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到楼上房间时,顾娇娇正双腿交叠手环胸的坐在那张黑色真皮沙发里,才刚被滋润过,一张小脸气色好的不成样子。
“你怎么当佣人的?”看见桑晚进门,顾娇娇脸色不善朝她吼一句,“这么长时间我和慕琛哥哥在房里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现在我们完事儿了,你不是应该立刻上来收拾吗?”
“……”林慕琛不在,桑晚瞧着女孩前后截然不同的两幅面孔,不免想起张妈临走时的叮嘱。
叫她小心这小姑娘……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顾娇娇嗓音蓦地拔高几个调子,对桑晚的反应很是不满。
桑晚不好奇这些敌意从何而来。
毕竟,她在人家这段关系里,的确充当着第三者的角色……
“好,我这就去拿工具上来打扫。”她攥了攥不久前割破的几根手指,开口时,一张脸苍白的不成样子。
“要拿什么工具?”顾娇娇刷的站起身来往桑晚身上丢了样东西,“我这内裤真丝的,要手洗,你立刻去给我洗了!”
湿哒哒的内裤上沾到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桑晚忍下胸腹间翻搅的呕吐感,屏住呼吸拿下挂在她肩膀上的内裤,一时间身体里像是有好多小虫子在爬,但她没有法抗,只是低垂着眉眼,“好,我这就替您去洗。”
“洗干净立刻下来伺候我吃饭!”顾娇娇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下楼的脚步声很快传来。
‘呕——’
桑晚再也忍不住的干呕着冲进卫生间。
她想吐,可是马桶上那一滩……
卫生间里充斥着某种淫靡的味道,桑晚将那条内裤丢在一边,半路改道,趴在洗手池上呕吐起来。
她胃里其实没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只有酸水,可即便如此还是很难受,更不要说边上还有一条内裤等着她来洗。
“磨磨蹭蹭做什么,叫你洗条内裤又不是生孩子,你好了没有?”两三分钟的时间,没等到她,顾娇娇怒冲冲冲进房间,“还不赶快死出来伺候我吃饭,饿到我,回头慕琛哥哥心疼怎么办?”
“我这就来……”听到声音,桑晚连忙打开水龙头,一把拽过那条内裤,放在水龙头下冲洗起来。
“哼,别给我装可怜,像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佣不就该做这些下贱的活?再说了,我慕琛哥哥女人的内裤给你洗是你的荣幸!”
顾娇娇阴阳怪气数落一顿,才又扭着小蛮腰离开卧室。
这边桑晚将内裤洗好用衣架晾好,一连洗了好几遍手,搓破了手上刀子割开的小口子,这才将手擦干净下楼。
楼下餐厅。
‘碰!’
桑晚才到楼下餐厅,一只瓷碗便朝她面门飞来,硬生生撞上她额头后,落在地上,汤汁从她头发上滴落,她眼前一阵发黑,还来不及揉一揉额上肿痛的伤口,顾娇娇已经率先发难。
“你这煮的什么东西?鸡汤这么油,大晚上你还做糖醋里脊,是想肥死我?土豆丝里淀粉这么多是给人吃的吗?”她一甩手哐里哐啷将一桌子菜扫到地上,“滚去厨房给我做份牛油果沙拉,做不好就滚!”
桑晚知道她是故意找茬,因此只是在地上碟子碎片溅起时往后退一步躲开,“家里没有牛油果了,别的沙拉可以吗?”
“家里没有你不会去买吗?”顾娇娇将桌上仅剩的一双筷子砸到桑晚身上。
桑晚侧身避开,掉头就走,“我现在就去买。”
等桑晚将牛油果买回来坐好,已经快九点。
“你故意的吧?这个点还给我吃东西安的什么心?”主卧,顾娇娇倚在门框上不让桑晚进去,“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养胖了,让慕琛哥哥嫌弃我你就有机可乘了?”
“我没有这么想。”桑晚端着托盘,稍微皱一下眉头都牵的额头上肿块一阵刺疼。
“哼,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知难而退!”说完顾娇娇转身碰一声甩上房门。
桑晚原地站了会,面无表情的转身下楼。
餐厅那一地狼藉还等着她收拾……
都收拾好已经快十二点,可能一直没有吃东西的缘故,桑晚胃有些疼,可是食物全被顾娇娇毁了,仅剩的牛油果沙拉她又不爱吃,太累了,她也懒得折腾别的,只想赶紧洗掉头发上鸡汤的味道然后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张妈的佣人房收拾的很干净。
桑晚洗过澡,头发还来不及吹,佣人房里的座机突然响起来。
“出来。”接起电话到被挂断大概只有两秒钟的时间,男人冰冷带着命令的嗓音之后是一串‘嘟嘟嘟嘟……’的忙音。
桑晚知道这不是骚扰电话,也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佣人房在一楼,她掀起窗帘一角,清楚看见不远处树荫下几乎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轿车。
她不想去。
他未婚妻就在楼上,却叫她出去私会算怎么回事?
