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奥洛夫的人都知道,这个人一向很严肃。
处事风格,亦或是态度。
他很爱钱,做起生意来,完全没有长相身材的豪爽,锱铢必较,讲究一分钱一分货。而且他做生意,向来不会做的不明不白,不说要了解买家的目的,但也也摸清情势,故所以,一个三岁小孩找他买一颗子弹,他会卖,五毛钱,一分不少,但若一个人拿着数千万美金买一批武器,他拒绝的向来不在少数。
所以他的朋友很多。
多到他可以骄傲的说,走到全球任何只要有冲突的地区,他都可以喝上最正宗的伏特加,上那里最漂亮的女人。
而当奥洛夫喝了最正宗的伏特加,谁都会知道,他说的话不会在有开玩笑的成分。所以奥洛夫也不会允许别人跟自己开玩笑,他一向认为,酒是这个世界上最严肃的饮料。
渡边知道他的习惯。
谁想和奥洛夫做买卖,都需要明白他的原则,这个军火之王有着足够的资本让他对大部分客户不必撑起虚伪的面孔。
“奥洛夫先生,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开任何的玩笑。”
渡边说这种话都觉得自己心里没底。
事实上谁拿着秦风写出来的单子找奥洛夫买武器,他都不会心里有底,除非这里是冲突不断的中东,亦或是被神抛弃的非洲。
奥洛夫喝了一口伏特加,烈酒可以让他感觉很心安,他正了正脸色,道:“渡边,你我都不要在浪费时间了,你知道,这笔买卖我是不会做的。”
渡边一怔。
不过他没有慌,因为他知道这笔买卖凭自己,压根不可能会成功。
奥洛夫直视着他,眼睛里闪烁着一阵阵不明意味的光芒,他敲了敲桌子,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起身就要离开,只是还没有走两步,他耳边传来渡边的声音:“奥洛夫先生,为何不在坐下在喝一杯?”
奥洛夫没有转身,但是他听到了伏特加烈酒倒入杯中的声音。
这种声音好似富有某种神秘的魔力,不断在奥洛夫耳边回响,化为一个个音符让他转身。
事实上他还是转身了,只是他没有坐下,而是紧盯着渡边,眼中怒意暴涨。
“既然奥洛夫先生不肯和我做这个声音,那么我便换一个身份。”渡边依旧镇定,给自己到了一杯清酒,他喜欢家乡的酒,即便身在家乡,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忘却那几年黑暗的回忆:“如何?”
奥洛夫坐了下来。
没有碰触酒杯,因为直觉告诉他,这杯中的伏特加,已经开始转变为鲜血。
奥洛夫凝声道:“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耍我,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谁敢耍你?”渡边反问道。
奥洛夫哼了一声,沉声道:“到底是谁?”
渡边深吸了一口气,道:“暗夜灵王。”
那个疯子。
这是奥洛夫在听到这个称呼后,脑海中回想起的第一个印象,他下意识的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以此来抑制发自骨髓的寒意。
他可以忘记很多合作伙伴,甚至忘记和他上床最多次数的女人,但是他不会忘掉暗夜灵王,因为他不敢。
“十年前我的心脏已经变成了石头,那我还有什么理由感觉恐惧?”
