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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1 / 1)

这一觉墨柯睡到了下午三点,中间栾青禾想叫她起床被洛久合拦了“她这两天没睡好就由着她吧,反正她什么时候醒我什么时候开火做饭,但若是你们谁敢去打扰她休息,哼哼,咱们就都饿着……”

一席话,当真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打扰到墨柯,舒媛艳羡的看了楼上一眼“你们的感情这么好,在一起很多年了吧?”

洛久合顶着一脸的淤青,扬着头想了想“今年刚好是第十个年头,也不算久”

舒媛有些感慨的看着他,人生又有几个十年?“你们打算结婚了吗?到时候别忘了请我们喝喜酒”

洛久合笑了笑“结婚还要几年,我们都说好了,到时一定请你们”说好了若是到三十岁他们还没找到那个对的人就凑合着搭伙过日子,只是这样的事没有言明总是会生出别样的误会,至少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栾青禾在内都误会了,以致后来的他们总是忍不住好奇栾苍继到底是如何成功的在他们之间插了一腿,将墨柯的心抓在了手里,但反过来又忍不住想也就是栾苍继这般惊才绝艳的人才有这样的实力和魄力,将感情那般好的两人硬生生的拆散。

他们都是理性的成年人,可就是这样的人才最可怕,因为他们深思熟虑、权衡过利弊之后仍然没法阻止、燃烧起来的情感才会吞噬理智,带着彼此坠入无限的深渊。

栾苍继在洛久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眸光隐晦而深沉,修长的手指交叉下意识的点动,计算着得失

而此时的墨柯还未有半点危机,她不是矫情的人,也过了自恋的年纪,不会被人抱了一下就生出别样的心思,更不会认为像栾苍继这样的人能看上她,所以不管是早上相见还是此时的相遇,她都坦然自若,没有半点的不适,平静的打过招呼然后错身而过

后来的栾苍继很是清楚的记得这一幕,她从他身边走过,走向那个阳光般的大男孩,然后一起忙碌欢笑,从始至终眼中都没有过他的存在,他忘记了那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后来想起却嫉妒的要死,又在恍惚中想起这一日他的算计里失大于得,让他否定了刚刚萌芽的心思。他不是个玩弄感情的人,他这般的年岁考虑的是结婚生子,在众多的女人之中选一个共度余生,可以没有心悸的爱情,但要家庭和睦,可以与利益挂钩,却不能太过亏损,若是能够结盟给家族带来利益实现双赢自是再好不过,显然墨柯并不是这样的人选。

此时的他却没有想到自己已站在了金字塔的顶峰,即使再进一步又能如何?权利地位,以他今时今日的手段智力未必不能得,不过是他的圈子、他的惯性思维右左了他此时的心

之后的几日众人玩的还算尽兴,舒媛缠着墨柯学了几个采样,在离开时已颇具模样深得精髓,裴静依然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漠之中对墨柯颇有几分敌意,倒是栾青禾被逼着学菜时一脸骄傲的抱着墨柯道“我有墨柯在,才不用学”

众人取笑她此时可以与墨柯做连体婴儿,等到他们都彼此结婚之后还是要分开的,到时候她若遇上这几日的情况岂不是很惨?说罢还冲着洛久合喊了句“洛久合,你愿意娶个连体婴儿回去么?”

洛久合晃了晃一口的白牙,毫不介意“大小老婆一起娶岂不是我的福分?”被众人骂了句“美得你!小心后院失火!”

洛久合揽着墨柯的肩信心满满“我的丫头才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若是细想不难发现他们之间暧昧有之却亲密不足,但在洛久合精心营造的外表下众人都没发现这一点

临散时栾青禾要拉着墨柯回栾家还被众人一阵攻击,洛久合将墨柯拽在身后与之对持,坚决不能让,说“丫头都快成你的人了,你也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典型的一个深造冷落的小欺负,栾青禾无奈最后只得放人,当洛久合开着他那辆限量版的路虎将墨柯带走时众人才信了栾苍继的那句“他的身份不差”

