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没有树木,没有湖泊,没有花草……充满了死寂的气息,让人初一进入便感觉压抑沉重。
如此诡异的城市,便是阎家的根据地——汴梁。
汴梁自古就有,至如今依然保持着古代的模样,被雄伟的城墙包围在内,只有一个城门。
因为汴梁环境恶劣的关系,鲜少有人会在此定居。
可一旦定居,便是世世代代传承。
在汴梁的深处,依着城墙有一座庞大的建筑。
虽没有宫殿精致,但却处处透着洒脱的快感,毅力于黄沙中的雄伟壮观。
这里,便是阎家宅院。
整个汴梁城的禁忌之地,非阎家子弟禁止入内。
此时,在阎家内院的一间小院中,宫羽被炙热的阳光照耀,眼球在眼皮下滚动了几圈,羽睫轻颤,缓缓的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入目的,是古朴的雕花木床。
白色的沙曼垂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为土黄色的屋墙增添了继续柔和的气息。
这是哪里?
这是宫羽醒来后的第一个问题。
紧接着,她便感觉自己依偎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之上,阵阵的冷意袭来,仿佛靠着的是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若不是这具胸膛正有规律的起伏着,并且透着熟悉的感觉,她必定会紧急撤离。
“炎冥将军?”
宫羽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试探性的叫唤了两句,想要确定穆年是否已经醒了。
但她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到回应。
还没有醒来吗?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封印在他体内的神器在没有了昆仑镜和炼妖壶的吸引后,是否已经安分下来了呢?
宫羽带着这样的疑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了起来。
她不仅是靠在穆年的胸膛,其中一只手掌还跟穆年十指相握。
密不可分的手掌,仿佛已经保持了千年之久。
宫羽试着挣脱,但穆年即便是昏迷却依然抓得很紧,让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既然挣不开,那便算了。
宫羽任由穆年抓着,转眸看去。
一根针插在自己的血管中,一滴滴得葡萄糖正顺着管子流入她的体内,为她的身体提供着基本的养分。
不仅仅是她正挂着点滴,穆年也如她一般,甚至更加的精细。
此时,穆年安静的躺在床上,身上依然穿着那天的衣服,上面沾满了血水和泥土。
他的衬衣微微的敞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
即便是昏迷着,依然挡不住他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的魅力,让天下女人为之沉醉。
穆年的伤口已经得到了处理,胸膛上贴着仪器,脸上套着一个氧气罩,正虚弱的呼吸着,证明着他还活着。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宫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转脸往周围看去。
满目的土黄,燥热的气息,炙热的阳光。
只简单的分析,宫羽便能够猜到他们此时必定身在汴梁阎家。
整个炎国,也就只有汴梁阎家会在大漠中保持着如此古风的装饰了。
正当宫羽想着的时候,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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