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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上课的藤井上忍走进教室,宇智波信介依旧没有出现。
这就打自闭了?
未免太玻璃心了。
他的两个狗腿子倒是来了,坐在最角落,试图把自己变成小透明。
隼人朝他们笑笑,善意的笑容,想告诉他们,别怕,你们在我眼里远不如虫子,不会放在心上的。结果这两货吓得瑟瑟发抖,差点抱头痛哭。
隼人摇头失笑,然后就不管他们了,专心听课,认真记笔记。
忍者学校由二代火影创立,发展历程有点坎坷。
第一届学生仅有38名,并且全部出家族忍者,没有平民。
建校十几年后,首次扩建校舍。
接近二十年才第一次招收女学生。
到今天,校舍已经扩建了两处,学生人数超过两百,平民学生超过家族出。
理论上,忍者学校教授三方面的知识:基础、练习、实战。
具体会从四个方面入手:历史,心得,锻炼,实习,实际教学方式因教师不同而有所不同。像这节课,藤井上忍主要讲述他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的经历,有吹的嫌疑,但没有证据。
忍者学校的老师一般为中忍和特别上忍,上忍作为村子的精锐力量,除非是自兴趣或受伤导致不能留在一线,否则是不会作为老师的。
课间,藤井朝隼人招手。
“藤井老师,有什么事吗?”
“找你聊聊,主要是两件事。”
藤井上忍温和的笑笑,“第一件事呢,是我私人有两个问题想问你,如果涉及到秘术或是你不想说,就可以不回答。”
“哦,问吧。”隼人点头。
藤井上忍道:“昨天我亲眼看到你扔出三支苦无,但是有一支脱靶了,我和福田最后没有找到,是你做了什么吗?”
说着,从忍具包里掏出两支苦无。
“谢谢老师。”
隼人欣喜地接过苦无,道:“是的,因为第三支苦无有点特殊,老师看了就知道了。”
隼人伸出手掌,一群寄坏虫爬上掌心,抱成一团,蠕动几下,变成了苦无的样子。
笃!
这只由寄坏虫组成的苦无钉在门板上,然后化整为零,爬回隼人上。
虫造型术!
隼人自己瞎琢磨的,应该算是秘术吧。
藤井上忍赞叹:“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呢。”
“那第二个问题呢?”
“不需要了,第二个问题已经从第一个问题中得到了答案。”
在昨天战斗中,藤井上忍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虫子出现了三波。第一波,阻挠宇智波信介,可惜速度跟不上。第二波,破土而出,吸引了宇智波信介的注意力。第三波,抓住宇智波信介,让他无法躲开隼人的拳头。
前两波都被藤井上忍所洞察,但第三波……
藤井上忍回忆了整场战斗,一点一滴回放,还是没想明白第三波是怎么埋伏在哪里的。
现在,藤井上忍明白了。
原来是变形为第三支苦无的那群寄坏虫,它们在爬回隼人体时,恰好碰到宇智波信介的挑衅,于是就地埋伏。
也就是说,宇智波信介最后的站位也在隼人的计算当中。
居然做到了这种程度!
宇智波信介败得不冤。
藤井上忍看隼人的目光更加赞赏。
“咳,咳……”
隼人轻咳提醒藤井上忍,老师……您的眼光有变态的趋势呀。
“那第二件事呢?”隼人主动问。
“哦,第二件事。”藤井上忍略有尴尬道:“是这样的,从你昨天的战斗看,你的实力至少达到了下忍水平,老师已经没有能够教你的地方,如果你愿意的话,老师可以推荐你参加提前毕业考试。”
“当然不愿意啦。”
“哈?”
“我还差得远了,需要跟老师学的东西还很多。”
说着,隼人拿出笔记本,打开其中一页,里面正是藤井上忍刚才的上课内容,写满了整整一页。
藤井上忍看了一眼,上面记录了扎营,追踪,反追踪的一些小技巧,相当有用。他有点蒙圈:这是我讲课的内容?难道我真的有教学天赋?明明只是吹一节课,无意中居然讲了这么多知识点?
“哦哦。”藤井仍旧没有恍过神,“不管怎样,你回家和长辈商量一下,听一下他们的意见。”
“好的,谢谢老师。”
……
和平时期,忍校学生毕业的年纪通常在十二岁,毕业考试的内容比较简单,笔试和三术。
毕业考试合格后,忍校学生就会获得护额,成为下忍预备役。想成为真正的下忍,还需要通过下忍的筛选考试。著名的抢铃铛就是筛选考试的一种。
如果没获得指导上忍的认同,就会被丢回学校,回炉改造。
虽然干脆利落的拒绝了藤井上忍的提议,但坐下来之后,隼人犹豫了。
对于他而言,呆在学校除了学习基础知识外,更重要的忍校很自由,有充裕的时间来研究虫子。
成为下忍后,实战的机会更多吧。
晚饭前,隼人和油女灶马说起提前毕业的事。
“如果是战争时期,一旦战事严峻,哪怕是刚入学,只学会扔苦无的孩子,也会发下护额,直接前往战场,所以六七岁的下忍并不稀奇。”
说这话的时候,油女灶马语气沉重。
他参加过第二次忍界大战,亲经历过那种泯灭人的战争。家族出的孩子还好,大部分六七岁时已经能够使用基础的体术和忍术。平民出的孩子,说不定连查克拉都不会提炼,战场生存率接近于零。
“和平时期,想要提前毕业就难一点,不仅需要申请,还需要老师的推荐。一个老师只有一个推荐名额,所以还是比较珍贵的。至于具体怎么做,你考虑一个晚上再做决定。如果还是左右为难,就听从我的决定怎么样?”
“嗯。”隼人点点头。
左右为难不至于,他还是比较倾向于留在忍校学习,然后研究虫子。
晚饭后,坐在试验台的时候,隼人还在衡量利弊。直到啾啾顺着脚背“吭哧吭哧”爬上来,用狰狞的脑壳蹭着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