彭树骂了句“这小子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那两架打的他丝毫没有占上风

洛久合有钱吗?或许有,但绝不是那种坐拥几十亿上百亿的大富豪,他只不过是有点小钱,能够开的起豪车住得起别墅罢了,再不过持一些股份弄个幕后小老板当当,他的家还是那个坐落于偏远县城的家,他的出身依然是那个普通的平头百姓,可他却有两个姐姐,两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姐姐,还找了两个牛逼哄哄姐夫,然后成功的哄抬起了他的身价让他拥有的高人一等的资本。但洛久合还是洛久合,洛家还是那个洛家,朴实无华的父母依然居住在那栋老房子里,身边仍然是那些可以串门聊天的邻居,没有攀比和高人一等的姿态,造就了洛久合自强而独立的小资情怀,或许当初他若言明自己身后的力量,拉上那两个牛逼哄哄的人,此时他的孩子也已会打酱油,从他话中流露出来的信息来看应该还是个软萌可爱的小公举,他会宠着这个前世的小情人给她最好的一切,可惜这个世上或许和如果两个词都太过于虚幻,他当初选择了做最真的自己,许诺了自己的一双手,还未来得及撑起一片天地已错失了心爱的姑娘和孩子,或许也不算错失,墨柯总认为那样不懂珍惜的人是配不上洛久合的,他总会遇到更好的,而那个离开的人注定会在以后的日子后悔不已。

无论是墨柯也好还是洛久合也罢,其实他们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清醒与护短,明知自己不是那个对的人却又见不得彼此不好,支持着彼此寻找幸福却又忍不住想要挑剔,犹如婆婆看媳妇、岳父看女婿,总不太满意,纠结的矛盾

他们这般奇葩的存在造就了许多人的错觉,不自觉的将他们结合起来调侃戏谑,犹如看着他们离去的彭树等人

日子总是在平淡的忙碌中插上一些意外,不过总的来说还算安好,他们在时聚时散中拉近了彼此的关系,又在磕磕绊绊中知晓了彼此的秉性,比如洛久合与彭树,墨柯与舒媛,又比如那个被墨柯遗忘的燕北城,还有那对曾经背叛过的男女……时间总会让人看清人性中的恶,又让人格外的珍惜最简单的真,那些来之不易的人怀揣着最真挚的情温暖了这个寒冷的冬

栾青禾在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遇到了林毅然,大雪纷飞染白了彼此的发却是相顾无言,栾青禾说在她转身的那一瞬突然就想到了陈昂的诗句句“漫天雪飞的日子,一定要约喜欢的人,出去走走……一不小心就手牵手,走到了白头……”泪流满面

栾青禾说“墨柯,这辈子,我可能都不会再那么喜欢一个人了,我的爱、我最好的年华都给了那个名叫林毅然的人,我们在雪中白了头却再也不会牵手……”

墨柯陪着她坐在院中的秋千上一晃一晃的,墨柯说“你看这秋千在你坐上晃动的时候是沾不上雪,成了你身下的一方净土,可当你离开它仍是不可避免的沾上风雪,只有等到雪停时它才会露出原本的模样,在这期间要细心的擦拭小心的呵才能让那你尽情的玩耍,犹如人心,蒙上了尘,遇上了风暴,总要等着风暴过去才能擦去上面的尘”林毅然是栾青禾心中的风暴总有一天会停下来让她擦拭蒙了尘了心,然后迎接新的生活,可墨柯忘记了风暴过后的那一片荒芜,想要开垦出一片新的天地是多么的难,再加上那一把血淋淋刀,让栾青禾的心再也无法入以前明亮,无论是林毅然还是燕北城都是她心上抹不去的伤

栾青禾的坚韧是让人敬佩和心疼的,在她若无其事的面容下包含了太多的苦涩与伤痛,洛久合说“栾青禾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值得最好的未来”可是那最好的未来又在哪里?墨柯不知晓也看不到,她说“洛久合你也要对青禾好,如对我一般”可墨柯只是墨柯,洛久合也只能对墨柯这般,对于那个叫栾青禾的女子他只有怜惜,却生不出如对墨柯这般的亲近,也生不出男女之间的情义,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一个以墨柯为纽带的朋友,他能给的似乎真挚

林毅然和景秋怡分开的事墨柯在场雪之后,第二场雪来临之前,那一天她去图书馆借书无意中就碰到了林毅然大学时的室友庄岩,庄岩拉着她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所说不过是林毅然与栾青禾,他说“这件事其实不怪林毅然,他只是太累了、想要找个可以避风的港口歇歇,他没有忘记栾青禾,甚至至今仍是深爱,可这个社会太残酷了,他怕自己给不了栾青禾最好的,所以他逃了……”

他逃了,用这样的方式!庄岩说“林毅然不是傻子,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猜不到栾青禾的家世,可是你让他怎么办?他那么努力却依然够不到栾家的一半个边,他是真的撑不下去了,你们不能那么怪他,这对他不公平!”

