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吃完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庄越给她夹了一筷子肉片,一向波澜不惊的淡漠眼眸中,柔情似乎要溢出来一般。
那低沉滋性的声音,好似划过心间的羽毛一般,特别地轻柔撩人。
云清脸颊慢慢地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低下了头,声音似含在了喉咙里:“嗯,你也吃。”
两人不再说话,但淡淡的温馨,粉红的泡泡,似在两人之间缠绕,久久不去。
吃过饭后,庄越尽管十分不想她离开,但顾虑到她的名声,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她送回了宿舍,嘱咐了一番之后,才恋恋不舍地回了自己的小平房。
次日上午,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口,铺散在简捷的办公桌内。
云清抱着庄越从医务室给她找来的关于针灸的书,坐在一角的沙发上认真地看着。
而庄越,坐在办公桌后,写一会方案,就抬头看她一眼,好似怕她一不小心就不见了一般。
淡漠的黑眸中,时不时地泛过一丝涟漪。
见她时而噘嘴,时而皱眉,时而一脸沉思,庄越心里越发满足,薄唇微不可察地扬起。
就算是这样,不说话,不交流,只是静静地看着阳光下的她,他都觉得这个世界真好。
好像只要有她的地方,就是天堂。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这片安好,庄越微微拧眉,不悦地看向了门口的人。
成虎头皮发麻,差点缩脖子。
真是有异性,就没人性了。
自从团长抱得美人归,有了媳妇以后,他这个以往最重要的手下,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
不对,是越来越被嫌弃了。
虽然知道自己就是个大灯泡,但成虎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团长!”
“什么事。”
庄越目光凉凉地瞟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重要的事,你小心你的脑袋。
成虎看了一眼窗子下,沙发上还沉浸在书海中的人,迟疑了片刻,才道:
“邻镇白水镇的案子,那边派出所的打来电话,说他们听到了一则小消息,不知道对案子有没有用,跟我们说一下。”
庄越的神色一正:“什么消息?”
虽然罪魁祸首的黑蛇已经死了,但是黑蛇背后的人却还隐藏在暗处,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
成虎表情严肃,黝黑的脸上甚至带上了几分肃杀:“据帮白家人收敛尸体的一个表亲说,白家小儿子脖子上一直戴着的玉不见了。”
“玉?”庄越有些疑惑。
只是一块玉而已,也许是在挣扎的时候掉了也不一定。
“是,听说是一块非常漂亮的龙凤玉佩,水头很足,还是白家祖辈传下来的。”
成虎虽然也觉得,一块玉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因为案子重大,且黑蛇背后还有一条大鱼,所以在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回来报告了。
修长的手指叩着朱红色的桌面,庄越沉吟了片刻:“会不会是案发时掉了,或者当时被围观的村民给偷走了?”
趁火打劫的事,不是没有。
像一些游手好闲之辈,趁机偷了也是有可能的。
成虎点头:“这也有可能。”
想了片刻,庄越瞟了他一眼:“带人去查查,一点线索也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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