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人人称颂的D·G的服务。
顾笙将酒倒上,“坐吧。”
傅庭之在她对面坐下。
“喝酒先吃点饭垫垫肚子。”顾笙自己今天只顾着应酬,喝了一肚子的酒,其实并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会看到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饭,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饿了。
傅庭之拿了勺子从盘子里拨了小半碗蛋炒饭放到她面前,“你今天可能也没时间吃什么东西,一起吃点。”
顾笙把自己面前的干净碗换到他那一边,拿起勺子闷头吃饭。
蛋炒饭里面有蛋有菜还有肉,炒的颗粒分明,吃起来满嘴留香,“没白费我一个月给他开十万的基础工资。”
“味道确实不错。不过我炒的也挺好吃,下次炒给你吃。”
顾笙一笑,“那还是算了,不合适。”
傅庭之吃饭的手一顿,“我单身,你单身,没什么不合适的。”
“那可说不好。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不单身了呢。”顾笙放下碗,端起酒杯举过去,“傅总,你送的礼物很不错,谢了。”
“不客气。”傅庭之给她碰杯,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有人在追你?”
“呵呵,傅总你这是问的笑话吗?”顾笙一挑眉眼,“追笙姐的人什么时候缺过啊。笙姐不找人,不是因为找不到,只是因为不想找而已。”
“嗯。”傅庭之应一声,昂头将杯里的红酒一口喝掉。
两人都不再说话,沉默的喝酒吃饭。
顾笙先前喝了太多酒,这会儿小半碗蛋炒饭吃下去,整个人都舒服了。
傅庭之估计当真是来喝酒的,顾笙醒的一瓶红酒,有一大半都被他喝了。
顾笙也没翘着二郎腿了,微微俯身用手肘撑在膝盖上看他。
傅庭之放下酒杯,垂着眼帘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等等我,不要找别人。”
顾笙没说话,傅庭之抬起头看她。
“顾笙,我第一次爱一个人,很多东西有时候想不明白,但我知道,对于失去你这件事情,我可能接受不了。”
顾笙垂下眼帘,端起酒杯把杯里的酒喝了,起身去酒柜拿新的酒,“傅总,你知道一个女人在感情里可能落得最惨的一种结局是什么吗?”
“她耗尽时间和精力,用每一次的伤心和痛哭教会一个男人怎么去爱一个人,然后那个男人转身用她带着血泪教会的爱人的能力去爱别人。”
“我这个人其实脾气不好,性子还有点恶劣,大概率做不到我栽树别人乘凉这种大公无私乐于助人的好事。当然,别人栽树,我也不乘凉。可如果我栽树,那棵树想让别人来乘凉,那我只会把树砍了。”
“所以我这样的人,跟傅总你不太合适。”
傅庭之起身大步走过去,手臂伸出去将她困在酒柜和自己的臂弯之中,低下头眸光沉沉的看她,“所有的不合适都不过是拒绝的借口而已。”
顾笙一笑,微微抬头看他,“傅总,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你听懂了,又何必说出来,搞的大家都怪尴尬的,何必呢。”
“你尴尬吗?”傅庭之盯着她的眼睛。
“我倒是无所谓,不是怕傅总你尴尬嘛。”顾笙笑意冉冉,“傅总,你打算什么……唔。”
傅庭之突然吻住她。
红酒的气息瞬间弥漫开,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谁。
顾笙轻轻昂起下巴,心说酒果然是个害人的东西啊,太容易让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以后还是得少碰,免得误事儿。
傅庭之轻轻取走她手里拿着的红酒重新放回酒柜,然后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的箍进怀里。
这夜色霓虹,温度合适,气氛暧昧,酒气将一切情绪都推上了一个不可控制的高度。
第二天,顾笙皱皱眉头,还没睁开眼睛,先抬手揉了揉眉心。
身体一整晚的代谢,也没能将昨天喝的酒代谢完。这会儿人醒了,脑袋依旧晕晕沉沉的,而且身上酸痛发软,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
顾笙揉着眉心闭着眼想了想,昨晚好像傅庭之来找她了,然后她好像还领着人回了房间喝酒,之后发生的事情好像有点不受控制,却又自然而然。
这么想着,顾笙缓缓睁开眼睛偏头看向旁边。
傅庭之还闭着眼睛,一只手侧身半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放在她的脖子下,被她枕着当了一晚上的枕头。
妈的,喝酒坏事!
顾笙在心里骂了一句,掀开身上盖着的薄毯看了一眼,又去看傅庭之的身体。
很好!傅庭之身上的痕迹一点都没比她身上的少,说明她昨晚不仅没吃半点亏,还热情似火。
婚都离了,结果现在把人给睡了,这他妈干的什么事儿!
顾笙掀开薄毯起身。
她一动,傅庭之就醒了。
“宝贝儿。”傅庭之估计还没有彻底的醒透彻,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身体就已经靠了过来,伸出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顾笙垂眸盯着他看。
不得不说,不管看多久,傅庭之这张脸和这副身材都完全是朝着她喜好上长得。
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傅庭之这要是放在古代,大概也能当得上一句蓝颜祸水了。
“松手,我去洗漱。”
傅庭之缓缓睁开眼睛抬头看她,顾笙面无表情的拉开他的手臂直接裹走了薄毯当衣服去了卧室的浴室。
傅庭之仰面躺了两分钟,坐起来开始穿衣服,然后去了客厅的卫生间洗漱。
顾笙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傅庭之也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顾笙先按了座机叫酒店服务,“送两份清淡的早餐上来。”
叫了早餐,她才走过去,在傅庭之对面的沙发坐下。
“傅总,我们都是成年人,已经具备为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昨晚的事情因为酒精作祟,多少有些失去控制。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懊悔也没有用。”
“起因还是我不应该带你上来,所以我负主要责任。”
顾笙说着,将手里捏着的支票本放到茶几上,附身推到傅庭之的面前,“你随便填个数字,我签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傅庭之扫了一眼支票本看向她,“拿钱买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