公平?这个社会又对谁公平了?栾青禾吗?那一瞬的墨柯是有些气恼的,可恼过之后是漫长的沉默,庄岩说了许多林毅然创业的艰辛,一路走来仿徨,还有一段时间的煎熬与痛苦,最后临走的时候说“反正他现在公司也撑不下去了,就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他这个人吧!”

其实墨柯对这后续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没有刻意的去问去打听,总想着有栾家在总不至于让林毅然好过了,却不想是那般的惨,不但公司问题不断就连人身也长受到莫名的攻击,短短的半年内他住了七八次的院,再加上心底的伤,他确实如庄岩所说他确实快撑不下去了,二十八岁的年纪被打击压榨的犹如枯槁的老人,曾经那般才华横溢的人竟落到了这般田地!

墨柯林毅然公司看过之后就心软了,矛盾的做在路边的长椅上许久都没有动,车流涌动的马路上她莫名的想哭,扬着脸任由雪花飘落留下一片冰凉,直到夜色渐浓她的身上落下一层厚厚的雪,但她却不觉半点的冷,又或者她早已被冰雪冻得麻木失去了知觉,就连她是怎么被栾苍继拉上车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是车中的暖气让她回了神,这才觉得冷,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想要自己暖和一些却被栾苍继嫌弃了“衣服都湿了还不错脱下来?”说着递给了她一件外套

墨柯摸了摸自己的衣服确实是湿透了,也就没侨情的不脱,将羽绒服脱下尴尬的不知该放在哪里,幸而坐在副驾驶上的男子递给她了一个塑料袋,她感激的道谢,披上宽大的外套这才觉得暖和了些,用毛巾擦了擦满是冰雪的长发,看着栾苍继俊美的侧颜忍不住的想:在这样一张好看的皮囊下到底隐藏一个怎样冰冷狠辣的心?她打了个冷颤,不知是这个念头吓得还是因着吹了几个小时寒风的后遗症,此时的她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可明显栾苍继并不是那个合适的人选

车上的暖气开的很足,足的她发上的冰都化了,她轻轻擦拭着带着掩饰不了的心事,许久之后栾苍继蹙眉问“和男朋友吵架了?”

墨柯愣了一下摇头“不是”,低垂着脑袋在想是否应该开口替林毅然求情?她又要以什么样的立场和身份来说这样的话?她将手中的毛巾披在肩上,脑袋靠着车窗微微侧首看着栾苍继的侧脸失了神

在这一段不到半小时的车程里墨柯看着栾苍继接连两次的失了神,纵使对外事漠不关心的栾苍继也知晓了她心中藏着的那件事与他有关,他转过脸看向她“有话跟我说?”

墨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道“不知该不该说”说罢她微微一叹本以为会迎来一句“不该说就别说”这般他也就没了说的勇气,却没想到栾苍继居然会说“说来听听”

墨柯迟疑了一下才道“林毅然的事是你做的?”

栾苍继面色一沉,答应了句“是”

她咬了下唇有些难以启齿,片刻之后才道“那你能不能就此收手?”说罢又急忙解释道“我知道自己没有立场这么说,也没那么大的面子,我只是给出一个建议,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你……”说罢有些忐忑的看着他,加了句“也许他是有苦衷的……”

栾苍继看着她的目光带了些冷漠与失望“不管他有什么苦衷,伤了青禾就是事实”

墨柯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看他,目光有些灼灼“那你呢?你对你心中那个她是怎样的心态?你可曾想过要报复她?”

栾苍继的脸色瞬间变得吓人“停车!”

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墨柯知晓自己逾越了,也不等他开口赶人,主动将身上的外套和毛巾放下,看着栾苍继却没在第一时间下去“抱歉,我知道自己逾越了,但我还是觉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报复了林毅然纵然是解气了,可这未必就是青禾所要的,如果她知晓曾经深爱过的人因为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该怎么想?那是她爱的、至今不能忘怀的人,她不会愿意看到他现在这幅模样,看到她曾经心中最美好的存在成为这般的不堪,这样的林毅然不会让青禾释然……”她深吸了口气问道“为何不能让他们各自安好、相互遗忘?”说罢她推门下车,拿出自己的羽绒服披在身上,虽仍是湿的却能抵挡刺骨的风

