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旁边的位置一片冰凉,显示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她身影一晃,就出现在空间里。
难得的看到智慧没有在田地间忙碌,而是在那棵万年灵树面前小心翼翼的接着灵浆。
在她出现在空间时它就注意到了,但是它还没有想出怎么和她解释,所以也没有上前。
徐染眯着眼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半响才轻轻的开口“修去哪里了?”
知道也瞒不住,智慧挪动着庞大的身体爬到她旁边,道“去七级文明星系找控制的药了。”
徐染微微一笑,仰头望着这片湛蓝的天空“还有多久?”她的身体怎么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修不想让她担心,所以不说,但是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每次疲惫的沉睡,细胞和骨头粉碎的声音清晰在耳,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拥有一切的修没有办法,虚之空间的物品也没有办法……她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呢!
注意到她左手的颤抖,智慧心中一片揪紧,让她知道了也只是徒添她的担心而已。
“是灵魂吗?”想到之前改造时所做的梦,她抬头看着它道。
维娜微的灵魂,被动手脚了吗?
“你的灵魂原本就是拼奏起来的碎片,主要的灵魂被别人夺去了,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是因为你的灵魂在安德洛克遇到危险时自主的保护了他才会破碎。”
徐染握紧拳头“也就是说,我的灵魂从一开始就不是完整的?”
智慧点头“以你的灵魂原本就不可能重生,是某个人使用了秘术让你获得身体,但以那破碎的灵魂根本支撑不了这个身体多久,只要找到你完整的灵魂就可以弥补回来,但是……”如果那缺失的灵魂没有回来,她只有一个结果。
它不敢想象失去了她的纯血王和冰雪王会有什么做法,是毁灭世界?就算他们说是,他绝对不会怀疑,因为他们有这个实力。
破碎了……吗?那个用秘术把她复活的人,是打的要她永远消失的目的吧?“我还能支撑多久。”
“以我们的能力,最大限度……三个月。”
“呯!”随手抓在手里的晶核被她捏成碎末,由此可知她力度的深厚。
三个月吗?真是……她抬手遮掩住她的眼,飘忽的开口“智慧,有没有,能让人忘记一切的东西……”
“想都别想。”一道冷风划过,随着霸道的一句话落下,她的身体也被拥进一个微凉的怀里,男子霸道的气息一下子将她包围住“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他说到做到!
他一把捧起她的脸“七万年的等待,是因为还有希望,如果你走了,是让我继续没有希望的等待?”
“不是的!”她哽咽的摇头,捧住他的脸“我只是不想你难过!”她只是想着,如果没有遇见她,如果他的生命里没有了她,他就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难过!
从没有过这种想法,要是以前的她,只会嗤之以鼻,说什么要死一起死的话。可是真正到了她的时候,她真的做不到。
那么的喜欢一个人,恨不得把自己所有都给他,怎么能让他难过!她根本做不出来。
修一把将她拥紧“你想离开我,我怎么能不难过!”
徐染的泪侵湿了他的肩膀“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总是那么难……”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修低头深吻住她的唇,那气息霸道的将她全部占满。徐染只是紧紧的回应着他,眼里的绝望让他忍不住也红了眼眶。
这世上,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也只有她一个人了!
“等我!”他在她眉间落下一吻,怀里的徐染挂着泪水闭上美丽的眸子。
修轻轻的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痕,微微张口,尖利的獠牙露在唇边,举起手轻轻一咬,鲜红色的雪花滴落在她的脸颊,他在手腕吸了口鲜血,俯身轻柔的将血液渡进她的唇里,一抹血迹从她唇角划过,修轻柔的为她擦拭干净,双臂紧紧的拥着她,心绪一下子飘远。
以前舍不得放弃,所以失去了她,现在,又要重复当年的波折吗?可是,当年还可以期盼,这次,他还能期盼什么?
如果,如果不是他坚持,是不是,她就不会消失……心中刚一冒出这个念头,他的手就被一只纤白的手握住,那纤白的五指在睡梦中,都坚持的要与他十指紧扣,在紧扣的瞬间,她脸上挂上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舍不得,不能没有她……
“还需要什么!”这话刚落,智慧眼前出现一堆的药材。
智慧点头,念出一大串药材的名字“找到这些的话应该能撑过三个月。”
修拳头握的死紧,三个月!“诸神的血有用吗?”
智慧眼睛一亮,不用它说他也明白了它的意思“照顾好她!”一句话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智慧看去时,发现女子不知何时躺在一张拓大的软椅里,身上盖着一件黑色的华丽的长袍。
女子似感应到他的气息,在睡梦中都微微的挂起嘴角。
谁能料到第一血祖会爱上一个人类呢!这个世界,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
……
猎人小队一到晚上,就早早的准备了一大桌的食材。
除了能把食物做成有毒料理的徐伟,剩下的人都被许正拉去厨房准备今晚的晚餐。
当然,今晚的晚餐除了墨新月外,还多了三个人—墨其然墨榳樾墨镜然。
不知道是不是投靠效应,继墨新月后墨其然墨榳樾墨镜然也一一来访,目的只有一个,加入他们。
安慕成没有意见的一一照着墨新月的来法实验了番,效果倒是差不多。他倒是不怕他们有什么小心思,他安慕成最不怕的就是阴谋诡计了!要想算计他,他非常的欢迎呢!当然,他更高兴的是以后工作有人能分担了。天知道他要忙是事一大堆,不止是猎人商会,墨城也是,徐染滩了个名头事就不管了,剩下的事都丢给了他,他现在是恨不得一个钟头掰成两个钟头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