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奚家义的话让苏灿十分不爽,他毫不客气地说道:“如果你想让你爸继续活下来,那你就和我说话的时候客气点!”
听了苏灿的话以后,达奚家义的怒火也一下窜了上来,一个年轻人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这让达奚家义实在无法理解。
苏灿居然不将他放在眼里?
达奚家义愤怒地对苏灿问道:“小子,你是我见过最猖狂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在青州市的地位有多高吗,你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苏灿语气冰冷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你的地位有多高,但我现在知道,所有人都需要离开。”
见到苏灿如此猖狂,达奚家族指着苏灿对林月汐怒道:
“林月汐,没想到你现在长能耐了,还知道我达奚家对你有恩啊,你就这样报答我们达奚家吗,今天对我达奚家族来说有多重要,我想你心里很清楚,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和这个年轻人计较,但你必须将他带走,别让他在达奚家族惹事。”
就在这个时候,达奚弘业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原本脸色就已经十分惨白了,这下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苏灿见状,一把推开达奚家义,将盖在达奚弘业身上的被子给掀开,紧接着又将他身上的衣物撕开。
他先是摸出两枚丹药塞进了奚弘业口中,又快语对众人说道:“老爷子现在的状况和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归西,如果你们不想见到他归西的话,就别给我出声。”
此时达奚弘业的病情十分严重,由于癌细胞的扩散,导致他腹部胀得厉害,就像是被吹鼓的气球似的。
并且他身上还出现了不少死气,如果再不及时医治的话,用不了两分钟他就会驾鹤西去。
这种情况就连苏灿也不敢大意,他连忙又拿出三根棪木,分别插在达奚弘业心脏周围的两个穴位,和腹部的一个穴位。
棪木被苏灿点燃以后,一股诡异的蓝色火焰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比房间里的灯还要亮一些,而且棪木燃烧的速度还很快,只是眨眼功夫,达奚弘业的身体便被火焰所笼罩。
达奚家义见状,连忙向达奚弘业扑了过去,他父亲的病情都已经恶化了,他不能让父亲再被蓝火烧掉。
可是蓝色火焰实在太吓人了,他最终还会被蓝色火焰吓退了脚步。
林月汐知道情况紧急,她连忙大声对在场众人说道:“达奚家族的族人,我能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但是你们要相信我,相信苏灿,你们现在立即离开,不要耽误苏灿为达奚前辈治疗。”
听了她的话以后,有些族人准备离开,可是有些族人还是有些担心。
达奚家庆同样也没打算离开,但他还是对其他族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先离开。
没过多久,整个房间就安静了不少,也只剩下几个人而已。
达奚家庆和达奚家义兄弟二人并没有离开,因为他们要看看苏灿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样。
棪木的蓝色火焰很快就熄灭了,而棪木也被燃尽了。
苏灿拿出玄玉九针,先用三针稳住达奚弘业心脉,接着又使用两根墨绿色的玉针驱除着他体内的癌细胞。
很快,一股黑色发臭的血液顺着玄玉针流了出来。
苏灿随手拿过一个容器,将流出来的黑色血液接在容器中。
达奚弘业体内的癌细胞早已扩散,所以全身多处都会出现癌细胞,苏灿要将这些癌细胞全部引出体外,需要不短的时间。
达奚家义和达奚家庆两兄弟瞪大着眼睛盯着苏灿,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种治病的方式,如此奇怪的治病方式,让他们额头上都出现了不少冷汗。
随着时间流逝,见达奚弘业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苏灿又拿出一把外科用的手术刀,在达奚弘业腹部划出来一个小口子。
小口子很深,瞬间大量鲜血就顺着伤口喷射而出。
苏灿将两根玄玉针刺进达奚弘业腹部穴位以后,又抓着他的手腕催动武灵。
“嗡,嗡……”
达奚弘业身上的五根玄玉针瞬间嗡嗡作响,并且抖动得十分厉害。
之前在伤口处喷出来的还是鲜血,现在却变成了绿色不明液体,这些液体奇臭无比,就像是臭水沟里的臭水似的。
当绿色臭水排干净以后,苏灿又拿出一枚丹药捏碎,并且洒在刚才的伤口上。
随着丹药粉末洒在伤口上,伤口竟然奇迹般地愈合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着。
见到如此惊奇的一幕,达奚家义和达奚家庆两兄弟,也越来越相信苏灿的医术了。
而大奚弘业的脸色也在逐渐好转,原本已经没有一点血色,现在变得也逐渐红润起来。
等伤口恢复以后,苏灿使用武灵同时拔下五枚玄玉针,并且在大奚弘业心口处连点几下。
“噗!!!”
随即,大量黑色血液掺杂着绿色臭水在达奚弘业口中喷了出来。
达奚家义原本想上前看下父亲的状况,却被达奚弘业吐了一脸,他连忙嫌弃地将脸上杂物擦干。
就在这个时候,苏灿平淡的说道:“好了,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盯着苏灿,就好像看怪物一样。
这可是癌症啊,只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治好了?
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
见脸上杂物擦干净以后,达奚家义难以置信地对苏灿问道:“你是说,我父亲的病好了,癌症好了?”
苏灿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不会看啊,张嘴就知道问?”
要不是因为林月汐带着他过来,就算给苏灿一千万,他也不会来给大奚弘业治病的,谁让他家人对他那副态度了?
达奚家庆冲到达奚弘业床边,一脸激动地对他问道:“爸,爸你感觉怎么样了?”
达奚弘业现在脸色明显已经好了很多,可他却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抚摸着达奚家庆的头说道:
“傻孩子,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哭呢,你可是个男人,不可以轻易流泪的,诶,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我怎感觉就像是做了一个梦似的,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想不起来了。”
他的眼神有些疑惑,刚才知道到腹部很胀,胀得都要爆炸了,然后就要一股凉气进入体内,让他舒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