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青木老师的意思,我还做中国人?”徐浥尘问道。
“是的,这不仅仅是我父亲的意思,也是我外公的意思,更是日本军方高层的意思。
现在,战事越来越吃紧,帝国需要更多的中国人和帝国站在一起,真心为帝国效劳。
我们的婚事就是一个契机,目的让更多的中国人看到希望,他们并不是二等公民,只要忠心,就有希望。
你现在日本人的身份,已经成为军方的机密,只有很少人知道。从现在起,包括你义父黄定明在内,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知道吗?”
“玲子,我知道了。”徐浥尘道。
“还有,我父亲九月底就到中国,咱们早一些把婚期定了,等父亲过来,为我们举行婚礼。”
“那,就定公历十月一日吧。”徐浥尘想到了国庆节,便随口说道。
“公历十月一日?你不再看看黄历?”
“不用了,我觉得这个日子挺好。以后,也好记。”
“那就听你的,定在公历十月一日。
我现在就给父亲和外公发电文,咱们十月一日成亲。”青木玲子面露笑容,说道。
“玲子,咱们成亲之后,你就在家,不出来工作了吧?”徐浥尘问道。
“本来我是这个意思,日本女人婚后很少工作的。
只是,你日本人的身份现在不能公开,很多时候还需要我在你身边。没办法,暂时还得继续工作。”
“也好,省得我白天看不到你,想你。”徐浥尘握了握青木玲子的手,说道。
“花言巧语,信你都出鬼了。”青木玲子将徐浥尘的手甩开后,说道。
“你看,我一说实话你就不相信,那以后我不说了。
对了,玲子,湘绣阁从长沙过来的人到了,带回来了不少绣品,什么时间带着你伯母过去看看?”
“这样吧,我现在联系一下我伯母,看她什么时间想去,我们就一起过去。”青木玲子道。
“那好,我听你的信。”徐浥尘道。
……
宪兵大队,刑讯室。
绑在刑讯架上的关海山,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明明已经一心一意为日本人卖命了,怎么还会落下这么个下场。
要知道这个样子,还不如在哨卡那里,被守卫一枪打死,免了这么多皮肉之苦。
本以为,从根据地回来之后,自己解释清楚了,就没事了。
可没想到,这个特派小组给把自己盯上了,一定让他承认宪兵大队大队部顶楼爆炸,和自己有关系。
关海山清楚,这种事是不能承认的,如果承认了自己必死无疑。即便忍受不住严刑屈打成招,可自己根本没做,招都不知道招些什么。
不过,对他不利的是,炸弹爆炸的前一天晚上,他并没有呆在特战队。而是与中川礼三约定好,到泰顺祥茶馆向他汇报特战队的情况去了。
本以为中川礼三会为他作证,可中川礼三这种人,生怕大队部楼顶炸弹爆炸和他沾上关联,一口给否认了。
这一下,福源真圣这三个人可算是找到了目标,连续几天对关海山上了大刑。
不过,毕竟不是关海山做的,一套刑具下来,关海山也没交代出什么来,这令特派组几人十分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