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福一脚踩住慕容燕,哈哈大笑道:“小丫头,上次你逃了,这次,老夫看你还逃不逃得了?!”
并呼喝左右道:“与我绑……”
话还没有说完,忽觉得脑后一股凌厉之极的冷风袭来。
再想躲已经晚了!
就听得
“啪!”
的一声脆响,
脑袋立时被一柄铁锤砸得粉碎。
就如西瓜一样,拍得汁液四溅。
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尸体栽倒在地。
慕容燕扭头回身一看,正是叶枫,惊喜地叫道:“叶公子,你没死?!”
叶枫却是一个跄踉,站立不稳,单膝跪地。
铁锤也拿捏不住,柱在了地上。
胸中又是一阵绞痛,一股热血涌上来,口中一甜,吐出了一滩鲜血。
刚勉强说出一句:“我……没……”
话还没有说完,又是倒地昏迷不醒。
“叶公子……”
慕容燕见叶枫再次晕倒,心中一慌,惊叫了一声,扑上前去。
吴仁福的几名亲信见主子死了,也是慌了神,急忙大呼:“放箭!放箭!射死这小丫头!”
可是,周围高楼上的窗户大开,就是没有一只箭射出来。
断头台下的百姓们一见吴仁福死了,个个欢呼雀跃,发一声喊,全都冲了上来。
与士兵们发生了一场激战。
这些士兵本身就不愿随同吴仁福作恶,此时见吴仁福已死,也都放下了兵器,举手投降。
不愿投降的几个死党,也架不住百姓们人多势众,很快就被乱拳乱棍打死。
造反的声势一浪高过一浪,很快席卷了全城。
众百姓自发行动,分头出击,很快占领了全城。
那么,叶枫被吴仁福打了一钢鞭,怎么就没死呢?
那法场周围高楼上埋伏的弓箭手又怎么没有发挥作用呢?
原来,叶枫之所以没死,是因为他之前服用了强筋续力仙草。
服用了此草,虽说不能成为金刚不坏之身,但也助他修成了钢筋铁骨之体。
虽说吴仁福鞭沉力猛,但凭着这种仙草的功能,对叶枫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只是使他暂时昏迷。
待他醒来,忽然从背后袭击,吴仁福自然难以防备。
而那法场周围高楼上埋伏的弓箭手,早就被叶枫之前侦察地形时看出,因此,派了部分人手偷偷摸上楼去,将他们制服。
此一战的胜利,使叶枫、慕容燕他们这支义军顺利夺下了黑土城,有了自己的根据地。
叶啸天安葬了弟弟、弟媳以及一些牺牲的护院、家丁,广开粮仓,赈济灾民。
百姓们纷纷拥护,报名参军,义军迅速壮大,很快就发展到一万多人。
叶枫不久也养好了伤,帮助慕容燕制定了安抚政策,分发土地,免税减租,鼓励生产,极大地调动起民众们的生产积极性。
百姓们很快地安定下来。
他们辛勤劳作,当年就获得了大丰收,使生活富足起来。
喝水不忘挖井人。
百姓们感念义军的恩德,积极交纳军粮,使义军粮草充足,训练起来更加有劲。
叶枫看见这些变化,心中喜滋滋地,身上更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这一天,突然有士兵来报:“报!大首领,门外有二人要求拜见。”
慕容燕问道:“此二人是什么人?”
士兵答道:“是一老一少。那老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自称徐耀祖,还有个外号叫什么‘火神真君’。那少的是个青年男子,将近二十岁年龄,叫徐志辉,也有个外号,叫什么‘火……’”
一时想不起,正在思索着。
慕容燕喜形于色,接口道:“是不是叫‘火霹雳’?!”
“正是!正是!他们说是父子,也是你的师父、师兄。”
“那就是了,就是他们。想不到他们也来了,快快摆队迎接。”
慕容燕喜不自禁地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冲。
突然想起什么,急忙掉头又换上了新衣。
打扮干净利落了,方才英姿飒爽地率队出城。
叶枫陪伴在慕容燕身旁,骑着战马,跟随慕容燕迎出城去。
待等一出城,远远看见一老一少骑在马上。
那老的长得身材肥胖,肚皮滚圆,头发胡须赤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老远就扯起那洪亮的嗓门,叫道:“燕儿,你一向可好哇!”
那少的长得身体强壮,面白无须,一对三角眼,眼珠滴溜溜乱转。
一见慕容燕,双眼放光,惊喜地喊道:“燕儿妹妹,你让师兄好找!”
慕容燕一见师父师兄,立即滚鞍下马,拜倒于地:“师父、师兄,慕容燕这里有礼了!”
老者跳下马来,抢步上前,将慕容燕扶起:“燕儿,不必多礼,快快起来!”
又扶住慕容燕左瞧右看,喜得嘴都合不拢:“燕儿,你长大了,长漂亮了,长出息了,没给你爹娘丢脸!”
慕容燕羞不可抑,道:“师父,你说笑了,徒儿有什么出息?!还不是弟兄们抬爱和支持!”
