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就是在这里买的那个什么小葫芦吗？”
一众姑娘围着这个男人，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了起来。
“真的可以每天领一枚极品灵石吗？”
“哥哥你不会骗我们吧。”
“骗你们干什么。”这个男人神情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知为何面色浮起一丝不知从何而来的自豪感高声道：“你们知道这道子阁是谁设立的吗？”
“是道子亲自设立的，就是为了给我们发福利，让我们在气运之战来临之前抓紧修炼。”
“这道子可是天道之子，难不成你们觉得道子会骗你们那一点灵石？”
“就算你们不信我，你们也应该信道子才对。”
一众姑娘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竟然没有任何犹豫，便一窝蜂的涌进道子阁。
不一会儿这八个姑娘，便每个姑娘怀里都抱着一个绿色小葫芦，和一枚极品灵石，面含兴奋的并排走了出来。
“...”
围观人群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有些傻眼。
“就...这就真买了？”
“说买就买，一点犹豫都没有啊，这些姑娘都这么果断的吗？”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那么一个下品道果就要一百枚极品灵石，这些姑娘兜里都这么鼓的吗？”
人群中的一个男人沉默了许久后，面色古怪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个姑娘喃喃道：“那个姑娘，我也在她那里，消费过几次。”
“她跟我说父母早逝，自幼便沦落红楼，每次陪客人的灵石都会老鸨收走，她自己就只能落在手里一点。”
“然后她家里还有三个重病的弟弟要照顾。”
“每次我都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多给她赏了一点。”
“结果...她现在竟然可以掏出一百枚极品灵石购买下品道果，要知道就连我兜里现在也没有一百枚极品灵石啊。”
“额...”旁边一个看戏的男人愣了一下，扭头望向身旁这个男人懵逼道：“她跟你说的是三个重病弟弟在家？她怎么跟我说的是她母亲多年卧病在床呢？”
“什么玩意儿。”后面一个男人探头过来：“我们说的是一个姑娘吗，她怎么跟我说她是被从黄沙州绑到这里，强行接客，每天还要被老鸨毒打呢？”
话音落下。
三个男人面色难看的对视了一眼，大概也弄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就在着八个姑娘神情兴奋的抱着小葫芦走远后，将这八个姑娘带来的这个男人，贼眉鼠眼的就钻进道子阁。
趴在柜台上，望向那个小厮挤眉弄眼道：“兄弟，这八个姑娘都我带来的，那个啥，你懂的。”
“懂什么？”小厮眉头紧皱一时间有点没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那个嘛。”这个男人挤眉弄眼的将食指和大拇指撮了几下，不停的朝小厮使眼色：“你懂的啊。”
“懂了。”小厮忍不住怒极反笑的开口道：“想拿回扣呗。”
“咳咳。”
男人轻咳了一下，面色浮出一丝尴尬：“别说那么大声，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
“等会儿我再带点人过来。”
正准备开口呵斥的小厮，突然犹豫了起来，皱眉沉声道：“等会儿。”
随后这个小厮握着一枚传音石，朝后屋走去。
没过多久便再次返回，面无表情的盯着男人开口道：“没有回扣。”
“道果本就是道子可怜天下众生，不忍人族在气运之战被残杀，才降下机缘希望你们人人勤以修炼。”
“然而你们竟然想着拉人吃回扣，你们将道子阁当成了什么？”
“世俗之地吗？”
“滚，再多做停留，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走就走。”男人面色不是很好看的一边朝外走一边嘟囔道：“这都什么人嘛，帮你拉了八个人，竟然一点回扣都不给。”
...
“啧。”
道子阁对面的茶楼上，孙启德站在原地，手里端着茶杯，不停摇头感慨了起来：“真没想到，最先认领道果的一批人，竟然是这种风尘女子。”
“其实也正常。”
陈蛊将茶杯放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停顿了一下，轻声道：“这些风尘女子其实赌性都很大的，在面对一些新鲜事物的时候，这些风尘女子往往会喜欢赌上自己的前程。”
“好了。”
陈蛊缓缓起身，轻呼了口气后，开口道：“接下来盯在这里就没有什么必要了，我先下去休息了。”
“你们盯在这里就好，有事儿第一时间来通知我就好。”
“其他势力现在应该处于观望，应该不会对道子阁做出一些不适宜的举动。”
“但晚上还是要盯紧一点。”
“别让一些小毛贼将这个道子阁外侧墙上的极品灵石偷走几块，有些小毛贼胆子可是大的很呐。”
“放心。”
孙启德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事成之前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打算住在这个茶楼包厢了。”
这次计划他只能分到一成。
按理来说，他并不是这次计划的最大既得利益者。
但建造下方那个道子阁所花费的极品灵石，可是将他的家底已经快彻底掏空了，如果计划失败，他将会瞬间从云霄上跌落下来。
虽然他不是得利益者，但如果计划失败，他的损失却是最严重的。
此时的他甚至比陈蛊更关心这次计划的成功与否。
不过这次，也让他心里泛起一丝不一样的东西。
以前他的看法是，只有拥有血缘关系才是最亲的。
所以他才会生那么多孩子，一个人便是一个家族。
而所有的灵石和修炼资源，都是给自己的儿子或是孙子去使用，哪怕他们的资质不是很好。
从不会花费修炼资源，去培养外姓之人。
他的家族里没有任何一个外姓人，什么供奉之类的通通没有。
就连女儿要出嫁也必须是男方上门入赘，并且男方改姓。
但现在看见陈蛊身后那一众武王和武灵，让他微微犹豫了起来。
或许他也应该培养一批天赋比较好的人，而不是把所有的修炼资源都砸在自己那群资质差劲又不喜修武的后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