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之大,何止万族,什么模样的都存在,根本没有奇怪之说,没准自己在别的群族面前,还显的是怪物呢。
‘尔的祖先,曾驰骋宇内,纵横无敌,为当世至尊。’怪物道。
‘至尊?真的是至尊?眼前这位也是至尊?’玉春惊呼道。
其实他心里一直期待,但却又不太敢相信,要知道至尊是什么,那不可是仅仅一个词语,那可是天地间的主宰,真正无敌的存在。
‘那我的先祖?’玉春看着怪物问道。
‘陨落了.....’
‘什么?陨落了.....这,先祖不是至尊吗?为何会陨落?’玉春惊呼道。
‘那是他自愿的,吾不清楚他的想法,或许,尔将来可以自己去找寻答案。’那怪物平静道。
‘那他到底是谁?’玉春又问道。
那怪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声音,良久之后才道;
‘天地间有很多事,无法说清,唉,吾等被人暗算,最后不得已,与敌人同归于尽,除了吾妹六道,其他至尊,恐怕都已陨落。’那怪物叹道。
‘什么?至尊都陨落?六道?’
玉春惊住了,这些内容简直太过庞大,玉春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原来祖先,真的无敌宇内,为无敌至尊,但即是无敌至尊,又为如何会陨落?还有被暗算,被谁暗算?谁能暗算至尊?
‘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够暗算至尊?你们不是高高在上,不死不灭的仙吗?’玉春惊呼道。
‘哈哈...’那怪物难道出现笑声道;
‘目前来讲,了解太多,与尔无益,反误尔修行。但吾可以告诉你,暗算吾等的人,是剑尊白帝和魅尊妖姬,此两人十分可怕,你当小心。’怪物道。
‘剑尊白帝和魅尊妖姬?这都是至尊?难道这是一场至尊大战?对了,也只有至尊会暗算至尊,仙与仙之间的战斗,才会杀死对方。
仙战?简直就像是一个古老的传说,玉春内心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震惊。
‘前辈,那我如何称呼您?’既然是自己祖先的同胞,玉春自然礼敬有佳,听它口气,自己的祖先,可能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玉春说话小心的很,眼前这主儿,可不是一般的阿猫阿狗,别看是自己的祖先一脉,但是谁知道脾气如何?没准一个不高兴,将自己拍死,估计都惊不起个水花。
‘天神赐名‘巫蒂。’
‘巫蒂.....’玉春一脸不知所措。
巫蒂,一个横跨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名字,但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玉春可以想象,虽然他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在无尽岁月前,一定是一个威慑九天十地,震慑宇内洪荒的名字,毕竟对方可是真正的无敌至尊。
‘也许时间太过久远了,也罢,这样或许是对尔等最大的保护。’巫蒂道。
‘那你为何会在这里?’玉春问道。
‘天地一战,战况惨烈,吾等败了,但却是两败俱伤之局,吾等有不死之身,对方只得将吾封印至此。’巫蒂道。
看不出他任何的表情,但玉春听他声音,多少还是有些寂落,想想吧,一个至尊,无敌存在,最后被人暗算封印战败,封印在一个不知名,永无天日之地,那份痛苦,内心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原来如此。’玉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毕竟那样的事,在玉春看来,多少有些不够真实了。
仙人大战...
‘直到战败的那一刻,吾才知道,这是一场陷阱,一个局,一个可怕道无边的局。’巫蒂道。
‘那一战,一定极其惨烈吧...’玉春道。
他似乎能联想到,那无敌的至尊混战,打的天崩地裂,宇内塌陷的场景,。
‘自然,那一战啊...’巫蒂像是陷入了长久的回忆中,慢声道;
‘天塌地陷,宇内失色,尸骨成山,大陆被打的崩碎,仙界荡然无存,至尊陨落,整个宇宙都在下着大道血雨.....’
‘身为至尊,为何还要去算计至尊?’玉春皱眉道。
‘尔还尚小,一些事情自然不会按照尔想的那样,至尊,也有至尊的无奈...’
‘或许吧...’玉春将花际宇丢在一旁,疼的花际宇一顿咒骂。
这回他反而平静了,听着这么多的奇文,他实在也想不出自己该如何惊讶了。
‘尔可相信吾?’巫蒂道。
玉春苦笑道;
‘怎么会,毕竟一尊活着的至尊在,我有什么资格怀疑,只是难以想象罢了.....’
‘活着的至尊?哈哈哈.....’巫蒂大笑道。
好久没有人因为他是至尊,对他顶礼膜拜了。回想起仙战之前的岁月,他受到整个宇内的尊重,如论走到哪里,无数的人都是顶礼跪拜,诚心真意,而如今,都成了回忆。
他放声大笑,声音震耳欲聋,整个山洞被震得晃悠,好似随时塌陷一般。
断骨山脉中,狂风大作,魔气翻腾,死气滚滚,如世界末日,恐怖无边。
玉春难受至极,赶紧捂住耳朵,运功抵抗,但境界差距太大,仍是难以承受,嘴角流出鲜血。
那花际宇多的远远的,趴在地上,嗷嗷直叫,但好像并没有受伤。
片刻后,巫蒂停下,似乎看着玉春道;
‘曾经的至尊,也不过是曾经而已,吾早已经不是吾,吾,不过是吾的神识,身体的一部分而已。’巫蒂情绪有些激动,越说越是生气,声音也越大,玉春吓得一身冷汗,至尊果然太可怕了,就算是曾经的,也不是他现在能够想象的。
‘神识?身体的一部分?’玉春疑惑道。
‘天地一战,太过惨烈,至尊同归于尽,吾被分尸封印,现在的吾,不过是身体的一部分,保留了神识记忆,其他部分,应被封印在别处。’巫蒂无奈道。
‘啊,分尸封印?这.....’玉春大惊。
一个人死也就死了,大丈夫行与天地,当一往无前,生死无惧。
但是被人分尸,到死都不能做完整的自己,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不得好死也不过如此吧...