墨柯不知晓人在分开之后是否就要相护诋毁否认、看到对方的不堪,抹杀那曾经的美好、否去那一段岁月,可墨柯想要的是栾青禾释然,是在未来的某一天在别人提起或是自己回忆时没有悲伤与伤痛,只是平静的叙述“嗯,我曾爱过那样的一个人,很傻很天真”从容且淡定的说,对于那种带着仇恨的全盘否定墨柯觉得是恨可悲的,那不是宣誓着那人的不好而是你的可笑,只能证明你还停留在那段光阴里没有出来,而他人或许已经忘怀

人总是在诋毁别人时无形的拉低自己,就如每次墨柯忍不住骂洛久合混蛋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想“你是混蛋的朋友,你又是什么?”那么同理,你爱的那个人是渣男你是什么?这样的人渣怎么就值得你当初爱了呢?气愤时候说的话多是过过嘴瘾,若真当了真,你与他又有多少差别?放过彼此吧,毕竟他也曾给你带来过快乐!

墨柯是一个很少与人发生争执的,她总觉得有那个争吵的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办,相互埋怨只会迎来新一轮的火焰,于问题本身没有半点帮助,这样的念头当然要归结与她父母这多年的不断争吵。只是让墨柯不解的是既然是两看生厌为何就不分开呢?每天吵吵吵的不累吗?后来墨柯在一本书上看到,有些感情是吵出来的,吵架是他们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墨柯虽然不理解却也认可了这种说法

当然,此时的墨柯没有发现她这般的离去多像争吵之后的小情侣负气的模样,她倔强的在风雪中前行,留给栾苍继一个孤弱倔强的背影,栾苍继看着那个低头快走的女人眉头紧蹙,阴沉着一张脸,直到那个背影走了很远转了弯入了小区他才吩咐开车,沉默许久又吩咐“停止对林毅然的所有动作……”

墨柯有一句话说对了,他们都不是栾青禾,他们做的未必就是栾青禾愿意看到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说到了栾苍继的心里,当初萧忆情弃他而去的时候他除了伤心难过之外并未曾对萧家有过一丝的报复,也没想过要对萧忆情如何,仿佛醉过了伤过了也就算了,他依然是他,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一个他久久不能释怀的人!

栾苍继不是一个自负到听不进他人意见的人,也不是个武断下判断的人,更不是一个心慈手软、宽宏大量的人,虽然对林毅然停了手,可并不代表他会就此罢休,他只是在等,等栾青禾的开口,然而他终究没有失望、没有等到再次出手的那一刻,他栾苍继的妹妹同样是个光明磊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她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一些足够她忘却的时间,而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她彻底放下的那一天!

墨柯回去之后华丽丽的病倒了,纵使是在第一时间喝了姜汤吃了药也没挡住寒流的侵袭,成功的打破了一年只生两次病的惯例,且是持久力最强的一次,元旦的这天墨柯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吃火锅,被洛久合嫌弃了又嫌弃“你这带着病跨年也没谁了,一场病横跨两个年头,该说你什么好!”同坐的还有武东晓栾青禾喝舒媛,栾苍继出差没回来,耿何琛要陪家人,彭树则是被家里提溜着去相亲了

舒媛关心的道“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去医院看了吗?”

洛久合愤恨的道“要是能把她送进医院就好了,真想把她敲晕扔进去”栾青禾也是一脸的无奈

墨柯是个只吃药绝不打针的主,不是害怕而是觉得没必要。人体是有自我免疫和调节功能的,一般问题不大不吃不吃药也就是一个星期的事,顶多再延长些时间着实不应该大惊小怪。而墨柯这次之所以久久没能痊愈打了个持久战完,全是因她的判断失误,以为只是一般的风寒在吃了一天的药之后就果断的停了,想要通过大量的水来排除体内的病毒,事实也证明刚开始的两天确实是有用的,但紧接着的第四天就又严重了些,高烧配上咳嗽成功的将她再次打到,她吃药煮汤将高烧和咳嗽压了下去,却没能除了根依然保留了感冒的基本症状,不过也确实好了许多,见她们如此忍不住宽慰道“没事,也快好了,我对自己有信心”

洛久合用力戳了下她的头“我看你这要拖成鼻炎有你受的……”

武东晓的顿了顿筷“要不还是去看看吧,我们陪你”

墨柯摇头“没事,没事,相信我,过几天一定好!”

