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是临海市地头蛇出身,他们家在临海市做的都是垄断生意,要不是我们朱家早年就在临海市有一片天地,早就被他们挤下来了!”朱艳艳眼中露出了一丝厌恶的神色。
郑羽释然的点了点头,原来赵家在临海市还有这一重身份在里面,难怪朱百鼎会这么着急朱艳艳和赵家的婚约。
“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过这件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的!”郑羽站起身准备离开李家别墅,他此时终于是明白了朱百鼎眼中的犹豫。
“郑羽,你别逞能了,我猜他们现在不是在调查你就是去请人了!”朱艳艳见郑羽要走,急忙站起身拉住了郑羽,脸上露出一丝着急的神色。
“怎么你怕我保不住你?”郑羽回头微微一笑说道。
“我是怕你被他们打死!”朱艳艳一本正经的说道,随即她小脸难得严肃了一回,认真的看着郑羽说道:“能不能借我点钱,我今晚就走!”
“看不出来你还挺仗义的嘛!”郑羽微微一笑调侃道。
“连我爸爸都出面找我来了,赵家一定是逼急了,我如果再不走就真的会连累你了,不论如何,这几天都谢谢你!”说着朱艳艳眼睛微微一红,对着郑羽鞠躬之后又紧紧的抱住了郑羽。
看着朱艳艳掉眼泪,扑在自己怀里伤心,郑羽心里忽然有些不忍,有些心疼。
这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却要面对一个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去面对的事情,这让郑羽很同情朱艳艳。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的!”郑羽把朱艳艳轻轻的从自己怀里推了出去,自信的对着朱艳艳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李家别墅。
在郑羽转身的瞬间,朱艳艳的看相郑羽的目光彻底的愣住了,这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就给与朱艳艳很深刻的感觉。
在朱艳艳的心目中,郑羽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就光凭郑羽和她同床共枕的睡了一夜却没有对她做任何牲口行为就足以看出郑羽的不凡。
因为在学校里,身为校花的朱艳艳无时无刻都被一群狼盯着,各种目光朱艳艳都见识过,但是如同郑羽这般纯净的目光她却从没见过。
“他这么自信,我也应该相信他才是!”忽然间朱艳艳觉得郑羽是值得相信的,虽然朱艳艳不知道郑羽能够用什么办法来帮助自己父亲度过这次难关,但是她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相信郑羽。
离开了李家别墅,郑羽开着车子往回赶,与此同时他又给黄马军打了个电话。
现阶段兴凯集团一直在走上坡路,黄马军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忙碌,各种业务和应酬让他应接不暇,幸好兴凯集团的兴凯药业交给了郑羽,否则黄马军非得给自己弄个分身出来不可。
“小羽,这个点打电话给我,有什么急事吗?”黄马军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他正在陪着一个客户喝下午茶,准备谈一下在云泽市发展路线的问题。
“对,我想问一下你,如果临江市那边有生意,你敢不敢做?”郑羽问道。
“临江那边?可是我听说临江那边已经被朱家和赵家这两家给垄断了很多市场,想要去临江插一脚的话,付出的代价会很大啊!”黄马军说道。
“黄叔,我说你这生意越做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啊!”郑羽听到黄马军的话之后有些不悦的说道。黄马军微微一愣,笑骂道:“你倒是来教训起我了,咱们兴凯现在已经走上了市级企业,在国内已经有了不小的知名度,这个时候就更应该一步一个脚印的求发展,家大了有家大的顾虑,不过你要是想搞什
么,我肯定是支持你的嘛!”
“黄叔,我担心的可不是你,我是担心董事会那群人!”郑羽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忧虑。黄马军冷笑一声说道:“董事会那群老不死的,我早就让他们滚回去养老了,兴凯有困难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龟缩不出,甚至还争着吵着要退股,现在公司起来了,他们一个个还想对我蹬鼻子上脸,我弄死他
们!”
“既然黄叔这么说了,那我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啊!”说着郑羽挂断了电话。
虽然兴凯药业可以说是由郑羽全权接管,但是黄马军毕竟是公司的董事长,郑羽觉得进军临海市的事情有必要给黄马军说一下。
朱百鼎回到朱家之后脸色一直都很阴沉,今天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低声下气了,但是郑羽并没有给他面子,好歹朱家也是临海市一大家族,谁敢这样不给朱家人面子,郑羽绝对是头一个。
就算是临海市地头蛇赵家,明面上也不敢这么不给朱家面子,去了一趟云泽市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了朱百鼎自然是相当郁闷的。
“我看这个郑羽不简单,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和修炼者的气息差不多的气息,给我一种很强的压迫感,我感觉他是一个高手!”朱百鼎的保镖看朱百鼎闷闷不乐的神色急忙和朱百鼎说道。
“他是修炼者又怎么样,能帮助我们解决燃眉之急吗,一定得想办法把艳艳带回来,否则赵家那边不会答应给我们做事的!”朱百鼎一脸愁容的说道。
“朱总,老爷子不是认识云水谣的林老爷子嘛,不如请林老爷子出面,我就不信郑羽能够拦得住林老爷子!”保镖眼睛一亮,提醒道。
朱百鼎摇了摇头说道:“赵家的人已经去请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现在估计已经到了云泽市,我估计今晚他们应该会有行动!”
“林家是云水谣身份背景最为悠久的古武世家,修炼者代代出天骄,他们要是出手,我估计这回小姐一定该回来了!”朱百鼎的保镖点头说道,眼中露出了一丝崇拜的神色。
此刻郑羽的右眼皮一直在跳,他坐在床上打坐修炼准备冲击通幽境界,但是此刻却无法按下心来。“怎么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郑羽疑惑的自问,与此同时,他的双眼凌厉的扫过窗外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