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里开了个口子。
冰冷的水便流了下来。
把这里包装成一个冰窟窿。
冷得吓人。
(号外,1-8楼的NPC都听十楼的)
9楼才解除,今晚暂时没有NPC。
如果真正的大佬是椰子糕(椰子馅)的话。
那一切还好说。
问题是,现在还什么都不清楚。
夜梓(安妮)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了周围的一切。
冻得受不了了才准备开开眼,看是那个奇葩。
不得不说,某只安妮真的佩服自己的懒。
椰子馅(椰子糕)的水位明显比夜梓(安妮)的低。
看着看着,也有几十号人,都被捆在这里?
咋啦?
嗯,对比他们,我还是不错的。
安妮想到。
有的人被捆在柱子上,有的人双手绑住被吊起来。
相比他们,她地势高,还被捆在椅子上。
这种不服务周到不罢休的态度,还蛮客气的。
注重于消费者优越感的考虑与提现。
满满的十级美颜。
什么?
夜梓(安妮)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本来想安安心心地数数队友,有的人就是想要捣乱。
那个绑起来的,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
......
椰子馅(椰子糕)?
哇,她怎么了。
然后回忆向风一样涌入并塞满夜梓(安妮)的脑壳。
......
真气人!
一看就是敌方小三要来耍贱玩捉奸?
......
水越来越大,而且透心凉,心飞扬。
一个又一个模糊的浮肿的尸体般的东西。
都在那里了?
有个想要往夜梓(安妮)这边飘过来。
......
“哇咔,谁把这东西弄走啊!”
夜梓(安妮)叫了声。
她有的时候还是蛮佩服自己的勇气的。
“这种时候还敢叫着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月月凑过来,好不容易挪动板凳的她来到了夜梓(安妮)旁边。
离她们最近的浮尸被水冲走了。
水已到膝盖位置。
“柠檬果子,到底是咋回事?”
艾米(时洺)也凑过来。
敌方真好,把大家凑一堆。
“我怀疑......”月月(柠檬果)还没说完,被人使劲地拍了拍!
“快看那边!”
顾不上是谁说的了,毕竟内容太劲爆,使人无法眨眼!
脑子什么的,拿来看这个,都不够用了啦!
前方舞台,有一幕布。
现在幕布打开。
糖被银色的锁链绑住。
整个四肢分别吊起,两只手的锁链延伸至上。
两只脚的锁链分别在舞台的下面两个角落。
众人:这是要演哪一出?
“1009。”被用着同样银色链子内涵着的银说。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低沉,还隐隐地透着绝望。
若不是听过那副绝美的嗓子所说出的话,真的会让人以为,那,就是一副老人的声音。
沙哑,苍凉。
岁月的磨砺体现在这里。
终究还是败给了时光吗?
椰子馅(椰子糕)说。
她的眼睛睁开,在睁开,黑色的雾气在蔓延,晕染去。
本来染绿了的头发被尽数抹黑。
糖记得她说,绿色,是希望的颜色。
所以,她便染成绿色。
给自己希望,给别人希望。
......
“我知道了!”月月(柠檬果)叫了句。
椰子馅(椰子糕)安静地拆开了自己的链子,银色的在隐隐发光。
“我和他是同款哦!”椰子馅(椰子糕)说了句。
“哇!”安妮叫了句。
或许是这水着实冷得厉害。
一会儿不到,又长了一点。
被站着绑着的,现在显示出自己的优越感了。
“亲。”椰子馅(椰子糕)捧着椰子糖的脸,轻轻说到。
此时不管谁的脸都是红红的。
墨墨(柠檬精)还好,他也使劲地挪了挪位置。
四个人凑一堆,欢乐欢乐多!
“诶,什么事啊?”明明(柠檬精)问。
“我感觉......”柠檬果刚想说。
便被安妮(夜梓)和时洺(艾米)打断。
“小声点!”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艾米(时洺)很快和明珠混熟。
已经到了可以互损的地步。
“看看这银色。”
......
众人的其他颜色的锁链。
让他们吃了满屏的狗粮。
不要啊!
受够了!
“看来,出房间还是会有影响的。”月月(柠檬果)说。
“那当然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出来混是要......”夜梓(安妮)说。
看来她已经受不了这种撒狗粮的速度。
水好凉。
“我怀疑酒店外面的花园也算作酒店。”月月(柠檬果)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设想。
“那不然的,地皮不算钱啊?”
艾米(时洺)冷不丁地又来了句:“你家阳台就不算是你家的了吗?”
