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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琴本想顾不得颜面,找个借口推辞一般,谁知尚未等他说出口,杨世宏朗声将自己胸中所想的对联念了出来,谁知萧琴一听这联,心中的一颗石头顿时落地,这对联他在上小学的时候便一本故事书里知晓,这会儿听来当真是欣喜不已,心中一阵偷笑不已:“真是老天佑我!”
众人初始见他脸上露出难色,还道是他不会,这会儿又见他面露喜色,均觉得奇怪,曹剑秋生怕这幅对联太难,这小师弟一时想不起来,才会这样,急忙打圆场道:“世上对联何止千万,一时对不上来也不要紧,留着他日慢慢想便是!”
萧琴原本是想吊一下众人胃口,这会儿听众人这口吻,自是以为他对不出来,况且一眼鄙见杨世宏嘴角露出了的那丝冷笑,心中就有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嘴角微微一笑,转过身来,笑道:“杨公子果然有些才华,能想出这副对联,不过据在下所知这幅对联中所提到的二十四桥,倒是有些典故,不知杨公子可否知晓?”
杨世宏一愣,脸上一红,这副对联还是上个月他游览金陵城的时候,他的一个朋友随口念出了这幅对联,当时他觉得此联对仗工整,是联中的四桥的典故,联中的四桥,都在江苏扬中县,以此为联,咏桥入景,算是绝对了,他试着对了几次,虽勉强能迎合,却总是差强人意,这会儿见萧琴大出风头,心中有气,随口说了出来。想不到这联句还有典故,此刻被他问起,只能暗恨不已,却也发作不得!“红着脸道:“对联便是对联,何来典故,若是小兄弟大才,只管对出来便是!何必故弄玄虚?”
萧琴潇洒的笑了笑,道:“不急不急,对联在下一定会对,不如先听在下说说典故如何?”
“好啊,少侠又典故是最好不过了,小女子也想听听如此绝对到底有何典故?”陆羽彤瞪着一双美目,笑吟吟的说道,夕阳下,那张吹弹可破的肌肤,配上杏眼柳眉,当真是绝美之际。
萧琴暗道:“如此绝色美人,我岂能丢这份面子呢?”
谢青这会儿也抬起头来,目光大含赞意,柔声道:“师弟不知这二十四桥有何典故?”
众人这会儿早就等不及了,心中好奇不已,曹剑秋走过来,道:“是啊,到底有何典故,小师弟快说说!“
萧琴见这等阵势,心中十分满意,略一沉吟,朗声说道:“这二十四桥,相传乃是当年隋朝皇帝隋炀帝与箫后,率领众妃子游到大石桥下,时值四月初旬,一弯新月挂在柳稍,几处浓荫,平辅照水。一干人见如此美景,一时不忍心离去,于是隋炀帝与萧后坐的辇,到了桥上,见那桥又高又宽,都是白玉砌成,光洁如洗,两岸大树覆盖,桥下五色金鱼游泳。”
说道这儿,萧琴停下来,斜过眼神,细看身边的两位美女,谢青然固是频频偷看,连刚刚认识的不久的陆羽彤也对他眉黛含春。暗叫侥幸,若非自己可随手借用别人的智慧,今晚定要当场出丑,绝不会是眼前这一箭双雕之局。
一旁的李世宏则脸色阴沉,眼中闪动着掩不住妒恨的光芒。
萧琴心中大乐,继续道:“一干人眼看这二十四桥和当晚明月对影,不忍离去。箫后问,此地甚佳,此桥何名?隋炀帝道:没有名字,妃子道:陛下何不就今日光景,题它一个名字,隋炀帝说:景物因人而胜,古人有七贤乡,五老堂以人数为其名。朕与御妻及十五位妃子,连几位贵人共是二十四人在此,就叫它二十四桥吧!岂不妙哉”。但不久,隋朝便李渊父子建立了大唐,这二十四桥也随着隋朝的灭亡而无人所知,直到后来的一位才子,这座桥才有了今日这般辉煌!”
“此人是谁,居然又这么大的魅力,让世人记住了二十四桥?”陆羽彤一双妙目扑扇的问道。
青山隐隐水迢迢
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
萧琴朗声念了起来,他声音沙哑,颇有显粗狂的神情,加上杜牧的这首《二十四桥明月夜》不长,念起来也颇有味道,一干人倒是沉迷在他的雄浑的声音里面。
倒是李世宏,阴沉着脸,冷哼了声道:“想不到小兄弟还听过如此典故,教在下汗颜。”说道此处,转过目光,盯着谢青,盈盈一笑,道:“小兄弟才高八斗,既知晓这二十四桥典故,有熟读杜牧《二十四桥明月夜》定然能对出此联来,不知眼下小兄弟可否对出呢?”
萧琴哈哈哈一笑,道:“此联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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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面露喜色,曹剑秋更是脸带笑意,走上前一步,道:“小师弟,这么说你能对出此联!”
萧琴哈哈一笑,道:“杨公子这联,联中的四桥,都在江苏扬中县,以此为联,咏桥入景,算是绝对了。今日小弟不才,勉强凑上一句,念道给大家听听!”转过身,低着头微微一沉吟,道:“有了,魏九卿蜀九卿吴九卿三九二十七卿。各位意下如何?”
众人齐齐为之一怔,谢青、陆羽彤都是才女,萧琴此对一出,两人俏目亮了起来,重新仔细打量萧琴,咀嚼他的这副对联。
曹剑秋虽不大懂对联,却也低着头思索了一遍,心中只觉得这幅对联,只怕也只有小师弟的这副对联尚且能对上,一时不自觉地点着头。
杨世宏当然不会这么易被折服,不过再不敢轻视对手,摇着折扇道:“小兄弟果然是才高八斗,这幅对联虽说对得有些勉强,但也不失为一对好对联,但不知小兄弟的吟诗作对如何,今日如此雅兴,不如来一两首古诗如何?”
杨世宏这般说,确是有些目的,眼看萧琴连着对出了两幅绝对,把一干人迷得神魂颠倒,加上刚才又受了萧琴的奚落,深怕自己在两位美女心里落下了坏映象,这才想出了诵读古诗来,以自己熟读四书五经,加上平日对古诗也颇有些研究,诵读几首古诗还是颇有些自信。他刚才听萧琴出言粗俗,又听他说过来自什么贫穷不堪的破山村,想来也没对过什么书,刚才的那两幅对联只不过是一时凑巧而已。这会儿眼看萧琴脸上露出疑色,笑道:“
。。。。。。怎么?小兄弟没兴趣么?“
“我日,这小子居然欺负老子没读过什么书,用什么破诗来为难我,老子连那绝对都不怕,又怎会怕这狗屁杨公子呢。”萧琴心中有气,暗骂不已。
杨世宏摇着折扇满脸笑意的望着萧琴,见他脸色有怒色,大感快意,盈盈一笑,收扇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献丑了?就以中唐末期大诗人白居易的一首《东楼竹》开始如何?”
萧琴冷哼了一声,道:“拾前人牙慧!”这句话声音不大,话才出口才知糟糕,果然众人眼光全集中到他身上来,杨世宏更是不屑地看着他冷笑道:“小兄弟除了碰巧对上了两幅巧对以外,难不成对诗词也颇有研究不成,在下愿闻高论。“
萧琴感到谢青、陆羽彤二人的灼灼美目正盯着自己,暗忖怎可在美人之前颜面扫地,硬撑道:“在下谈不成什么颇有研究,只是兴致所在,偶尔也会吟唱两首罢了?“
陆羽彤盈盈一笑,道:“想不到少侠还有这份才能,不知今日作何诗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