办在布里姆菲尔德市,位于马萨诸塞州的一个小城市,从纽约开车过去,也就是四五个小时的车程。
那帮意大利佬虽然已经答应不再来找金沐晨的麻烦,可是方伯还是担心对方会有后继手段,所以还是要金沐晨和坎迪斯出去一段时间避避风头,毕竟金沐晨那天可是干掉了对方的两个人。
以那帮家伙的报复心理来说,就算是他们老大已经承诺不再来报复,可是也保不齐手下会有一些Hothead会控制不住情绪,私下里过来报复。
更何况现在金沐晨已经不在是当初那个一文不名的菜鸟了,现在的他可是身价百万的百万富翁,现在他是瓷器,人家是烂瓦片,所以真的没必要留在这里以身犯险。
经过方伯一晚上的游说,金沐晨终于是答应下来,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坎迪斯出发直奔那布里姆菲尔德市而去了。
一来是避避风头,而来也是想增长一些见识,毕竟作为一名古董商人,怎么能错过新英格兰地区这么盛大的古董展销会呢?
不过出发后天公不作美,才出了纽约城,就开始下雨,而且越走这雨下的越大,原本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硬是开了七八个小时,才感到了布里姆菲尔德市的郊区。
可是走到这里,又有坏消息传来,因为今天的大雨,冲坏了前面一段进城的路基,所以高速公路封闭,所有过往的车辆和旅客们,要么要绕道,要么就得临时找个地方住一晚,等明天天晴了在看情况。
布里姆菲尔德古董展开办的位置,就在布里姆菲尔德市东郊的一片开阔地上,而现在金沐晨和坎迪斯却被困在了城市的西郊,两人今晚不能进城,不过也不用绕道。
“要不在前面找个地方先住一晚,明天在过去算了。”
开了一天的车,金沐晨已经非常累了,就对坎迪斯说道,坎迪斯倒也并不反对。
只可惜这一路风大雨大,再加上这布里姆菲尔德本来就是小城,城市郊区的汽车旅馆基本都已经住满了,没办法两人只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在路边找个人家借宿一宿。
马萨诸塞州是美国东北部新英格兰地区的老牌经济强州,所以这里的民风比较淳朴,想要找一户人家借宿并不困难。
金沐晨和坎迪斯开着车,在小城的西郊兜了一圈,最后把车子开进了一家农场,这户人家一看就是经济状况非常好的人家,因为他们的房子修得很是气派,带着几分欧洲古堡的气势,连墙壁都是用石头垒起来了。
这和其他农场主的木头房子可大不一样,要知道在美国造一栋这样的房子,造价可相当不便宜。
当敲开房门,和户主说明来意之后,尤其是那对儿五十多的老夫妇,看清楚坎迪斯那甜美的面容,和金沐晨是个亚裔之后,也就放松了神经。
毕竟坎迪斯这样漂亮的小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而且她的男朋友是一个亚裔,尤其看起来还更像是一个东亚裔,这样的人在美国可是以遵纪守法而闻名的。
所以户主很痛快就答应了他们的请求,甚至连他们愿意付费的要求都回绝了。
从车上走到房间里,就这么短短几步路的功夫,两人身上就已经被倾盆大雨给浇了个透心凉,那个五十多岁看起来非常慈祥的白人老太太还给他们找来了两张毯子,然后让他们来到了大客厅的壁炉旁。
虽然是八月份,但是这里的纬度比较高,而且又临近大西洋和五大湖区,所以温度已经相当低了,更何况今天的瓢泼大雨又让这里的温度降到了一个新低,只有零上十五六度左右。
户主是一对五十多的老年夫妇,比较怕冷,所以房子里已经升起了壁炉,裹着毯子,坐在壁炉前面,喝着刘易斯夫妇给他们送上来的热汤,金沐晨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就连坎迪斯苍白的小脸,也恢复了几分血色。
“你们是回学校来上学的吗?”
