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雄闻言,面色一凛说:“为什么要回避,老子干过的坏事不少了,是时候干的好事了,干好事你叫我回避,林兄弟你是这看不起我啊。”
“呵呵,我绝无其它意思,只是,你还要在这里混的,这公司断不会无来历,万一捅了马蜂窝,惹了我们惹不起的人,那可就麻烦了。”林浩然担忧道。
“在香江这里,道上混的最大就七爷了,我相信七爷不可能干这种断子绝孙的事。至于其它的社团公司,你刀疤哥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刀疤雄手一挥,手下开过来两辆车子。
“三只王八拉到我们的安全屋去,这只臭八婆扔到我的车上,兄弟上车吧。”刀疤雄直接做出了安排,挺合林浩然心意。
“等等。”林浩然过去闪电般在他们的身上刺了两支寸针,把三个男人的环跳穴和哑穴封了。
“刀疤雄,你最好不要一时意气掺和进来,大家都是在这里讨生活的,留点余地的好。”那派头女人说。
“哼,老子是吓大的,我掺和怎么样了,胜和堂什么时候怕别人恐吓。”刀疤雄挥手上马仔将她押上车。
“于玲玲,这女人叫什么,在公司里什么职位。”林浩然问又惊又喜的于玲玲。
“不知道她叫什么,在公司里人人都叫她八姐,是培训总监,专门教人教人勾搭、侍候男人、女人。”于玲玲脸转惊恐,大概这公司的培训一定有很多让她害怕的事儿。
“听你这样说,是不是也有很多男的艺员。”林浩然说。
“是啊,差不多三分一是男的。听说每个男人的,这个八姐都亲自教导一番,每次那些男艺员被她亲自“教导”,都要请假休息两天,也不知这女人怎么教导的。”于玲玲当然能猜到怎样教导,但是她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那么厉害,可以把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折腾得爬不起来
刀疤雄的手下押了三个玩艺娱乐公司的三个“保安”去安全屋,刀疤雄自己亲自开车和林浩然带着于玲玲押着八姐直杀玩艺娱乐。
林浩然没想到,这个玩艺娱乐公司居然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设置在偏僻街区,甚至是郊外村子里,相反,它竟然设置在本区最热闹的街道上,和许多知名大公司在同一座大厦里。
看来,这个玩艺娱乐,不仅有钱,保密措施做的很好,或者说洗脑工作做的很好,这么久了,在这种地方干这种勾当竟然没被发现。
这个玩艺能在这种地方经营生存,从侧面也证明了它的“客户”一定都是一些有钱有势或有名的人。他们给他们提供优质的男女“艺员”,他们又他们提供大量的银子、信息或保护。
他妈的,这可是挂了牌的,一对一上门服务的窑子啊。
挂羊头卖狗肉的事,在这个行业似乎并不是个案,林浩然较少关心这个行业不知道罢了。
玩艺还真他妈的有钱,在这样的地段,居然租下了大厦的一整层,大几百平方,除了办公室,还有练习场,课室。
但这会儿已是晚上,公司里除了值班的人,并无其它人。
把值班的人控制后,林浩然让陈明远程将公司的档案资料全部复制后,然后在这里的电脑上装上了病毒,这病毒很感染能力很强,有任使用这里任何一个b接口的设置都会被感染,甚至,用这里的wifi信号的设备也会被感染,感染病毒后的设备,若在其它设备上再使用,还会继续感染下去。
染染了病毒的设备,在一定的时间内,会把设备内的图片、视频文件自动的删除销毁。林浩然所以这样做,是为了把这里储存艺人们不雅照片或视频删除。
只要他们没了威胁的东西,就算有漏网之鱼,他们再也不能要挟被骗的人干什么了。
八姐看着林浩然把所有的资料都毁了,心痛得要碎裂了,但是自己现在是别人案板上的肉,她没一点儿办法。
“八姐,你是香江人还是岛国人”清理完电脑里的资料后,林浩然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说。办公室的茶水间,居然跟一个咖啡厅差不多,有各种口味咖啡还有各种酒,他妈的这些王八蛋真会享受。
八姐不吱声,她当然不是香江人,她原籍的是安南的,嫁的是岛国男人,男人却把她训练成人尽可夫,一天没男人都不行的女人,然后派到香江来干活,但她拿的却是新家玻的身份证。
“好吧,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以下的问题你若不好好回答,我保证你想死都难。告诉我,你老板在哪里。”林浩然说。
八姐依然不吱声,她不怕打,不怕虐待,她不怕死,更不怕男人的侵害,所以她认为不吱声林浩然就拿她没办法。
她受过的训练确实是非常残酷的,所以她训练过的“艺人”们,就如傀儡一样,任公司摆布,让他们干什么说什么,一丁点儿都不敢违背。
于玲玲是一个意外,这个女人很聪明,而且对付男人方面,有先天潜质,样子身材长的又非常的好,他认为自己可以将她培训成像自己一样的人。她现在很后悔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于玲玲,以至于让她还没被洗脑前就接触了一些不该接触的东西,她更后悔的是,下午同意让她出去逛街。她以为,于玲玲只是一个弱女子,自己派了一个教官和一个老师随行,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应该搞不出什么事儿来。
主要是,她很相信她不会有勇气搞事儿。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她还真搞事儿了,而且是让玩艺遭受灭顶之灾的事儿。
事实上,于玲玲是偶然发现自己进了狼窝的,既然发现自己进了狼窝自然就不可能容易被洗脑了,但一直没任何机会脱身。为了创造逃出狼窝的机会百般讨好八姐,她知道,只有这个女人可以让她有可乘之机,因为她是管理她们这些还没“毕业”的“艺人”的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