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靠近来的那一瞬间,席烟便想要去推他。
被猥亵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恶心的事情。
可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岑渊的时候,他下意识的闪躲开了。
虽然职位微不可及的一下,但席烟看到非常的清楚。
她冷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人那么横呢,没想到就你这样的弱鸡?”
“我弱鸡?席烟,你信不信我现在给你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你…”
“哟哟哟,瞧瞧你这话说的,你有那能耐吗?”
席烟浮夸的妆容下满是嫌弃。
被羞辱到的岑渊恨不得马上弄她,可此时的他愣是气的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很快,岑渊想到了什么,伸手直接捉住了席烟的衣服,强行让自己靠近她。
席烟没有想到他居然来这么一招。
她的眼底闪过恨意,素净的小手不客气的拽着岑渊的手臂,反手给了他一个小擒拿,就让他摔倒在地上。
“砰——”
“哎哟喂——”
席烟一脚踩下去,接着狠狠地踢了好几脚后,直到岑渊的脸蛋肿的跟猪头一样,席烟才满意的离开。
“变态!”席烟谩骂了一句。
直到席烟的车子离开后,岑渊才捂着脸坐起来,“臭女表子!啊,痛死我了!”
席烟来到其苑后,直接进了浴室,其苑的佣人知道她身份不一般,便给准备了衣物。
洗完澡换了衣服,又重新化了浮夸欧美妆的席烟这才给顾其声扎针。
“小姐姐,你今天怎么来的那么晚啊?”
“小姐姐的心情不是很好吗?是和忱哥吵架了吗?”
“小姐姐,你知道忱哥生气的模样吗?你是不是打算等着他给你道歉啊?”
“…”
“停!”
席烟不客气的叫停,她将最后一枚针扎了进去后,清冷道:“没什么,只不过差点儿被骚扰了而已。”
“啊,有没有受伤呢?让忱哥去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吧!”顾其声一脸担忧。
看着他那天真的模样,席烟笑而不语。
顾安西从自己的房间走了过来,语气不好,“小姐,我可以和你单独的聊聊吗?”
“顾小姐是觉得我不配成为顾其声的医生?”席烟眯着双眼。
顾安西摇头,委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上次是我误会了你,我只是想说…关于三爷的事情,你可能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虽然她的医术很好,但也不能排除她喜欢傅忱。
席烟看了眼时间,来得及便和顾安西来到花园里。
确定四周无人后,顾安西冷漠道:“你还不知道吧?三爷的未婚妻是席家刚才乡下来的席烟,就算你会医术,也不可能进入傅家。”
“顾小姐能进入傅家?”席烟好奇。
顾安西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双手抱胸,“当然,我和三爷青梅竹马。”
“所谓青梅竹马就是…你叫竹马为三爷?这么生疏的态度,怕是只有你才刚说吧?”
席烟不以为意。
谁喜欢傅忱和她都没有关系,只要不耽误了她的事情即可。
顾安西阴狠地看向她的背影,“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多管闲事,其声的腿根本就没有人能治好,就算你能,那也需要漫长的时间。”
“哦。”
席烟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她讨厌顾安西这样自私的人。
“时间到了,我要去拔针了。”
席烟没有给她机会,直接离开花园。
顾安西懊恼的跺了跺脚,这该死的女人…
不过她想到傅忱公开的未婚妻席烟,她觉得更加的懊恼,这四面八法全都是被狐狸包围的她!
只是对付席烟…不能如此光明正大。
很快,顾安西就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楼上。
顾其声看到席烟回来的那一瞬间放松了不少。
“小姐姐没事吧?我姐她…”顾其声很是为难。
席烟捏了捏针,随意道:“我没事,我知道她是关心你,怕失望。”
“谢谢小姐姐的谅解。”顾其声放松了一口气。
等到席烟拔掉针以后,开了一张药单交给佣人,“这个是每天晚上给他泡脚用的,里面的药材尽可能的准备够,另外后面我每隔三天了一次,还有这个药液,是强身健体的,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喝一毫升。”
“哦…”顾其声接过她手中的药液。
这一周的时间下来,顾其声腿上的毒素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可怕了,但是还是非常的复杂。
她没有想到有好几样毒素居然那么霸道,比她预想的还要难解决。
“好了,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席烟拍了拍他的脑袋。
…
岑渊被人暗算的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去,并且自从席家的宴会过后,南城的上流社会都得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
那就是傅忱的未婚妻是从平城来的席烟。
这一周叶青禾和贵妇出门逛街,每每被问到这个问题,都支吾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席晚得知此事,更加的恼怒。
她都没被傅忱看上,凭什么席烟就有这么好的命?
傅忱在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后,看到热搜倒是一点儿也不惊讶。
“三少,席小姐今天差点儿被岑渊给弄伤,似乎岑渊想要霸王硬上弓。”傅言将得知的消息告诉他。
傅忱深邃地双眸扫了他一眼,“结果呢?”
“结果席小姐狠狠地揍了他一顿。”傅言很是意外。
傅忱点头,席烟的特别他是见识过的,会点防身的拳脚功夫也算是正常。
“下回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必须将她送到其声面前,确认治疗开始后你在离开。”
“是。”
忽然,傅忱的手机响了起来。
“爷爷。”
“这南城的消息穿的沸沸扬扬的,你小子倒是沉得住气,愣是不和我这老头子说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傅老爷子清冷的声音。
傅忱挑眉,随和道:“爷爷的意思是?”
“既然你都承认人家是你的未婚妻了,那明天就带她来见见我吧。”傅老爷子声音沉稳,还夹杂着丝丝的怒火。
不知是对他的做法不满,还是对席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