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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樱从行政办里走了出来,走来的苏凌柔看到她时,笑了笑:“夜爵找你啊?”
“是啊,爵爷让我以后跟在嫂子身边呢。”罗樱对她没有提防的回答。
苏凌柔眉头紧皱。
司夜爵竟让罗樱跟在姜笙身边,莫非是让罗樱保护姜笙?
他对姜笙那贱人还真是重视得很!
罗樱见她脸色不是很好:“凌柔姐,你怎么了?”
苏凌柔微微收敛了表情,笑着摇头,用调侃的语气问:“没事呢,不过你不是一向喜欢自由么,怎么就答应了?”
罗樱挠腮道:“哎呀,缺钱嘛,爵爷给我工资,加上我挺喜欢嫂子的,就让我跟在嫂子身边而已。”
苏凌柔没再说话。
目送罗樱离开的背影,她脸色逐渐冷暗下来,希望那两个老东西别让她失望了。
姜笙回到soul工作室,就看到罗樱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里等她,瞧见人回来,她笑着起身:“嫂子,你回来啦~”
姜笙嗤笑:“司夜爵真让你过来了?”
“对啊,从今天开始我就跟着你了,那个,我需要做什么吗?”罗樱挠了挠头,要是帮忙的话,她这种笨手笨脚的可能越帮越忙。
姜笙回到位置上坐下:“你什么都不用做,时间自由。”
听到这话,罗樱一脸感激地看她:“嫂子,你太好了,我突然觉得我就是来白嫖的。
白收工资,啥都不干。
这就是我这种咸鱼的梦想啊!”
姜笙笑得尴尬。
这丫头确实憨得有点可爱。
而此时,一个女职员慌张地敲了敲门,进来道:“zora小姐,外面有一对夫妇来势汹汹的,嚷着要找您!”
“找我?”姜笙顿着,便起身随着那个职员走出去看,罗樱也跟在她身后。
“把你们这里管事的给我叫出来,听没听到啊!”
外头的夫妇年纪都在四五十多岁左右,着装打扮虽不是富贵,但也算小康。
姜笙走上前问:“您二位是有事要找我?”
女妇人看了她一眼,回答:“我们是万绮的父母。”
话落,姜笙跟罗樱的表情都显然惊诧。
姜笙面带微笑:“原来是万先生跟万太太,要不进屋聊吧?”
“哼,进屋聊就不用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聊,当着大家的面向你了解一下我们女儿的事情。”
万太太表现得很冷漠:“我们去训练营问过了,他们说我们女儿害了人,还畏罪自尽,我们还不信。”
“询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原来我们女儿在训练营有跟你发生过冲突。”
罗樱走上前来安抚她的情绪:“万太太,您女儿的事其实不能怪姜小姐……”
“她都被逼着自尽了,怎么就不能怪了,我女儿根本没有做过害人的事情,偏偏在训练营就背了害人的罪名被关起来,逼得她死了!
这么多天了,我们走访多少警察局就为了向我们女儿讨个公道。”
万太太指着姜笙,怒红了眼:“警察不敢管,不就是因为她是爵爷的女人么,是爵爷的女人就可以无法无天吗!”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虽然他们知道有段时间姜笙确实不在工作室,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听到这位太太的诉控,看来是姜小姐与他们的女儿发生过什么?
罗樱挡在姜笙面前,大声道:“我知道你们为人父母的心情,而万绮的死我们的人还在调查中。
在训练营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但万绮跟姜小姐之间是万绮先挑起的。
你们女儿万绮屡次陷害姜小姐,现在姜小姐还要给你们女儿找到凶手,这还不够吗?”
万太太不相信:“我们女儿怎么可能会陷害人,她就是被你们这些人冤枉的!”
“你……”
罗樱还想说什么,姜笙抬手制止。
姜笙走到她面前,语重心长道:“万太太,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你们二老,万绮是被逼死的?”
万太太怔着,眼神闪烁但依旧理直气壮:“你少管是谁告诉我们的,反正就是有人说的,你们逼死了我女儿,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姜笙面色微沉,稳住语调:“我很抱歉,如果我们能心平气和的聊聊,或许在这件事上会得到更好的解决。
但你们一直持以这种责问的态度,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
第一,我不欠万绮的,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万绮的任何事情。
第二,在训练营一直都是万绮想方设法的迫害我,甚至冤枉诬陷我,这些事我都已经不计较了。
第三,万绮死因很蹊跷,究竟是自尽还是他杀,警方都在处理这件事。
但如果你们想把所有的罪名都担到我头上,那我只能让你们去找律师来跟我说话。
当然,你们要打官司未必就能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
因为跟我无关,我是受害者,死者也是受害者,如果把这件事强行推到我头上,那我姜笙定然不允许自己背这个锅。”
姜笙说得掷地有声。
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倘若她真与这件事有关,不可能有这样的底气。
万太太明显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万先生尴尬地安慰自己的妻子:“哎呀,咱们还是得跟人家好好说话嘛,瞧你急着。”
“你怕惹麻烦我可不怕,女儿都没了,我还在乎什么?”
万太太哼道:“你不就是仗着爵爷吗,你是爵爷的妻子,就算我们要告你,你也有把握我们告不动吧?”
司夜爵的身份就摆在那,就算他们要告她,那告得了爵爷夫人?
然而他们的“示弱”不过是以站在没有任何背景能抵抗的角度上,来把姜笙归类为是“仗势欺人”的人。
即便姜笙为自己辩解,但对于他们来说,无非就是一种仗着自己有权势的“狡辩”,不管怎么做,她都是错的。
她就是再利用“爵爷夫人”的身份逼他们这些“普通人”妥协。
姜笙垂眸笑了笑:“既然让你们请律师你们不愿意,那你们说说,你们想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