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沙的一个月,叶白带着陈天佑依次拜访九门各家,帮助陈天佑扫除掌管九门的障碍。
期间,陈天佑也非常疑惑,自家三叔身体倍儿棒,为什么突然要把九门交给他。
叶白并未多做解释,只告诉他:以后你就知道了。
对叶白来说,九门明面上交给陈天佑,但实际的控制权还在自己手中。
无论是陈天佑还是九门各家,都以他马首是瞻。
更别说能把九门聚拢在一起的各种异宝,全都是叶白提供的。
可以说,叶白才是九门的定海神针,若是叶白不在,九门怕是要分崩离析,各家为政,这也是各个当家人清楚明白的一件事。。
叶白藏于幕后,除了要白知希过隐居生活外,最主要是要降低自己的出面率。
因为岁数悠久,叶白的样貌至今还是少年模样,有时候叶白还会把自己打扮得年老沧桑些,就是为了掩饰自己能够容颜不老、寿命悠久。
毕竟长生之人,是会造人觊觎的。
上次袭杀日本高层一事,已经让叶白备受瞩目。
再活蹦乱跳,很可能会遭受清算,给九门带来灭顶之灾。
九门如今已经足够庞大,不需要掌舵手,叶白隐藏于幕后,才最合适。
长沙火车站,临行前,陈天佑忍不住道:“三叔,我能不能提前在你这里支取一颗驻颜丹,等我凑够的功绩点就还给你。”
叶白颇为意外:“你小子风流倜傥,但还没发育开,要驻颜丹干什么?”
叶白曾经给陈玉楼送过两颗驻颜丹,所以陈天佑应该不是为他父母求的。
陈天佑嘿嘿一笑:“三叔,我是为灵儿要的。”
叶白微微皱起眉头:“你和你二叔他们一家还有联系?”
陈天佑的二叔,自然是鹧鸪哨一家。
自从扎格拉玛族一族的血脉解除后,鹧鸪哨便带着红姑和族人隐退。
叶白曾经去过扎格拉玛族的祖地,但那里人去一空,不知去向。
不过,叶白每年都能收到鹧鸪哨寄到长沙的报安信,后来便也没刻意寻找了,这家子想过自在安静的日子,那便不多打扰。
“三叔,是灵儿偷偷给我写的信,二叔和二婶他们也不知道的。”陈天佑解释道:“您要是想找二叔,我估摸着他们在甘肃那边。”
叶白摇摇头:“算了,以后会有机会见的。”
叶白取出三颗驻颜丹交给陈天佑:“我这库存都给你了,再多就没了,你交给灵儿,她应该知道怎么分配,就当我送她的礼物。”
陈天佑瞪大了眼睛,接过了驻颜丹,然后竖着大拇指道:“三叔大气。”
这时,火车鸣笛响起,催促行人上车。
“你小子快把火车票给我,火车就要开了。”
“三叔,不急不急,我给你买的不是这一班车。”
“你小子玩什么把戏?”
陈天佑嬉笑着拿出一张从长沙开往南昌的火车票。
“三叔,您不是说这次回去后就不准备出来了吗?我给您买了张去龙虎山的票,您隐居前总要和师门打声招呼吧?”
叶白接过车票,看了陈天佑一眼。
龙虎山他是准备去一趟,没想到陈天佑帮他买好了车票。
不过这小子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三叔我还有一件事。”
“说!”叶白面无表情。
“灵儿生日快到了,我想给她弄一件防身的宝贝,但我才攒了不到五十功绩点,换不了什么东西。”陈天佑摊着双手,一脸希翼的望着叶白。
叶白算是明白了,他这侄儿是把他当羊毛薅了。
“没钱追什么女孩子。”叶白顿了顿又道:“你想要送她什么东西?”
“灵儿枪法很准,也精通暗器,最好是那种威力大的,又好看的。”陈天佑描述道。
他是深知自家三叔什么宝贝都有,这个时候不讹点,以后就真没机会了。
叶白想了想,从系统中兑换一把白银沙漠之鹰。
“这枪威力很大,消耗的子弹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自己补充,还能对付灵异妖邪,一定要小心使用。”
陈天佑大喜过望,急忙将沙漠之鹰塞进怀中。
开往南昌的火车缓缓驶来,叶白踏上火车,与陈天佑告别。
龙虎山,坐落于崇山峻岭之中。
一片郁郁葱葱。
叶白还是走上次的山路,用轻功在林间穿梭,来到天柱峰的天师墓。
张道一依然独处在天柱峰内,见是叶白,不禁大喜,拉着叶白前往天师殿。
让叶白意想不到的是,他在此处见到了花灵。
叶白心中瞬间明悟,明白了陈天佑那個臭小子为何给他买了一张来龙虎山的车票。
一年前,张继远代师收徒,收下花灵作为师妹,如今花灵身穿一身干净的湛蓝色道袍,在和张继远学习炼丹之术。
花灵在炼丹上天赋惊人,加上其本就有着搬山药理传承,学习进展惊人。
这不禁让张继远惊讶,感叹为自家师傅收了个好弟子。
“继学师兄。”
花灵再见到叶白后,虽然表现如常,但眼神中那丝异色还是显露了出来。
龙虎山一众把地点让给二人,说是去敦促膳房准备伙食。
“还是叫我叶白哥吧,听着舒服。”叶白看着花灵笑着道。
花灵红着脸点头,缓缓述说这些年和族人的经历。
鹧鸪哨搬离祖地后,在北方选了一地居住,但因为战事频繁,扎格拉玛族不慎被卷入,后来族人死伤了不少,鹧鸪哨又下定决心搬迁。
一路坎坎坷坷,鹧鸪哨最终在甘肃境内选了一处适合族人生活的宝地,就此居住下来。
而花灵见族人安居,便外出游历,一年前来到了龙虎山。
在交流中,张继远偶然得知花灵出身搬山一脉,和九门也有不俗的关系,又见花灵天资聪慧,便代师收徒,才有了如今的一幕。
清晨,龙虎山上云雾缥缈,叶白在山巅上修炼长春功,而张继林和花灵则对着朝霞吞吐紫气。
不知过了多久,叶白缓缓收功。
天师张继林早已经站立在旁边,好奇问道:“师弟是在修炼新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