户主里面的老头加里问他们两个道,马萨诸塞州可是美国知名的教育强州,世界闻名的哈弗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都在这里。
而坎迪斯和金沐晨年纪都不大,看起来更像是大学的学生,所以加里才忍不住这么问。
他和他太太劳伦斯两个在这家农场相依为命几十年了,几个子女长大之后,也都去大城市工作了,所以平日里难免会感觉孤单寂寞,今天来了两名借宿的年轻人,看起来都还不错,所以两个老人都很高兴,也就打开了话匣子。
“额。。。不。。。我们是来参观布里姆菲尔德古董展的。”
金沐晨回答道,他这么一说,老头那边就乐了,他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所以对那个古董展当然是相当的了解。
然后开始把他对那个古董展的了解,一一给金沐晨讲解了开来,金沐晨和坎迪斯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毕竟老头是本地人,他了解的信息,肯定比他们两个初来乍到的菜鸟要多得多,听他的话,能够让他们少走很多弯路。
“对了,你是古董商人么?”
老妇人突然问了金沐晨到,金沐晨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是这样的,我们两个年级也大了,过段时间,打算把农场卖掉,然后到城里去住了,我们家原来也有不少古董,不过陆陆续续的卖掉了不少,还剩下一些没卖掉的,你能不能看看,如果有合适的,你就出个价。。。”
劳伦斯太太说起了他们家里的情况,原来加里。刘易斯的父亲是个英国人,当初二战的时候,还是一名驻中国的情报联络官,所以那段时间在中国也收罗了不少好东西。
后来二战结束之后,他就带着家人一起移民到了美国,就一直住在布里姆菲尔德这个小镇。
在后来布里姆菲尔德古董展兴起之后,加里也曾经陆陆续续把他父亲留下的那些东西,拿去古董展卖过几次,也算是把家底折腾的差不多了。
现在还剩下少数一些东西,不过今年夫妻两个年纪都大了,不打算再去那个古董展凑热闹了,刚好今天有金沐晨这个古董商人找上门来借宿,他们就动了心思,看看能不能把原来那些东西,在处理掉几件。
金沐晨一听当然没有拒绝,然后就由老两口带路,穿过偏门,直接进了他们房子旁边的一个储物仓库。
仓库其实还兼这马厩的功能,里面养着几匹小马,地上全是干草,里面也堆着几个打捆完毕的干草堆,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农场专用工具。
劳伦斯说的那些东西,就都摆放在仓库后面的一个简易的木头架子上,金沐晨走过去简单的看了几眼,没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都是一些民国初期粗制滥造的仿品瓷器,这些东西可能就是加里老爹当年交的学费,看着这些东西原本的兴奋之情,也就渐渐熄灭了。
想想也是,人家老爹从中国带回来的东西都已经有好几十年了,这些年来就算慢慢卖,这时候也都卖的差不多了,现在剩下来的哪里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他把那些东西的实际情况告诉了刘易斯夫妇,老两口倒也很豁达,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假的之后,也没什么捶胸顿足的表示,只是笑呵呵的说了几声抱歉,麻烦了,然后就带着金沐晨和坎迪斯回了房,不过就在进房门的一瞬间,金沐晨突然看到早马厩的旁边有一块黑的发亮的木头,正闪闪的发着一抹抹悠然的光芒,他心里一动走了过去。
“加里,这是什么?”
“哦!那个啊!那是我用了几十年的马桩,每天早上我起来都要骑马出去溜一圈,回来之后,我就把马拴在哪里,给他们洗个澡。。。”
加里淡淡的回答道,而金沐晨听他这么一说,只感觉眼前猛地一黑,尼玛,你这也太奢侈了吧,居然用紫檀来做马桩?
“你看看这东西真的棒极了,这木头很坚固,很结实,中间还有个洞,每天我骑马回来之后,就往这个洞里倒点水,让马儿喝口水,然后我就给他们洗刷刷。。。”
听着加里老头的介绍,金沐晨差点没晕过去,这可是上等的紫檀趣÷阁筒啊!
你居然用他来当饮马的水槽和拴马的马桩,老大爷你可真是太有才了!
“加里,这东西我很感兴趣,你出个价吧?”
金沐晨倒也很直白,而那老头听他这样一说,也是一愣。
“怎么?金,难道这是个古董?”
“是的,这应该是一只清朝时期的趣÷阁筒,只不过因为你常年用他来拴马,这趣÷阁筒的外面磨损的已经很严重的,这让它的价格会大打折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