‘此地就是专为封印你而设?’玉春瞬间明了,原来断骨山脉真正的秘密是至尊封印地。
巫蒂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因为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以你如此修为,难道也打不开这封印?’玉春问道,以他的理解,至尊即便是身体不全,也绝非常人能够想象,向来封印的阵法定然十分恐怖。
‘你傻啊,他要是能出去,不早就出去了,何必等到现在。’花际宇躺在原处的一块石头边,嘴里不知哪来的一根草叼着,瞧着二郎腿,悠闲自得。
玉春明白了,这个家伙原来与至尊是老熟人,难怪他没在敬天道见过。
‘这是五行仙道封印术,非常难解。’巫蒂道。
‘难解是难解,总能解开吧,我如何才能帮你解开这封印?’玉春问道。
‘奥,呵呵,难得尔有这心,不过,这封印别说尔解不开,就算解开,吾恐也没有办法离去。’巫蒂笑道。
‘为何?’玉春追问道。
‘吾早已经死了,不过一直在不死之身的冥死状态,神识残留。几十万载的时光,吾已经再无力恢复,出去神识也会溃散,必死无疑。’巫蒂道。
‘啊,这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玉春道。
‘哈哈,有啊,他只要在这里,这阵法一时半会儿没法将他磨灭,或许,多活个十万载八万载不算难事。’花际宇笑道。
这家伙说的轻松自如,倒是巫蒂,似乎根本就不关心他说些什么,也不生气。
‘后辈,很多事,非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吾等的经历,恐是一个不可不跳的局,未来,你们也可能会步入后尘,至于那时,吾已经无能为力。’巫蒂叹息道。
‘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玉春知道,这些人决定的事,恐怕轻易不会改变。
‘吾一直在等待血脉继承者前来,帮吾完成最后的遗愿。’巫蒂道。
‘遗愿?’玉春疑道。
‘这块神石,是尔九祖的宝物,最后时刻他给了吾,就算我分尸封印,依旧不死,其中关键,便是这神物。’巫蒂看着这块陪伴他多年的巨大石头道。
玉春想不到这个支撑洞府的黑色巨石,是什么九祖的宝物,这么大,如何使用?
巫蒂突然问道;
‘尔想不想知道你的祖先是谁?’。
‘想,十分想。’玉春激动的等着这位至尊的告知。
多少年啦,木头村都想知道这个答案,他们想知道,自己身体内,流淌着谁的血。先祖是谁?有什么来历,他们为何生活在木头村?没人想将自己的先祖,尘封在记忆中消失,对于木头村来说,这就是不孝。
一个人可以没有作为,没有出息,但是绝不能忘祖,因为骨子里流着祖先的血液,如果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先是谁,那么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玉春曾经跟小伙伴们,翻遍了整个木头村,除了那几个已经看不出年岁的族谱,什么也没有,就连柏佑峰爷爷都很苦恼。这回终于有机会知道这件事,他必须要搞清楚。
‘尔的先祖名为长生,修为高深,掌控世间长生之密,是真正的领袖。’巫蒂道。
‘长生至尊?呼.....’玉春惊得眼睛睁得老大,这得是多么强大的人物,才能被称为长生至尊?
‘吾等为十尊,乃是天神所化,驰骋天地之主,生来孕育天地奇功‘天玄经’,但无尽岁月,生来便是至尊,致死难以再进一步,甚为遗憾。’巫蒂道。
‘天玄功?怎会如此?会不会是功法有所缺?’玉春问道。
无敌摇头道;
‘吾等十尊皆是如此,想来,或是是上天不允吧,我等生来为至尊,天玄八重,就算如此,吾等已堪无敌,若再进一步,想来有违天道失衡,故而不能成功。’
巫蒂如此解释,倒也没有错误,上天向来公正,既然是开天神所化,自然要均衡世界。
‘天玄功,八境至尊无敌?这般厉害...’玉春大喜,自己修行的,极有可能就是祖先血脉中的天玄功。
‘以尔目前的修为,尚差许多,好在尔还年轻,慢慢会变强。’巫蒂转头道。
‘看到那池水了吗?’
‘自然看到。’玉春看着前面咕噜咕噜冒泡的鲜红水池子。
‘之前也有几个人进来过,可惜,他们非是吾等传承,还没有得到机缘,就已经命丧黄泉。’巫蒂道。
‘老祖的意思是要我在这池子里进行历练?’玉春惊呼道。
这滚滚血水,眼看之下,也最少有几百度的温度,甚至更高,普通人那里受得了。
便是玉春初见,也不免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