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啦,又不会费很大的事。”
“好吧,累了一定要说,我也是可以去拿些辛苦钱的,就是报酬可能没有你的这么丰盛。”
“皓文你这几天又劈柴又烧火的也很累啊,不用担心我。”
看着俞白被昏黄的白炽灯光照亮的侧脸,王皓文罕见的红了红耳朵,匆忙道了句晚安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也在两队嘉宾的入不敷出与俞白这队的悠闲时光中度过,但天有不测风云,或许该说是导演组给他们的‘彩蛋’吧,因为俞白在半夜里听到了屋顶上传来的细微的响声。
这是他们在村子里生活的第八天,一大清早就接到了从未管过他们死活的导演组的消息,导演组提醒他们后天有雨并检查一下屋顶,如果漏雨的话只能受着,导演组依旧不会给嘉宾提供帮助。
看到导演组的提示后,直播室内也有了一瞬间的满屏弹幕。
[看到这个提示,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如果不是导演组挖的坑我可以直播吃键盘]
[都提示的这么明显了,我赌一根儿辣条,这屋顶肯定有问题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归家,导演组一如既往的会玩儿,这期嘉宾快疯了吧,他们哪儿会修屋顶啊]
...
开始俞白还以为导演只在他们队的屋顶做了手脚,但听这意思,应该是三个队伍的屋顶都漏了,在王皓文的帮助下,俞白去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屋顶的漏洞是早就有的,估计昨晚导演组只是临时将之前放上去的遮挡物拽走了而已。
想来也是,导演组就算再大胆,也不敢在他们正在房子里的情况下拎着镐头敲屋顶的,万一出了事故可就是摊上了大事。
三个小队陆续发现了房顶上仿佛开了天窗的漏洞,他们都有些迷茫,因为没人会修。
没办法只好去找了附近的村民来看,被告知需要铺一层防水布再加上稻草瓦片一类固定才行,众人听的是云里雾里,好不容易借来了梯子找好了工具和材料可还是没一个人会弄。
由于关系到自己后天会不会住一个漏雨的房子,众人不敢凑活,那两个队伍的嘉宾去干了双倍的工才勉强请来帮忙修补屋顶的村民,最后人家干完的时候还得拼着快揭不开锅的财力,请他们吃了顿饭。
村里人心地都很善良,也知道他们的难处,对于那一桌过于简单的饭食并没有说什么,乐呵呵的吃完就离开了。
至于俞白这队,她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陈玲那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笃定她可以找她帮忙了,这三个屋顶上的漏洞明显是节目组安排好的,既然她给了自己暗示,俞白自然不会客气,直接找去了陈玲家。
陈玲见俞白来找自己后显然是松了口气,估计也是觉得欠了俞白不少觉得良心难安,很是热心的将家里的大哥支去给他们修了屋顶,甚至这位陈大哥还是自带食物过来的。
陈大哥是村长家的大儿子,随便一招呼就有人过来帮忙,修屋顶的时候都没用王皓文去搭把手,两小只为了感谢这些人,趁着他们修屋顶的时候跑去厨房做了饭。
当然全程几乎都是王皓文在忙活,俞白除了按照他的吩咐洗菜倒水之外基本没干别的,看着忙里忙外的王皓文,俞白咬了咬唇,好几次都想告诉他,其实她做的饭还是很好吃的。
...
经过一天的忙活,三个队伍的屋顶总算是修完了,在俞白和王皓文舒舒服服躺下休息的时候,其余两队嘉宾忽然惊坐而起,他们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后天下雨他们是没办法像前几天那样外出干活的,也就是说他们得在明天把雨天的食物准备好。
嘉宾们觉得,他们走过最多的路就是导演组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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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辛苦,但两队嘉宾还是在大雨前的最后一个晴天里干足了比往常多两倍的活,可饶是如此,他们的食物也不够度过接下来的几个雨天,导演组很‘体贴’的在众人劳累了一天回来后告知了接下来几天的天气状况——三天的阴雨。
“......”
“......”
众位嘉宾听说了这个消息后,纷纷相看泪眼无语凝噎,此时的他们都在想,自己当时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才会来参加这么一个魔鬼综艺。
然而拍摄已经过半,此时退出显然是不太现实的,他们也只是稍微抱怨了几句,就开始想办法该怎么挺过这持续三天没有进账的雨天。
反观俞白这边,他们过的很是潇洒,就连把大小家务活都包揽下来的王皓文,也每天都乐呵呵的丝毫不嫌累。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渐暗,他们还能听到从小院里传过来的砍柴声,估计是他们白天都出外干活,回来后发现各家的柴火不够三天的量,此时在疯狂的砍。
也听到外面砍柴声的王皓文摇了摇头,他将手里的柴扔进灶口,拿起旁边的蒲扇轻轻往里面扇风好叫柴火染得更旺些。
“估计郑恩哥他们这次回去后再也不会来参加这种生活类综艺了。”
“恩...会不会再参加不知道,有阴影是肯定的。”
正在煤油灯的光亮下一针一线绣着手中绣帕的俞白淡笑着回答。
“姜姜你下次交货不是还有两天吗,这么暗的光下绣这个很伤眼睛吧。”
听到王皓文的好心规劝,俞白眨了眨眼,发觉自己的眼睛确实有些酸涩,就乖巧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回了针线篮子里面,她站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两圈后站到锅灶附近,视线集中在灶口里正跳跃的欢快的火苗,温柔软糯的声音从口中传出。
“皓文,明天就开始下雨了,今天夜里肯定降温,你的隔间再住下去估计会很冷,要不搬去火炕睡吧。”
“啊?不好吧,我们毕竟男女有别嘛。”
王皓文显然没想到俞白会提出这个建议,也不顾手上刚抓完柴火的灰尘,直接一手在头发上挠了挠,笑容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