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场战斗和胡毅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战斗结束后的事情却和胡毅产生了联系。
就在大战结束,众多灵族还在打扫战场之时,只见从巨柳城内,飞起三道身影,因为这三道身影是朝着胡毅所在的方向飞去的,所以胡毅还是关注了一下。
只见三道身影之中,武桐和柳华茂赫然在列。而剩下的那位灵族,胡毅并不认识。不过看他身上的气息,就能看出此人的修为还在柳华茂和武桐之上。
而且三人的站位,此人是站在居中位置的,从这里也能看的起来此人的身份,应该还在柳华茂和武桐两人之上。
这段时间里,胡毅是隐匿在巨柳城几十里之外的一处山林之中,胡毅在这里修建了临时的洞府,并在临时洞府周边布下了阵法禁制。
不过这里毕竟是灵界,对于草木之灵而言,山林之中的花草树木都能被沟通到,虽然这些花草树木的意识体非常的薄弱,正常的修士根本无法与之沟通。但是灵族却不一样,灵族本就是草木化形,自然有特殊的术法可以沟通这些没有化形的花草树木。
只是平时的时候,灵族的修士并不会去使用这样的秘法,秘法毕竟是秘法,使用的时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而那些普通的花草树木的意识并不强大,如果频繁使用秘法沟通那些普通的意识体,很容易就让这些意识体溃散。
但是当武桐给巨柳城带来消息,告知有强大的修士,隐遁一旁的时候,柳华茂就使用过秘法,沟通过,所以柳华茂等人是知晓胡毅所在的区域的。因为胡毅一直没有更换过洞府。自然行踪就在柳华茂等人的掌握之中,不过因为秘法的隐患之故,柳华茂也只能间隔一段时间,探查一次。
几十里地对于这些修为强大的草木之灵而言,不过是非常短暂的距离,不一会功法,三人就从巨柳城飞到了胡毅所在的小山林。
不过胡毅的洞府自然是有阵法禁止的。如果不是柳华茂用过秘法,根本不会想到,在这片空旷的山林之内,竟然隐藏着一位强大的外来者。
“前辈,请现身一见。”柳华茂来到胡毅的洞府所在位置,面朝洞府,向外传递着意识波动。灵族的意识波动和修士所谓的千里传音是类似的,就是对特定之人,传达自己意思。
不过千里传音是需要有特定之人,而灵族的意识沟通却不用。当然灵族的这种沟通之法,也可以选择隐秘性更高的对特定之人传音。
而柳华茂此时所传递的意识波动,自然不是隐秘性高的方法,而是在一定范围内的意识都能接收的。毕竟他们和胡毅没有产生过交集,就和修士一样,也需要有对方的传音信物才可以发送信息,如果是陌生人也是没有方法直接联系。
对于柳华茂等人的到来,胡毅自然是早就发现了,只是一开始胡毅并不确定他们是来找自己的。不过当胡毅接收到柳华茂传来的意识波动的时候,胡毅就明白,自己一直以为隐藏的很好,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看来灵族还是有一些特别的手段啊。”胡毅暗自在心里感叹一声。当然,不论灵族有什么样的手段,或者隐藏有什么样的实力,胡毅都不会畏惧,毕竟以胡毅的实力,在这个以金丹期大圆满为终点的世界内,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们是找我吗?”既然已经被人发现了行踪,胡毅自然没有继续隐匿,而是从洞府内走了出来。对面前的三人说道。当然胡毅用的也是灵族的特殊法门。毕竟在灵界这么久了,胡毅自然是把这些都学会了。
看到胡毅走出,和胡毅传来的意识波动,柳华茂正准备回应。就在这个时候,三人中,为首之人,竟然开口说道:“是你?”此人所用的语言,竟然是地九世界内的修士所使用的语言,而不是灵族的意识波动。
为首之人,看起来年龄和胡毅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此人一开口,胡毅才发现,此人并不是灵界特有的草木之灵体,而是和人族的元婴一般,但又没有元婴期的气息。
此人的突然开口,就连胡毅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在一旁的武桐和柳华茂感到更加的惊讶。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由柳华茂问道:“万长老,您认识他?”
柳华茂对那人说话之时用的还是敬语,让胡毅对那人的身份更加好奇,而且看情况,此人还见过自己。但是胡毅自己却丝毫没有印象。毕竟在灵界的这些年里,胡毅并没有与灵族的生灵面对面过。
“此事说来话长,真人如果不介意的话,到我们巨柳城内,尝尝我灵族的特产。”那被称为万长老的年轻人,对胡毅邀请道。
“行,那就去尝尝灵族的特产。”艺高人胆大说的就是胡毅这样,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那万长老的邀请。
随后四人同行,回到了巨柳城中,来到了巨柳城内一处特别的所在。那里有一座大约几十平方的小木屋。正是万长老的住所。
这座小木屋是修建在无数巨树环绕之下的一个不过几百平方的空地。看起来非常的简陋,但如果了解木屋所用的木料的话,就会发现,这些木料全是一种特别的灵木。有聚灵的作用。即便是在灵界之内也是非常罕见的。这种灵木的价值还在柳长老等人所住的木屋,所使用的那种有隔绝神念查探的灵木之上。
所以别看木屋简陋,但是木屋周边的灵气浓度却是整个巨柳城内最充盈的。尤其是当胡毅走入木屋之中,那木屋之内的灵气更是浓郁,几乎要化作灵液一般。当然这是因为万长老没有在里面修炼的缘故,否则再多的灵气也跟不上消耗。
毕竟万长老的修为比柳华茂等人还要强一个级别,甚至已经无限接近元婴期,但是似乎是受到某种规则的影响,万长老离元婴期就是差了一步之遥,却犹如犹如天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