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安梦迪与莫七月那天在外商量后,也过了有些日子,可安梦迪至今也没有什么动静,待命原地不动倒让莫七月为之心急。
如今现已是闷热的五月,容易令人心烦气躁上脾气,毛毛躁躁。
烈阳午后适合睡觉休息才对,而奶茶店里苏一楠正坐在靠椅上,聚精会神的盯着忙活来回走动的柳清。
那双凌厉的眼神,像一把抵在脖子上的白刃,让柳清难堪稍感不适。
放下手中擦拭干净的杯子,柳清见店内没其他人就靠在吧台,轻声问他:“你干坐这里有一小时了,也不开口说话,你小子到底有何目的?难道,又想在我这儿混免费的猪血喝?”
苏一楠没有吭声回答,周边的空气凝固沉淀化为死寂,柳清得不到回应深陷尴尬。
二人凝视五秒,柳清按耐不住打破僵局,他耸耸肩警告苏一楠:“算了,你就安静待着吧,别发疯打扰我做生意就好。”
正巧没过一分钟,莫七月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熟络的坐在苏一楠旁边,向店里二位客气打招呼。
调上一杯迎合季节的薄荷味奶茶,放在莫七月的面前,柳清笑道:“我请客,你快尝尝看,是未发售的夏季新品哦。”
“柳老板,你是拿我当你的实验小白鼠吧?不过还是谢谢你,让我享受独家特权。”
莫七月扶住吸管品上一口杯中淡绿色的饮料,露出满意的微笑。
不知莫七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当着苏一楠的面,问起柳清的过去:“柳老板,恕我多嘴。我想问一下,你妻子去世也有些年头了,你就没想过再找一个么?”
长挂微笑的面容渐渐失色,饱经世俗途道夹杂暗伤的眼眸吐露不快,柳清顿了顿长叹道:“我没想过,我也不曾想过。我妻子三年前因意外事故去世,我很自责当时没能守在她身边。离别了三年时间不多不少,我对她的那份爱意只增不减,所以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
没想到柳清是个钟情的男人,花开不能结果,莫七月为安梦迪感到惋惜,她再一次惊呼:“你真打算后半辈子就终身不娶了?”
“恩,不娶了。”
胸口一紧传来别样的疼痛,苏一楠捂住胸口皱紧眉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想不开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柳清挑眉察觉到了苏一楠的不对劲,像他这种不理世事对感情没兴趣的人,怎么会突然倒插一脚呢?
怕是苏一楠在戏弄自己,柳清满是嘲讽意味的回敬道:“承蒙老先生的厚爱,晚辈就爱单恋一支花。”
“老先生?”
这词怪新鲜的,莫七月看向模样与自己一般大的苏一楠,她的脸上不由浮起一层意味深长的笑意。
踌躇半天只说了一句话,苏一楠愁着脸扫兴离开。
喝光杯中的奶茶,莫七月再次向柳清道谢,随后携着遗憾走到店外。
以龟速移动朝学校走去,莫七月焦躁的头疼,嘴里嘀咕不停:“梦迪跟柳老板是没戏了,我该怎么跟她说呢?苏一楠的话倒是还有机会,可他们俩又是冤家。哎呀,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