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展的事情先放在一边,回家,我就拿着定魂丹先去了林酉郅的屋子当中。
吴龄说是有事儿和吴阎说,于是便先将他叫了出去。
这屋子当中点着一种熏香,我知道,这是吴龄特意调制的熏香,应该有一些药用,只见得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林酉郅,他身穿着一身单衣,看起来面色白的有些不像话。
之前他的皮肤还是有点血色的,可是如今看去,林酉郅这个寡白的面容倒真的和那僵尸差不多了。
我心中略有些惋惜,便赶紧拿着药端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温水坐到了他的床边。
那颗定魂丹足足有大拇指的一半大,全都塞进他的嘴里,想来他也是咽不下去的,我眉头微微拧了片刻,便将这丹药分成了四瓣儿。
好在的就是这丹药虽然历经的时间比较长久,但是药性应该还很好,因为这药丸子捏起来倒也十分的柔软,就像是牛黄解毒丸一样,闻起来有一种苦涩的药香味儿。
分完了药丸子,我这又犯起了愁——林酉郅此克安安静静地倒在了床上,额头渗出了一点细细的汗珠来,可能由于这屋子当中有一些密闭,再加上温热的暖气和熏香,使得他有一点闷热了。
他迷迷糊糊之中将胸前的衣扣解开了一半,露出了结实的胸膛,看得我老脸立刻就红了起来。
对于男人的身体,我也只是看过吴阎的而已……
既然我要将这药丸子喂给他,那我就必须得将他的身子扶起来,可是如此一来又免不了我的手会碰到他露出的胸膛。
我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就拽着他的肩膀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还真是挺沉的……”我边嘟囔着,一边就将那四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反正被药入口也可以慢慢化掉,因此吞不吞下去倒也无所谓了,若是他迷迷糊糊之中还有点意识咽下去,自然是最好的,若咽不下去,强行往里灌水,可能会导致他呛到。
我想了想,干脆就将那四个药丸怼进了他嘴里,然后便将他再一次放平到了枕头上面,盯了一会儿,看见他没有吐出来,我这才放了心。
刚要起身,只感觉林酉郅的手猛的抓住了我支在床沿上的手腕,惊得我心中一跳。
林酉郅本就是死而复生的人,如今又中了姬石昌的术法,方才他的力气稍微大了些,害得我以为他吃了这药丸之后突然尸变了……
看着他沉沉的睡脸,我这才又将悬起的心慢慢放了下去,随后拍了拍胸脯子,打算将他抓住我手腕的指头掰开,我的手刚刚握在他的手背上,只感觉他将我的手腕抓得紧了!
我有一点点痛,有一些难受,便倒吸了口气。
“郡主……”他呢喃着。
我心中微微一揪。
他对杨淳钰的感情还真的其实极深,可惜我们之间无姻缘,谁让吴阎那个变态先入为主地住进了我心里呢。
我暗自叹息着,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只见他原本苍白的脸竟然恢复了一些血色,看来这定魂丹果然是名不虚传,服下去才多大一会儿,他就已经恢复了一半,而且还能够开口说梦话了,可见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够痊愈了。
这么想着,我倒是彻底放下心来。
突然间,我瞥见了他的胸口处有着一处疤痕,之前一直掩映在衬衣里面,我倒是没多大注意,如今放下心来之后,便突然瞅见了那狰狞的伤疤,我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
可见那伤疤应该是他生前的时候留下的,毕竟他再一次复活之后,也并没有遭受过多大的伤害。
我忍不住好奇想要看看那伤痕的面积有多广,只是刚刚将手指头掀开了一点他的衬衣,还没等看清楚,却听见了门口吴阎的咳嗽声!
我方才这动作也并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大大方方地打算瞅一瞅,可是吴阎这一咳嗽,我竟本能地吓得一哆嗦,将手连忙缩了回来。
好像是做贼心虚,更像是被吴阎捉了n似的!
“呀,你来了……那个,你过来看看,他好像这里有伤疤!”
顿时,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嗓子里似乎也卡了鸡毛,尖着嗓子咳嗽了两声,随后看向吴阎讪讪地笑到。
与其让吴阎误会,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说开了,不过我这一举动到时更显得有那么一点心虚了。
只见吴阎的面色也不太好,谁让他这么不凑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赶在我的手指头快碰触到林酉郅胸膛的时候才赶过来,老天爷戏谑人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我心中叫苦不迭,面色也更为尴尬了些。
“他吃了药了?”
