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年最后一天的早晨五点多钟,天亮前最黑暗的时刻,香江某区的海边的一个小村子里,最靠海边的一个房子里刚刚入睡的赖朋阳,突然惊醒。
江湖中人,随时都会遇到危险,常年的高度紧张的生活,让他煅炼了一个特殊的本领,当有危险靠近时,就算熟睡中也会自动醒来。
赖朋阳睁开了眼睛,朦胧中果然看到床前的椅子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大惊,翻身就要起来,但是,身子却一动不能动。
“别费力气了,你就是有孙悟空的本事,被我刺住了穴道,也是翻不起来的,现在回答我的问题,还是让我揍一顿后回答我的问题”坐在椅子上的黑影说。
“你你是谁”赖朋阳听不出林浩然的声音,还抱一点点希望,希望来人不是从大陆追来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准确而快速的回答我的问题,这样你可以不受苦。告诉我,你是不是天一道的人。”黑影阴森森的说。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天一道是邪教,他当然不能随便承认的。
“告诉我,这里的分坛在哪儿,鹏城的分坛在哪儿。”黑影继续问。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赖朋阳大声说。
他希望这样大声说话可以把自己的人引来,但是,房外静悄悄的,没任何动静。
“想让你的同伴过来啊,那行,我把他们找过来吧。”黑影站起来走了出去,赖朋阳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是汗。
片刻,黑影又进来了,手上提着两个人。
黑影像扔垃圾一样把手上的人扔到床上,他人叠在成了一堆,但是,除了嘴巴能动,他们谁的手脚都动不了。
“我我喘喘不了气。”赖朋阳被两个人压着,着实有气难喘。
但是,林浩然一点儿也理会他是不是能喘气。
“我最喜欢玩抢答游戏,谁先回答,我把谁移开,若都不回答,我把你们的衣服都脱光了。三个大男人光着身子堆在一起,这游戏一下好玩。照片发朋友圈你们家人会看到吗”黑影拿出手把玩,一边问问题。
“你们是不是都是天一道的人”黑影很执着,还问这个问题。
“是,是,我们都是。”赖朋阳坚持不下去了,几百斤压肚子上,他快被压断气了,额上已见汗,是热汗。
“早答不是省事么。”也不见他怎样动作,赖朋阳突然发现,自己差不多两百斤的身子竟然轻飘飘的摔在房中另一把椅子上,居然没摔痛,就像被人轻轻抱过来一样。
他自己虽然不会功夫,但当过警察的人,还是有见识的,这就是功夫,很了不得的功夫。
“第二个问题,还是抢答哦,都不回答的话,我还是会脱光你们的哦。告诉我,天一道香江分坛在哪,坛主在哪。”黑影似乎对天一道特别感兴趣。
“我真的不知道香江的事。”赖朋阳说的是实话,他真的不知道,他在祈盼那两个家伙会回答,他可不想脱光和他们叠在一起。
“我知我知道,这位大佬,你不要为难我们,把我们放了,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在床上被压在下面的一个家伙叫道。
“阿基,你想干什么呢,你忘了入教时的誓言么,你这是出卖教友,出卖天一道,会被护法剥皮拆骨。”压在上面的小头领沉声骂道。
“哦,你怕护法剥皮拆骨,就不怕我剥皮拆骨啊。”黑影缓缓走到床边,把那小头领提起,伸手在他身上戳了几下,然后看都没看反手把他扔到墙角那边去。
“你很好,我喜欢配合的人。”黑影伸手在阿基的身上拍了两下,他的手脚便能活动了。
“你可以坐起来说话,告诉我,天一道香江分坛在哪儿,坛主在哪儿。”黑影重复了问题。
“在兰桂坊酒吧,坛主在她一般在旺角,有时候也会在分坛里。”阿基还真是听话,知无不言。
“分坛有多少人”黑影继续问题。
“分坛的人不多,总共只有几十人,但现在都分别回家了留守的只有几个人。”阿基说。
“好吧,可以带我去吗我要找你们坛主。”黑影说。
林浩然没想过,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可以找到天一道香江分坛的,看来他们的洗脑并不太成功啊。
阿基带着林浩然众人又回到了兰桂坊那酒吧,果然里面只有几个人,把他们制服后,林浩然只让他做一件事,让他们自己写一份自白书。
意思就是,让他们自己交待,自己是哪里人,干了什么事,加入了什么组织。有人不想写,但在一个医术高明的中医跟前,没撑住几分钟就服软了。但他们得多写一项,就是必须写两件天一道干过的坏事。
把这几个人折腾完,天色已大亮,林浩然让陈明白这些自白书拍成照片,上传到香江警察内网,并把酒吧的地址留下,带着阿基走了。
他下一步的目标是旺角找天一道香江分坛主红粉魅姬石魅影。
林浩然怎么也想不明白,天一道香江分坛的坛主,为什么会自己跑去做一楼一凤,就算她对男人有特别大的需求,也不用这样子啊。难道这是她的特别爱好喜欢每天和不同的男人“交流”
香江有几大一楼一凤聚集地,比如油麻地、尖沙咀、旺角、深水埗等地,旺角更是三流九教遍布的区域,从隐藏角度来说,石魅影选择这个地区藏身,还真是不错。尤其是,她的身份居然用一楼一凤掩饰,大概仇家和警方都想不到的。
香江的年味,其实比内地要浓的,今天大年三十,大街小巷里每一个角落都是浓浓的节日气氛。一楼一凤也是要过节的,大多数都凤去楼空,不知去哪儿过节了。
石魅影也不在,不知道是去别处过年了,还是收到风声跑了。
“阿基,人确定这儿就是你们坛主的窝你要知道,如果骗了我。”林浩然盯着阿基说。
“我绝对不敢讲假话,你看,这杯茶还是暖的,她可能收到风声跑了。”阿基指了指桌上的一杯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