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贾诩可不是什么好鸟啊。
这家伙在三国里可不是好惹的货。这家伙能排名前十之内,这智商方面就不用说了,最为主要的还是他的谋略。
贾诩(147年-223年8月11日),字文和,凉州姑臧(今甘肃武威市凉州区)人。东汉末年至三国初年著名谋士、军事战略家,曹魏开国功臣。
原为董卓部将,董卓死后,献计李傕、郭汜反攻长安。李傕等人失败后,辗转成为张绣的谋士。张绣曾用他的计策两次打败曹操,官渡之战前他劝张绣归降曹操。
官渡之战时,贾诩力主与袁绍决战。赤壁之战前,认为应安抚百姓而不应劳师动众讨江东,曹操不听,结果受到严重的挫败。曹操与关中联军相持渭南时,贾诩献离间计瓦解马超、韩遂,使得曹操一举平定关中。
在曹操继承人的确定上,贾诩以袁绍、刘表为例,暗示曹操不可废长立幼,从而暗助了曹丕成为世子。黄初元年(220年),曹丕称帝,拜其为太尉,封魏寿乡侯。曹丕曾问贾诩应先灭蜀还是吴,贾诩建议应先治理好国家再动武,曹丕不听,果然征吴无功而返。
黄初四年(223年),贾诩去世,享年七十七岁,谥曰肃侯。《唐会要》尊其为魏晋八君子之首。
凌晨看着贾诩的资料,陷入沉思,死后能善终的在整个东汉末年的谋士中有多少?这贾诩能活到七十七岁可想而知了。
凌晨想到了此处就站起了身子,在车中徘徊了起来,伤脑筋啊。不过常山郡有了庞统在应该问题不大,如果实在没有办法自己就寻求郭嘉去。
凌晨端起了一杯茶水瞧向了车窗外思索了起来。
却说郭嘉带着典韦入了城中,径直朝那袁绍的府邸而去。
当到了袁绍的府门之处,郭嘉报了身份,不一会,就见得一身华贵服饰的壮汉带着一群人朝郭嘉而来。
“奉孝啊,你总算来了,我可想念的紧啊。”这华贵服饰的人一见得郭嘉站在府邸之处,就紧忙跑了上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郭嘉心中暗自叹了一声,这应该就是渤海太守袁绍了吧,果然如同凌晨大哥所言,袁公礼贤下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亲自出门迎接自己。
“哎,袁公能礼贤下士,倒是让我心生钦佩。”郭嘉微微低头,双手抱拳回道。
“哈哈,来,来,来。我早已经命人备了酒水,特地为你接风洗尘。”袁绍仰面大笑,而后拉起了郭嘉的手就朝自己的府邸之处走去。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典韦,也许在他的认知中跟在郭嘉后面的只是一个随从吧。
入了府邸的大厅,袁绍果然是备了酒水,而后按主次的身份坐下,他端起了手中的酒水言道:“传闻奉孝乃是经世之才,今日一见果然是人中之龙啊。”
“袁公说笑了,这只是外界传言罢了,我也是仰慕袁公便来到了此处。”郭嘉轻笑道。
“来,莫要多说了,一饮而尽。”袁绍举起了手中的酒水便一饮而尽。
郭嘉也是如此,半掩面,将酒水喝尽,而后哈哈大笑道:“袁公,此处的酒水倒是与别的地方不同,一碗而尽,顿感爽快啊!”
“哈哈,既然奉孝如此喜欢这酒水,就在此处住下便是,成为我的幕僚,日后酒水定不会少了你的。”袁绍一听这话,开怀大笑了起来。
“多谢袁公了。”郭嘉也是面露笑容回道。
……
一旁的典韦看着饭桌上两人你来我往,砸吧嘴。这酒水再好有我家大哥的茅台好吗?若是让你喝上我大哥的茅台定会让你流连忘返。
两人一喝便是一个多时辰,到了最后,郭嘉脸色有些涨红,实在安奈不住袁绍的劝酒,径直趴在了酒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此刻的袁绍脸上也有些涨红,他微微眯着眼睛,嘴角挂着微笑便让随从搀扶起了郭嘉下去休憩去了。
而典韦紧随在了郭嘉的身后,入了房间。
待得那些随从退去,郭嘉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丝毫没有了醉意,躺在了床榻上看着帐帘自言自语道:“典君,你如何看?”
典韦一听得这话,便环顾了四周,而后走到了房门处,确定了周围没有,便瞥了瞥嘴说道:“你们说话说的太深奥了,我大字不识几个,哪里能听得懂你们说的话。”
“呵呵,若是让袁公与你家主公想比,你更喜欢哪一个呢?”郭嘉反问道。
“当然是我家大哥了。”典韦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你能不能说说你和你大哥的事情?”郭嘉将头一转,看向了典韦说道。
“当年在汝南之时,我也只是张太守的一名贴身护卫。这大哥来到了汝南便是为了寻我,当他听到张太守提到我的名字时,便用上他的至宝换上了我。”
“不仅如此,自从跟了我大哥后,我大哥一直为天下百姓操劳,在天下的诸侯之中,唯有大哥一心为民,此乃我亲眼所见。”
“当初大哥取得了真定县,只是用了数月,这真定县中便没有了一个乞丐,家家户户均是有粮吃,小孩均有书读,老有所依,少有所靠……”
这典韦叽里呱啦的说着,而郭嘉本人则是挂着微笑的闭上了眼睛,不久就传来了鼾声,呼呼大睡去了。
谁也不知道郭嘉心中的所想,也许他心中有了自己的抉择,也许还在徘徊,以后不管如何,这路还是他自己选的。
典韦看着郭嘉熟睡的脸庞,无奈的苦笑一番,感情这郭嘉是想让自己给他讲故事呢!这说着说着还能睡着,自己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哄人睡觉的事情。
而就在这时,典韦的耳边便传来了凌晨的声音。
“典君,你们的对话我已经听清,以后还是少说些我的话,这郭嘉的城府可不是你能所比拟的。”
典韦一听凌晨的话就吐了吐舌头,而后坐在凳上,微闭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