“吃了……”
“怎么吃的?”
听了吴阎这话,我微怔了片刻:“当然是把药丸捏碎了,塞到他的嘴里了……”
不然呢?
“哦~”吴阎这一生拉的有些长,而且看他眉目不展的样子,似乎还真的想歪了!
他莫不是以为我嘴对嘴地喂给林酉郅了吧!
“你出来!”他命令道。
我一向不大喜欢吴阎用这种霸道总裁的口气跟我说话,不过谁让今天我在他这里吃了鳖呢!
本来我这手还没碰到什么呢,再说了,就是给林酉郅敞了敞衣领子而已……
他拧眉看了我一眼,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我心中怔忪了半响,给林酉郅先把被子掩上,随后无奈地叹了口口气,也走出了房门。
一出门早就已经不见了吴阎的身影,我四处瞅了瞅,心中有些不爽了。
明明是他叫我出来的,可是如今又不知道去了哪儿,我沉思一会儿,便向他卧室走,我们两个的卧室其实是在一个屋子的,最近一段时间我在他家借住的时候都会住在他屋子里面的那密室当中。
那密室里不知用什么香料,熏得让人有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而且睡眠也极好,所以我倒是挺喜欢那间密室的。
进了吴阎房间之后,果然看见他沉闷地坐在了床头,一脸苦大仇深地模样,好像是自己老婆已经跟别人跑了似的!
我揉了揉眉心,凑上前去堆起了笑脸看向他,好言说道:“你生气啦?我……这不好奇嘛……我看见他胸口有一块儿那么狰狞的疤痕,便想着去看看他那疤痕究竟有多广。”
猝不及防的,他一把揪住我的手腕直接把我反压在了香软的被褥上。
“刚刚他就是这么拽着你的手腕的?”他两手压制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的胳膊固定在了头顶,我身子扭了扭,谁知却感觉到了他紧贴着我的下身有了硬物。
完了完了!
我这一次怕是难逃魔爪了!
“你你你……你别乱来哦……我,我大姨妈了!”
“你的日子我可记着呢,要不要我检查一下?”他说着把我的两只手都攥在了一只手掌心里,腾出来的一只手就要往我裤带上攀。
“啊啊啊!我错了……我没来大姨妈,你……你别检查了,我……我身体脆弱的很,道法都使不上了……”
此刻我的脸一定红的要渗出血了,声音都颤颤巍巍了!
“脆弱?那正好,阴阳调和一下兴许咱俩就能破了姬石昌的术法。”吴阎可不听我解释,此刻我已经如同餐桌上的大虾,被他一层层剥着,最后就剩下了一件里裤。
“别别别!调和就不用了……我还是个孩子!啊……我还未成年!”
之前我们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可现在瞅着他的眼神和动作就不一样,心中早就怂成了一个蛋。
“你身份证我见过……正好到了采摘的时候!”我光顾着嚎了,都没看清他啥时候把自己的虾米壳子也剥去了,而且剥得干干净净!
我忍住了眼神的游离,让自己的眼珠子只落在他的上半身!
突然间,他企图掀起我的上衣!
“你放手!”我羞愤地一阵扑腾,可终究还是没抵得过他的手段,只觉得胸前一凉,我立刻气得眼泪汪汪了!
“你看了我的胸口,也看了林酉郅的,我得双倍看回来!”他似乎还挺有理,说完就埋头含住了那红缨。
啊~老娘今儿个就要晚节不保了吗……
反正……他见也见过了,我该看的也一样没落下,早死晚死都是死!
哎,豁出去了吧……
就在我深吸了口气决定不再挣扎,正要躺尸的时候,却听见了他干渴的,压抑着的声音:“今后我给你亲自下厨,天天一杯牛奶木瓜!等你养够了身子,我再采摘!”
我:“?”
我这是……被嫌弃了?
尼玛,老子衣服都脱了你说我胸小!
正当我心中寻思着以同样的方式嘲讽回去的时候,又听见了他的声音:“我毒蛊未除,暂时没法和你享乐,不过……让你舒服的法子可有的是!我吃不了你,你却可以吃了我……”
他好像极力忍耐着:“我们好久没这样坦诚了……帮我……”
顿时,我只觉得自己被他拐进了陷阱里,我紧紧抿着嘴……他邪性地看着我挑了挑眉梢,深邃的眼眶中眸光带着一种期待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