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急斗,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轻灵时犹如鸿雁轻起,稳重处如泰山压顶,见招攻招,见式破式,一战,二人只战得夜空一片漆黑,冷月当空,繁星点点。但此时二人竟忘了疲乏,愈打愈猛,都不由得对对方钦佩万分。
这时刘三见久不能胜,惟恐萧琴还有绝招在后,自己不敌,便在时,原本缩在官袍里的右手,瞧瞧的伸将出来,冷月下,那手犹如鹰爪一般,冷月里,显得有几分恐惧。
萧琴丝毫不再意,飞鸿剑一招一式极具威猛,眼看着不敌,刘三冷哼了声。只见他猛一转身,见萧琴飞鸿剑自空而降,竟故作不知,九鼎宝刀瞧瞧一挥,隔开了这一剑,随即猛挥右手,猛的“嗦、嗦、嗦”的数声,声音划破夜空,快如闪电,数到金光一闪而过。
夜漆黑一片,刘三的手法极快,右手一翻两根暴雨梨花针,一招‘满天花雨’疾向萧琴周身要害射去,萧琴身子在空中,无力躲避,眼看萧琴就要丧命在暴雨梨花针之下,忽然,人影一闪,郑和声到影到,当真是快如闪电,众人尚未看明白,但见郑和人影一晃,便落在了萧琴的面前,萧琴身子在空中,眼瞧郑和人影,来不及细想,身子一翻****轻轻在郑和左肩一点,借着这股力道,身子再次飞身而上,跟着一个倒翻,飞鸿剑化作一道厉光,这光芒极大,化为一个光圈,将郑和包围在剑圈之中,但听的“当当当”的数声,数跟梨花针被萧琴剑气所迫,纷纷跌落在数丈外,萧琴一个倒挂金钩,身子轻飘飘的落在了郑和的身边,不待身子站稳,冲上前,关切的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郑和道:“好在小兄弟剑法高超,不然这条小命可要朝阎王爷报道了!”
萧琴见他没事,心中一松,心道:“你那儿那么好死,还有三十多年好活呢?中国的航海壮举还等着你去实现呢?”不过瞧他没事,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冷眼瞧朝刘三瞧去,但见月色下,他一连的冷笑,刚才的那一幕浑然不觉一般,萧琴看得直冒火,飞鸿剑一挺,全然不顾郑和在身后的叫喊声,飞鸿剑快如闪电,“张旭贴”形如流水一般展开,剑身飞起了无数剑花,全身而上,举左足点开了刘三锋利的九鼎宝刀刀身,寒刃下穿,左掌竟在慌乱之中,《逍遥游》的内功自左掌猛吐了出来,朝着刘三胸口疾驰而去。
刘三见萧琴竟施出自己见所未见的怪招,一时竟不知何以招架,心想:“罢,罢!你竟拼命,难不成我怕了你不成。”只见右手再次缩回官袍之中,突收左肩,只一抽身已滑至萧琴身后,萧琴尚未来得及反应,耳旁便听得不远去的沈城一声冷哼,这声冷哼来的几块,萧琴心道:“不好!”心思如电,便觉眼前一道细微的银光一闪而过,若非天色黑得厉害,只怕也难以瞧见,此刻,但见那银光快如闪电,自萧琴耳旁一闪而过,疾如流矢穿过场心,“嗦嗦嗦”的几声钉在一棵杨柳树上,银白色的淡淡的光芒,兀自闪烁不定,萧琴陡然见到这道银光,顿时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道:“爷爷,当真要我的命,既如此,爷爷也不客气了!”自比武到现在,萧琴念在他乃是燕王的手下,大家同一个主子,没有痛下杀手,这会儿瞧他招招致命,大有将他看成敌人一般,心知此刻若再不反击,只怕将小命丢在这里也说不定,心念所动,飞鸿剑一抖,化作厉光再次欺上,刘三也没料到萧琴如此厉害,楞了一下,待萧琴飞鸿剑已至胸前,方才慌忙闪躲,萧琴此刻杀意已起,岂容他躲闪,容他抽身再快,冷森森的剑锋已滑衣而过,淡绿色的官袍上,斜开了两寸多的一道裂缝。
这一下快如闪电,萧琴一招得手,一飘身窜出丈余,呵呵一笑道:“刘大人,承让了!”刘三脸色铁青,把脚一跺,如飞鸟穿林,挥刀朝萧琴砍杀过来,刘三武功极高,平日里未遇过如此强劲的对手,心中也不禁暗暗发慌。他的性子较为急躁,虽然明知此刻胜负已分,但骨子的一股傲气让他偏偏不服输,此刻明知萧琴一罢斗,但胸中那股傲气如能如何也咽不下,于是趁着萧琴,陡然罢斗之际,陡然大喝一声,招数大变,左手九鼎宝刀,右手暴雨梨花针,又如暴风迅雷般地疾卷过去,比起刚才更是惊人!
萧琴没料到他此刻还欺身而上,吃了一惊,一时忍不住“啊呀”一声,连连后退,但见他脚步沉稳,不住的后退,但,夜色下,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他虽退不乱,仍是用飞鸿剑护胸,一掌迎敌,看是只守不攻但却潜具极大的反击之力。
刘三在狠攻不下,还屡屡发射暴雨梨花针,这暗器乃是唐门第一代掌门所创,暗器威力不再任何威力之下,他一连发射了数根,却被萧琴的飞鸿剑一一抵挡回来,胸口更是被他的醇厚的内劲所迫,犹如压住了一颗大石一般,不由得心头一震,想道:“老夫纵横二十余年,除王爷的二世子朱高熙和军师堪称敌手之
外,就是他了,二世子的方天画戟自是天下无双,但功力深湛,却还是这个年轻人稍胜。咳,难道他的武功比之二世子和军师还要厉害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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