洛久合无奈的道“你们别管她了,她除非自愿,不然,到了医院也会跑……”

墨柯额头一黑,忍不住反驳道“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

“有没有必要你自己知道,反正难受的人是你……”

墨柯的坚持是没人能改变的,纵使明知是好意,她也不想妥协,落在别人眼中难免就有些不知好歹,而这个时候的墨柯也是洛久合最讨厌的墨柯,无可奈何的无力总是让人想要抓狂

饭后的栾青禾想要墨柯跟着她回栾家,说她父母好久没见墨柯了,有些想念,墨柯想了想还是等自己完全好了再去拜访,这一拖便又拖了半个多月,不是病没好,而是她忙着补之前欠下来的字数

这半年来墨柯成了栾家的常客,她没有那些异样的心思、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东西,坦然的不卑不亢、不逾越倒也得栾家父母的喜欢,只不过元旦刚过新春将至,今年的春节来的有些早,二月初七就是除夕

他们商量着回去过年,至于回哪去墨柯没问,倒是栾母问了她何时回去,她笑着答道“买的是腊月二十的票,想着能回家过个小年……”也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栾母道“你工作时间自由是该早点回去,多陪陪家人,一年到头也不容易”

“是啊,这些年一直在外,陪家人的时间很少,都觉得欠他们的了……”看着父母头上那渐多的白发,总是让墨柯忍不住心酸,尤其是她的爷爷奶奶,真不知还能陪他们的时间有多少

“傻孩子,哪有什么欠不欠的,你们安好便是做父母的最大心愿”栾母说话总是给人很大的包容,很容易让人心暖

墨柯笑着点头,不自觉的又说道了婚事上,栾母有些感慨自己孩子感情的坎坷,想要催促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倒是栾青禾将她之前的那些婆婆岳父的观点玩笑般的说了出来,末了还道“妈,你放心,墨柯说了我以后的嫂嫂绝对会对你好的,因为你将我哥教的是这般优秀,想不好好孝敬你都不行,只不过是早几年玩几年的事,你别急哈……”

栾母笑骂了一句“你这丫头,尽是油嘴滑舌!不过墨柯这话我喜欢,都想要你做我儿媳了……”

栾青禾一旁连忙道“那您还犹豫什么,赶紧让哥把墨柯收了啊”

墨柯尴尬的有些脸红,栾母玩笑道“好好好,等你哥下来我就跟他说,但是不知墨柯可愿意?”她看向墨柯的目光带了些审视与探究

墨柯摇头“伯母你别听青禾瞎说,我们不合适,性格和观念都不同……”

栾青禾还不肯放弃“那有什么,我哥又不是不能迁就你的,只要你对我爸妈好就行了,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栾母点头附和“就是,我们不图别的就图一点,对阿继好,我想这点你一定可以,难道你嫌弃阿继不好?”

墨柯心想像她这种自我的人还真不一定,更何况栾苍继那样的人也不是一个好字所能对付的,像栾家这样的人想要攀附讨好的绝对不在少数,而这里面此时此刻并不包括墨柯。墨柯笑的有些窘迫“没有,没有,栾总那么优秀怎么会有人嫌弃呢……”

栾母挑眉一笑“那这么说你同意了?”

墨柯张了张嘴,弱弱的说了句“比起做您的儿媳,我更愿意做您的女儿……”

一句话说的栾母甚是高兴,眼中是对她掩饰不住的欣赏,栾青禾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却被栾母抢先道“看来我们家阿继还不够优秀!你也别喊什么栾总了,都这么熟了,你就喊他阿继或是继哥吧”

墨柯从善如流的点头,栾母又道“不过你那些话都说到了点子上,我还真就是那么想的,做母亲的总是觉得自己孩子是最优秀的怕委屈了他们,你倒是比一般人聪慧灵透,以后一定会嫁个好人家”

墨柯笑着讨巧“那就借伯母吉言,到时一定给您送来一跳大大的鲤鱼来……”

“哦,这是为何?”

墨柯道“我们家乡的习俗是婚事好给媒婆送鲤鱼,鲤鱼的大小代表着对婚姻的满意程度,伯母说我能找个好人家自然婚姻不差,岂不是要挑个最大的鲤鱼送来吗?”

栾青禾瞪大了眼,惊奇道“还有这样的?那找到我哥这样优秀的人和我们这样的人家岂不是要将黄河水翻上一番,找那条能跃龙门的鱼?”她这般自恋自夸引得三人大笑一番,笑完之后栾母道“墨柯你有时间就多来我们家住几天,有你和青禾在我都要年轻好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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