这句话是他曾经沦落到被全球追杀之时所说过的。
而他用鲜血和杀戮来证明了这句话的含金量远远超过了南非的金矿。
很多人自以为疯狂的举动,在已经见识太多太多的奥洛夫眼中,不过是儿戏一般,但偏偏秦风的出现,让奥洛夫真正明白疯狂是永无止境的,他原本以为鲜血不过就是红的,但是秦风让他知道鲜血不仅仅是红,而且夹杂着的艺术与疯狂可以令人感觉发自内心的恐惧。他原以为,死亡不过是一刀一枪,很多人早已经不怕死亡,但是秦风会让他知道,死亡终究还是人类最惧怕的过程,哪怕对方已然一心向死。
奥洛夫很怕他,他从不否认,所以奥洛夫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很多人说秦风也很可爱。
上天见证,那个恶魔和可爱不是一个世界的。
奥洛夫也觉得一切说得通了,一个只不过是曾经混过地下世界的渡边哪里有胆量买这么多的武器?但是那个疯子,他就敢,奥洛夫实在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那个疯子不敢做的事情吗?据说他去白宫都敢随身带着炸弹,这个疯子。
奥洛夫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来赴约。他宁肯面对一个强大到横行全球的组织,也不想和这一个人作对。
但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因为暗夜灵王虽然喜欢给人选择的路,但路,不是死亡,就是毁灭。
“合作愉快。”
渡边举了举杯,将杯中清酒一饮而尽。
奥洛夫有些恍惚,旋即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杯中的伏特加喝的干干净净。
酒尽。
这生意便是成了。
一栋奢华大厦,娱乐措施应有尽有,数不清的美酒佳肴,恨不得全都上的美女。穿的妖娆的,保守的,清纯的应有尽有,或是跪在一旁,或是站立一旁微微低着头,岛国女人的风骚与柔媚可谓是在这里的女人身上可谓是展现的淋漓极致。
她们在主人的要求下会尽心尽力的用着身体每一个部位服侍每一个客人,她们从小便是被无数行家培养,身上的功夫很难让人招架的住。尤其是这栋大厦最顶层里的美女,她们穿梭在客人之中,不断满足着客人们的需求,她们不会拒绝任何客人的要去,哪怕在变态也不可以,因为这是主人所要求的。
而主人,便是朝香宫烟池。
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没有一个在这里工作的女人胆敢抗拒他的命令。
这里的客人很多,但一眼望去就会发现,汇聚的都是岛国的精英人物,每一个都有着不菲的权利与财富,而只有这些,才能让他们有资格踏入朝香宫烟池的宴会。谁都知道,参加朝香宫烟池的宴会,是莫大的享受。
他们携带着自己的女伴,一些拜倒在权利金钱胯下的美人,有女明星,有名媛贵妇,同时享受着这里饱受训练却保持着处子之身的女人服侍,品尝着最好的美酒。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错过这个享受。
而号称男人中的男人的秦风,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虽然没有朝香宫烟池的邀请,但他还是来了。
拿着一份请帖来的。
同样,他也带着女伴。
有请帖自然就可以进入,只是门口的保镖与侍者,一个个低着头,没有引领他进去的意思,这在这个日子这个地点,是不应该发生的不礼貌,可是他们心里有些打鼓,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进去。
他们并不认识秦风,就算是认识也不会知道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家伙其实是一个让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疯子。
也不是因为秦风的请帖出了问题。
而是因为她的女伴。
女伴不丑,反而很漂亮,雍容华贵,美的不可方物,她皮肤洁白,透着一股婴儿红,配上天姿国色般的面孔与眉宇间那略带着几分忧愁的情绪,令任何男人都想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细心呵护。
如此绝色美女,在这里是很有名的,她叫千雪寻香。
但偏偏她出名不是因为她让很多女人都要低头的面容,而是她的老公。一个七十四岁的老头,她今年二十六岁,两个人加起来刚好一百岁,很多人都担心那个老头会不会满足这个女人的要求,毕竟那个老头七十多了,太老了,但是没人敢说出来,因为那个老头叫朝香宫青彦,是这里的主人朝香宫烟池的爷爷。
一个外界的男子带着年轻的奶奶来参加孙子的生日宴会。
这的确荒唐到了一定的程度。
但秦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所以在看到那些人犹豫不定的神色后,将身边的佳人轻轻搂入了怀中,那双大手更是在千雪寻香的玉背来回轻轻的抚摸着,甚至时不时触及那丰满的让任何男人都想仔细瞧瞧的臀部。
最令人觉得无法接受的是,千雪寻香并没有阻止,反而眉宇间带着一抹动人的羞意,轻轻低下头,宛如荷花般娇艳与清纯。
秦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令人感觉到不安与诡异。
“请问,没有人带路么?”秦风此时此刻像极了一个绅士。
没人会怀疑他是个曾经杀到天地为之失色的疯子。
一干人低着头,也不敢回答秦风的话,一个个以眼神交流着,谁也不敢碰触这祸端的来源。
“寻香,看来我们并不受欢迎。”秦风闻了闻千雪寻香身上的香气,樱花般令人沉醉。
千雪寻香眉宇间的羞意越发的动人,毕竟她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而且这里也绝对不是她和别的男人来的地方,可是不论从哪一点,她都无法拒绝眼前这个男人,她很害怕,很害羞,但也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快感与兴奋。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自己走上去吧。”
秦风在她的俏丽脸蛋上亲了一下。
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圈别人,嘴角的笑意越发的诡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