可她到底不敢真的无动于衷……
桑晚憎恨这个懦弱的自己,深怕惹怒他之后真的又被丢回那个肮脏的男人堆,想到这点,她还是换掉睡衣轻手轻脚的出去。
‘扣扣!’
树荫下,桑晚抬手在车门上轻轻叩两下。
很快车窗半降,男人嗓音冷冽,“上来。”
“……”桑晚拽在衣服下摆上的手指紧了又松,咬唇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跨步上车。
车门关上。
车内静悄悄的。
桑晚坐在副驾驶,双手攥紧摆在腿上,“林先生,这么晚了您叫我出来有事吗?”
他在抽烟。
车厢中光线昏暗,以他手指间捏着的一点橘黄光亮最为醒目。
呼吸里全是烟草燃烧的味道,吞云吐雾,他很快将那点橘色光亮捻灭在烟灰缸里。
几乎是那光亮消失的瞬间,桑晚听见他带着命令的嗓音,“裤子脱掉,坐过来。”
“……”
桑晚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一张脸刷的更加惨白,一颗心瞬间沉进谷底,不知怎么回事,脑子里竟然全是下午在他房间听到的卫生间发出的暧昧声音……
明明,他的未婚妻就在楼上。
明明,他们下午才做过。
他一定要这么羞辱她才开心?
“林先生,我……”
“听不懂人话?”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嗓音将她说到一半的话截断,顿了顿,他喉咙里溢出声冷笑,“还是你在等我动手?”
“我没有……”桑晚下意识否认。
“没有就自己脱。”
他嗓音太冷,桑晚肩膀不自觉一阵抖,“您能不能不这样?”
“不哪样?”林慕琛不屑的冷嗤一声,“桑晚,你现在是在反抗我的命令么?”
“……”桑晚紧紧咬唇,沉默以对。
“看来你还没学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佣以及情妇。”林慕琛嗓音中扬起几分嘲弄,“如果你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我留你何用?”
桑晚感觉呼吸里全是密密麻麻淬了毒的针头,胸腔一阵抽疼,她无助的直想哭……
可是她不能。
她深吸口气压下快要冲脱眼眶的汹涌泪意,“好,我脱。”
脱裤子时,桑晚手指一直都在抖……
安静车厢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响,牛仔裤和内裤一并脱到脚踝,很快,臀部毫无隔阂的落在冰冷的真皮座椅上。
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边上他的命令再次下达,“弄硬它,自己坐上来。”
“……”
桑晚眼底闪过一阵无措,但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这种情况反抗无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照着他的命令行事。
黑暗中,她摸索着将他皮带解开拉链落下,犹豫了下,手指包裹住他已经半抬头的昂藏,艰难的上下套……弄起来。
即便有过一段两年的婚姻,骄傲如桑晚也从不曾主动做过这种事情。
只是如今……
骄傲和尊严早已不复存在,她在这个男人身下生存,如他所说,只要他想要她就要随时张开腿和……嘴。
她跨坐在他身上,身下干涩只吞得下他的一半,之后艰难的再也动不了分毫。
“干巴巴的自己不难受?”身前男人问一句,大手突然拉起她一只手,恶劣的压在她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自己弄湿。”
“……”桑晚疼得额上冒出一层冷汗,一只手被他按着落在自己那个地方,在他不容置喙的注视中一点点揉按起来。
她分明感觉被她吞下的那个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桑晚身体里渐渐涌出一阵湿热,但即便如此难吞下他的巨大,她正要退缩,倏地腰上一重,男人大手按着她一坐到底。
“啊~”
桑晚低头咬住他肩膀,嘴里全是他上乘的西装布料,但也压不下冲出喉咙的呻吟,这个姿势,他几乎一下顶到了她最里面,引得她哆嗦着腰眼一阵发麻……
“现在开始自己动。”林慕琛呼吸也有些乱,大手掐在她细腰上,忍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吃撑的冲动。
他就是要折磨她……
桑晚头皮都跟着发麻,浑身都是软的提不上力气,可是听见他的声音却又不得不就着他的巨大上上下下的艰难动起来。
车里暧昧氛围一步步攀升,车外,楼上顾娇娇隔着窗户看着树荫下那辆车门紧闭的黑色车辆,指甲啪一声掐断在掌心,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