“你根本就没有成功地将她带出去,但是却以为自己......”
夜梓真的是想要把柠檬果(月月)拖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好好地教她该怎么办!
这孩子,根本玩不过变化多端的对手啊!
......
水越来越高。
椰子糕(椰子馅)爱怜地看着椰子糖。
八楼的浮游生物越来越多,越发密集。
安妮(夜梓)感觉就是在水里,体力也会渐渐地被抽干!
冰凉的气息溢满全身,又透出来。
越发的苍白无力,越发的抖着身体。
算算时间,夜梓(安妮)觉得自己就是这几天,这样一弄着,亲戚没准都会推迟来。
这还是好的。
......
讽刺的是,舞台幕后跑出来一个人,模样大家十分熟悉。
又一个红衣女鬼。
本来狗血的剧情即将展开但是收到的结果竟然是,来了一群。
批发吗?
“公主大人,这些刁民都已带到,随时听候您的发落!”领头的红衣女子扎着个辫子,红色的丝带显得阴气十足。
可疑的透着活气的脸上竟无一丝真实的血色。
浓妆之下,是苍白的脸。
红衣红鞋,红发带。
领头带着个灯红笼,显得灯火味十足。
椰子糕也换了副妆容,遮住了憔悴气,点燃了心里的温情。
红。
整个人通红的装束,从头到脚包括瞳色,发色,都是红的。
眼神幽怨地像迷失的鹿。
她是个极为安静的女子,没了刻意的点缀,少了面部的僵硬。
她从头到脚,都是红的。
热情的红,冷情的红,苦情的红。
一如台上那名女子唱着属于自己的幽怨的歌。
“滴!第二题,闯怨宫,摘梨花。”
......
周围的人都已经木然了。
躺着中枪可以,但是请不要随便扔狗粮,就算是在动物原理,乱投喂食物也是会被罚款的。
地下室一般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富丽堂皇的舞台。
黄金做点缀不为过,白银铺满俘虏的地砖不为过,那满屋子的精致古玩就这么泡在水里,也不论谁来吸干。
浮尸遮去了美感,让一切变得有些阴森,或者是平添了一份惊悚。
“将他们都放出去吧。”
“是。”领头地说到。
大门一开,大家都逃了出去。
跑得快的还不忘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艳鬼啊......
......
轻雪一早就潜伏到了这里,看到被抓的大家,她的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一个淋漓!
还好我没信那个声音。
月月怎么会求救呢?
要是出了门,可不就是错过了这么一出精彩的好戏!
......
几分钟之后里面的人就散得差不多了啊。
暖春的气氛啊!
花开只有我一个人赏,好寂寞哦~
“嗨!”
轻雪背后被人拍了一巴掌。
她刚要动怒,结果看到是月月。
自知理亏的她,也没好说什么。
“戏台子已经搭好了,接下来,就看我们的女主角怎么演了。”夜梓(安妮)轻声说道:
“哎,寂寞花开空折枝哦~”
“没听懂。”艾米(时洺)说。
“孩子你太单纯了,我的意思是,一会会有辣眼睛的戏哦,要看吗?
是人家的侍卫都没法看的那种。”
“长夜漫漫,没有你好寂寞哦!”轻雪接了句,“就是男欢女爱,哎,瞧你跟月月那怂样,没见过男人吗?”
“戏台子已经搭好,接下来,就看!”女主角怎么唱的了。
但是夜梓(安妮)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住了。
“你小声点,小声点知道吗?”月月要急了:都不怕别人听见吗?
轻浅色的窗帘自然地垂下,露出的一角是被掀开的。
......
阳光是冷色的红。
刺骨的温暖,灰色的植被,泛着寒意的雨水。
这儿,俨然已是个水上乐园。
没有光芒万丈的地方,没有故事。
明面上的没有,只有背后的,浅浅的,不知奈何的,隐藏的。
出来时远处的酒店已经古色古香。
木质的雕花,木质的高墙,木质的驱赶。
希望宾馆彻底成了希望客栈。
这里,曾是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
这里是蛊域,世人也称蛊国。
神秘的东西往往还没有捕捉到它的样子,一切就老了。
苍老到枯萎,像等着夏天的花儿,经不住烈日炎炎,等不了春去秋来,偿不还哭哭情债。
你是为谁,又来自哪里?
去往何方。
花芬芳,且清浅,一路长长。
雨湿泥,一路的土。
土色枯黄,没有生机。
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