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刘真被这激烈的号角声吓了一大跳,他一把抓起铠甲,一个激灵自床上跳了起来,因为昨夜抓了卜万,作为松亭关的主帅,他连夜住在了卜万的帅府里,卜万的帅府位于松亭关的东边,刘真抓了衣袖就朝松亭关城楼跑了去,刚跑了几步,一个女眷冲了进来,揉着睡眼,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刘真边跑边叫道:“燕王攻城了,你老实呆在这儿,我去看看”。
这种守城方法,虽然有些笨重和耽误功夫,但是两端同时还有几名弓箭手协助,足以弥补缺陷,杀伤力倒也不小。
刘真急匆匆的跑到了城楼前的一面墙跺下,刚刚扶住墙垛,一枝利箭就嗖地一声贴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笃”地一声射在城楼门的门帘上,箭尾嗡嗡直颤,只把刘真惊出一身冷汗。
他定了定神,靠着墙壁的养护,仗着自己身法还算灵活,猛吸了口气,合着身子向下一望,这一望不要紧,只把他吓的半死,之过了这么****,松亭关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敌人?只见城下到处都是燕王,松亭关城墙高达数丈,他们用勾索、勾梯掷上城墙,悍不畏死地向上攀爬,后边有大批的弓箭手纵马来回奔走着向上射箭,掩护他们攻城,城上的弓箭手也不断发箭还击,但是敌众我寡,虽有地利之便,仍有不少燕军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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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真虽作战多年,但这样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他本就是胆小之人,见了这等场面,心中不由得一个惊颤,正准备猫着腰而朝城楼看个究竟,忽然,“轰”的一声巨响,城楼一阵晃动,差点让刘真站立不稳,他微微定了定身子,尚未站位,但见城楼外,硝烟四起,把刘真吓了一跳,向城下一看,只见城楼不远处的地面上炸开了一个动,那洞极宽,洞口的旁边居然倒着十多个人,一个被炸断了胳膊的士兵,还在洞口旁边兀自****,只把刘真吓得****发软。
趁着炮灰的掩盖,刘真身子极快朝的城楼跑了过去,但这炮烟极浓,刘真一时被火药呛得咳嗽不已,硝烟慢慢散尽,现出城楼掩体后的陈哼,他向刘真急着招手道:“刘大人,燕军攻城了,大人快快过来,小心不要被燕王的大炮给伤着了”。
刘真听得陈亨喊叫声,心中稍定,哈着腰儿跑了过去,只见城楼外的三丈外,架着一门大炮,正对着城楼上,两名几操炮手正在紧张地装弹、填药,这时正好装好了炸弹,一名士卒举着火把点燃了,炸断的引线,引线被火一点,登时发出“哧哧”的声响,两几名操炮手纷纷捂住耳朵闭上眼,只听轰地一声巨响,一个流逝一般的东西朝松亭关城墙飞逝而来,“轰”的一声,城墙一阵晃动,只把刘真吓的将头埋入了城墙楼,口中喃喃道:“陈大人眼下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松亭关被大炮一记轰炸,顿时硝烟弥漫,一个人影儿都看不清了。由于城楼兵力不多,且四散游走,避开了正前方,这一炮虽然声势地动山摇,却只炸死几个老弱妇孺,炸伤几人,倒也没产生什么巨大的影响。
刘真颤抖道:“陈大人燕贼攻城,你我皆非燕贼对手,如何是好呢?”
陈亨本就是燕王的旧部,听刘真如此问,略一沉吟道:“燕王乃是诸王之手,且英勇善战,朝廷已无人是其对手,你我二人何不……?”
刘真何等聪颖之人,岂能不明白陈亨的话中话,但他虽贪生怕死,骨子里还有点忠贞之心,听陈亨之言冷哼了声道:“陈大人此言差异,我等虽不是燕王的敌手,但我等乃是朝廷命官,食君俸禄自当忠君之事,我等岂能向燕王投降!”
陈哼听刘真如此一说,到也没想到此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这份决心,楞了一下,道:“如此这般,依刘大人之言,眼下如何是好!”
刘真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松亭关虽然设备,然精勇俱调往大宁关,如今的松亭关不过老弱,听说燕王的兵到了,早已乱作一团,如今这等局势,只有卜万善战,却又下在狱中,不便复委。陈亨虽能大帐,但瞧他刚才的言语,岂会奋力抗敌,刘真想来想去,为今之计可用之人唯独朱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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