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傅子宴那种性格,只怕大学毕业了,都不可能去谈恋爱喜欢一个女孩的。刚才那个叫顾什么的女孩,也一样没戏!”
“可是刚才傅子宴说她是他朋友啊,我还是第一次听闻傅子宴承认什么人是朋友,而且说真的,我觉得那个女孩很漂亮,她还挺有希望的!”
“我也觉得啊,真是羡慕嫉妒恨……不过说起那个女孩,我怎么觉得她跟新选出来的那个校花有点像的感觉,我记得那个校花名字也叫……”
“对啊,我想起来了,顾梨落啊,刚才那个女孩就是顾梨落啊,打败了许绫致成为新晋小花的那个顾梨落啊!天哪,我之前网上还给她投票了,这碰到本人居然没认出来!”
“只有一张侧脸照谁能认出来啊,反正我也投了她,主要是不想投给许绫致,许绫致那性格的确……”
“这样说来,她当上校花还是我们的功劳,可她居然对我们说话那么不客气,真是太过分了!”
“可不是,而且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能被选上校花了,之前不是有帖子说她刷票,没多久那个帖子都被删完了,而且全网都搜不到……搞半天,就是为了跟傅子宴组cp!”
“可是感觉这个校花比许绫致还要让人讨厌呢?那么嚣张!”
“是啊,嚣张的很,也不知道谁给她的底气!”
“别提她了,想那么多干嘛,说了已经说了,也改不回来,反正以后注意隔墙有耳就行!”
今天阿梨回家这一路很是热闹,不少卖小零食小东西的。
总之阿梨没走几分钟,买了一个冰糖葫芦,一小袋板栗,之后又看到了棉花糖,要了一只棉花糖。
阿梨将软软的棉花糖含进嘴里,那甜甜的感觉简直要融化掉舌头,她特别喜欢。
每吃一口,眉眼都弯弯的溢满了知足。
傅子宴在她后面不远处,一路上就这么看这个她买了一堆吃的。
关键是吃完了棉花糖,一边吃着冰糖葫芦,偶尔还剥个板栗,居然看见爆米花又走不动路了……
傅子宴有点怀疑了。这么爱吃零食的女孩,怎么还是这么瘦?
没意思了,事实上,他都不明白自己跟着她干嘛,大概就是太无聊了,又恰好没什么事可做……
罢了……
傅子宴转身,正要走,阿梨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咦?是学长吗?”
傅子宴:“……”
转过了头,看她一眼:“怎么?有事?”
傅子宴微拧了下眉,才说:“没有啊,就是好巧看到你,学长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傅子宴说不出来,或者也可以随便说一个,可他不想随便说。
见傅子宴沉默,阿梨眼睛一亮:“天哪,学长,你不会在跟踪我吧?”
傅子宴:“……”
轻咳一声,终于开口:“……随便看看。”
“哦。”阿梨略微失望的语气,她看着傅子宴。
傅子宴距离她不算多远,她能很清晰的看到他的五官。
他真的挺瘦,也真的挺高,也的确帅的有点过分……
其实他的五官轮廓乍一看会觉得很柔和,可仔细琢磨其实还是有硬朗的成分在。
眉如刀锋,眼底漆黑,溢着凉意,赵莞尔用天山雪莲,高岭之花来形同他,真的一点不为过。
“随便看看啊……”阿梨说:“我也是,我也随便看看,学长,今天这边好多卖好吃的,我这边买了一些,你要不要尝尝?”
傅子宴自然不要尝:“我先走了,你随意!”
“哎,等等——”阿梨蹦跶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糖剥开。
阿梨正要拒绝,她直接伸手将糖塞到了他嘴里,然后仰着头,看着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完成月牙形:“很甜哦,学长你尝尝!”
跟上次在饭店吃的是一种糖……不知道怎么说,傅子宴之后在网上搜索过,但没找到。
并不清楚阿梨从哪里买来的糖。
傅子宴舌尖抵着那颗糖,犹豫了几秒后,还是开口问了句:“哪里买的?”
阿梨没听懂:“什么?”
“糖。”
阿梨懂了:“这个糖是朋友寄给我的,可能是在国外买的,所以对不起学长,你若喜欢吃我可以多买点送给你……”
朋友寄的,难怪!
“不用了。”傅子宴转身就走、
阿梨喊了一声:“学长。”
傅子宴脚步顿住,忽的回头,看她一眼,说了声:“谢谢。”
阿梨呆了一呆,谢谢?谢什么?谢谢她的那颗糖吗?
原来学长真的喜欢吃呢!
阿梨二话不说立马打电话给商誉……其实是商誉早几个月她还没来梨城时候寄给她的,因为寄的比较多,到现在还没吃完。
可剩下的也不多了!
正好商誉现在在国外,可以再买点儿,阿梨打电话过去,也不算麻烦。
甚至还有点小激动!
她觉得她发现了别人不知道的傅子宴的另一个特质:喜欢吃糖!
商誉以为阿梨喜欢吃,这次寄送的比上次还要多,提醒阿梨,千万不要太贪,毕竟糖,吃多了多牙齿不好。
阿梨没解释,就对他表达了感谢。
商誉动作虽然快,但糖真正寄送到阿梨手上,居然还花了一个多星期。
阿梨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份很漂亮的礼盒拿出来,很精致的包了一盒,打算送给傅子宴。
可惜连续两天,都没有机会见到傅子宴,赵凛然说傅奶奶现在身体不好,傅子宴最近两天一直在医院照顾奶奶。
阿梨了解了,想起上次在医院看到傅奶奶的情景,她甚至还答应傅奶奶下次去看她呢。
即使如此,择日不如撞日。
当天下午放学,阿梨就打了车去了梨城医院。
手里拿着个包装精美的水果篮,一束薰衣草花卉,还有一大盒那种糖。
傅子宴这两日的确在照顾奶奶,这日奶奶情况好了点儿,想吃东西,傅子宴便出门想给她买点儿水果。
这水果刚买回来,他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奶奶的笑声。
他微微凝眉,因为他的印象里,奶奶可从未这么笑过i,为什么?是什么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