说完,将哥哥慕容豹和叶枫介绍给他们。
慕容豹早就与他们相识,此时相见,好不高兴。
介绍到叶枫时,徐耀祖连连点头夸称。
徐志辉却是心生疑虑,假装应付,过后又不时拿那三角眼偷瞄叶枫,令叶枫心中发毛,生起厌恶之情。
众人回到城主府,慕容燕盛情款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慕容燕开口请他们父子二人留下,帮助自己领兵治军。
徐耀祖抚着赤红的络腮胡须,大肚子一挺,仰天哈哈大笑,说道:“燕儿,还是你识货,知道你师傅的本领。士兵训练岂能少得了老夫!”。
徐志辉也是连连点头,抱拳作了个拱手礼,道:“帮助师妹练兵,义不容辞!”
第二日,众人一起走进了练兵场。
徐耀祖父子二人先观看了士兵们的演练,赞不绝口。
慕容燕见他们对练兵产生兴趣,当即将这些士兵分为四个大队,由慕容豹、叶枫、徐耀祖父子各领一队,分开训练,定期考核,以分优劣。
徐耀祖父子见自己刚一来,就无功受禄,得到重视,成了大队长,好不喜欢。
四人练兵更是勤奋了,个个较着一把劲,希望自己带的兵能够拔得头筹,不落下风。
因此,士兵们的军事素养迅速提高。
训练完后,他们也经常相聚,亲如一家。
这一日,由徐耀祖父子二人作东,请慕容豹和叶枫二人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志辉将叶枫拉到了一边。
一边拍着叶枫的肩头,一边喷着酒气,说道:“叶……枫……兄……弟,凭良心……说,我们……父子二人……对……你……如何?”
叶枫急忙答道:“那是自然无话可说!徐前辈对我彼为看重,经常指导我习练斩妖术。就是你徐兄弟,既是慕容姑娘的师兄,也如同我的师兄,但有所命,敢不听从!”
徐志辉听了一楞,脸色下沉,就见他眼珠一转,又是陪上了笑脸:“叶枫兄弟,你这就客气了!兄弟只是求你一事,只要你能做到的,你就答应。如果不能做到,为兄也不怪你。”
这回他酒也醒了许多,说话也不咬舌头了。
“有话请讲,小弟万死不辞!”
叶枫急忙答道。
“这个……这个……”
徐志辉脸色羞红,反而扭扭捏捏起来。
最后,还是开口说道:“就是为兄想让你离师妹远一些。你知道,为兄自小与师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父也一直想为我提亲,只是师妹父母早亡,因此才耽误下来。”
叶枫一听此话,心生反感:一直以来,虽然自己对慕容燕心存好感,但她是名门之后,自己从不敢高攀,只是一心一意地愿为她效命,盼望早日驱除妖兵。想不到,今日这徐志辉竟然把自己牵扯到儿女之事中,令自己好生惭愧。
因此,叶枫断然回道:“徐大哥,慕容姑娘乃是名门之后,小弟乃一商贾子弟,万万不敢高攀,还望你们之间的事不要把我牵扯进来!”
徐志辉一听,哈哈大笑:“那是最好!那是最好!是为兄的多虑了。多多抱歉,还请原谅!”
说完,掉头回到酒桌,又是吆五喝六,与慕容豹斗起酒来。
酒席散后,叶枫闷闷不乐回到家中,想起今日徐志辉的一番话,忧心忡忡。
一直以来,义军内部团结合作,弟兄们亲密无间,才打下如此一片天地。想不到,这徐志辉一来,竟然对自己如此猜忌,只怕任其下去,对义军的发展不利。
看样子,自己也应该适当地回避慕容姑娘了,免得引起别人的妒忌,破坏团结,引起义军内部的分裂。
第二天一大早,叶枫准时到城主府中报到。
众人已经提前来到。
慕容燕升帐议事,各人汇报了这几天的军事情况。
按照惯例,慕容燕安排完重要事项,各自退营自行散去。
“叶公子,等等!”
慕容燕却是将叶枫叫住。
“大首领,有何事情,但请吩咐!”
叶枫停下了脚步,回头躬身施礼。
同时,低头偷瞄徐志辉,见他扬长而去,方才稍稍心安。
“叶公子,如今军中缺粮,我正要与你商议此事。”
慕容燕谦虚地说道。
“大首领,属下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待属下回去,细细思索,三天之后给你答复。”
慕容燕听了此话,好不别扭:以前这叶枫与自己亲密无间,私底下倒不讲客套,今日怎么如此恭谨?!
她一时也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只能继续问道:“叶公子,我们不能坐下来细细商量吗?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此事燃眉之急,早一点想出办法才是正理!”
叶枫害怕再多逗留,徐志辉生出疑心,推脱道:“大首领,属下队伍里还有些要事,等在下忙完了,再回来与首领细细商谈;要不然,三天之后,属下一定给你答复!”
说完,匆匆而去。
慕容燕看着他的背影,心生疑虑:这小子,分明在回避本姑娘呀!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他又是错了哪根筋?
就这样,叶枫尽力回避慕容燕,两人渐渐生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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