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峰浓浓的叹了一口气,“是景浠她自作多情了,但是染染去了那么多年,你也节哀吧,我们先送景浠去医院。”
他们夫妻俩把江景浠扶上车,瞬间就变了脸。
“顾砚这个鬼畜,可真是不长眼,娶的什么乡野狗东西,竟然敢在我面前嚣张,还在这振振有词的教训我,不知死活!”
乡下丫头野蛮粗俗,刚来华都,就恨不得把所有权贵都得罪了,简直愚蠢之极!
他的女儿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又多才多艺,足以配得上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都说他顾砚英明睿智,哼!狗屁不如。
柳茹琴握着江景浠的手,也是十分恼怒,“就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做事处处得落人把柄,四处树敌,收拾她简直是轻而易举,只是如今有顾砚护着她,咱们得谨慎点,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狠厉。”
这点江凌峰是赞同的,刚才若不是因为顾砚在场,他也不会对唐蔚染低头。
江景浠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爸妈,对付唐蔚染那种低俗的小贱人,我自己就行,不用你们操心。”
等明天的娱乐头条一出来,她就看那贱人还怎么笑的出来!
……
江家人走后,唐蔚染心情变得莫名沉重,跟叶姚和慕流白打了个招呼也走了,顾砚自然跟她一块走。
在车上,唐蔚染忍不住开口问:“染染是谁?”
虽然跟她的名字重复了一个字,但他说的绝对不是她。
顾砚垂眸,眉宇间凝了一股哀思,“染染是江凌峰的亲生女儿,二十多年前他入赘到了夏家,娶了贵如公主一样的夏诗诗为妻,婚后两人十分恩爱,两年后便生下一个女儿叫夏染。
但好景不常在,染染六岁的时候,夏家别墅突然被仇家纵火,夏老爷子和染染都葬身在了火海,等灭了火便只剩下两堆骨骸了。
夏诗诗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当场便自杀了。随后江凌峰也疯了一段时间,后来才慢慢重新振作,接管了夏家的产业,又过了大半年他突然找到了夏老爷子的私生女,叫柳茹琴,他继承了夏家财产心中有愧,于是便娶了柳茹琴为妻,还将她和前夫生的一双儿女当做亲生的来样,所以严格来说,江景浠只是染染的表姐而已。”
唐蔚染就那么静静的听着顾砚诉说,心又莫名的揪痛了起来,就连眼里也蓄满了泪水,仿佛他说的不是别人的事,而是她亲身经历了一样。
顾砚见她这副反应,倒是有些意外,拿了张纸巾递给她,“你也觉得夏家的遭遇令人惋惜是吧。”
当初他家老头子和夏老爷子交好,他和夏染也经常在一起玩,那时还嫌弃她是个小姑娘爱哭鼻子,谁知她一走,便成了他这么多年心底唯一的惦念。
唐蔚染摇了摇头,“不,我只是觉得夏家的火着的有些蹊跷,江凌峰娶的那夏老子私生女更蹊跷。”
这事也只有电视里敢这么演,况且她本能的就是觉得江凌峰和柳茹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