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正所谓家丑不外扬,你们之间的事,等会回到酒店关起来门来慢慢解决,总不好在这些金发碧眼的人面前争吵不休吧。现在,还是请你看看这病林医生你能不能治,怎么治吧。”高开山少有的严肃的说道。
他不知道林浩然和凤胜男的关系,凤胜男虽然不是貌美如花,但是长期练武之人,却另有一番韵味。所以,他一直认为她是林浩然的新女友,连出国都带在身边。
“对,对,高老说的对,先帮这洋妞治病吧,也好在洋人面前显显你林大神医的威风,扬扬我华夏神术的神威。总不好,都让岛国人,棒子国抢了光吧,他们的所谓国术,都是源自我们华夏的啊。”凤胜男知道,只要抬出岛国棒子国米国这三个国家说事,一定会激起林浩然的争强之心,因中医在他心中是至高无上的。
“哼,待会回酒店有你好看。”林浩然指着凤胜男恨恨的道。
“是,是,只要你治好了这个洋女人,随你发落,你想怎样都可以,但若第一炮都哑炮了,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说中医如何如何。”凤胜男继续激将林浩然。
“哼,小病耳,何足惧哉。”林浩然甩袖气哼哼的说。
他被凤胜男这么一翻折腾,早气坏了,这一句话的音量不由自由的提高了,正围在一起研究那女人病历及化验报告的众医听得清清楚楚,全都循声看来,发现是一个没见过的年轻人,不由得十分惊愕。
当然,也有不屑和鄙视的,比如岛国医疗代表队的医生就十分不屑林浩然,认为这个嘴上无|毛的支哪小子在信口开河。而狂妄嚣张且夜郎自大的棒子国医生,更是对林浩然还以鄙视的眼神。
“林医生,你真的能治?”高开山既担忧又惊喜的道。
这可是在国外,十九国及自己带来的医生都没办法的病,他生怕林浩然说的是气话,然后搞不定而出羞丢脸了。
“小病而已高老,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如此大惊小怪。不过,要我出手也可以,但得有人出银子。”林浩然堵了高开山的嘴。
他最看不惯嚣张岛国人及自大棒子的嘴脸,看到他们林浩然就想大巴掌抽他们,但是,在这里他不能造次,所以就想办法挖坑去坑他们。
他算准,自大的棒子肯定会首先跳出来的。
果不其然,棒子团队里跳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四十来岁的样子,穿一套十分巧究合身的西装,外面还披一件白大褂医生袍。里面的西装左前胸口袋下位置居然挂着很多小牌牌,貌似是各种奖项的小胸牌。尼玛,棒子国人怎么那么虚荣,什么屁奖都弄一个奖将挂在胸前出来招摇,真是贻笑大方,谁认识你这个豆大的国家的发奖机构啊。
那棒子大叔嚣张的对高开山说:“喂,华夏代表团的,你们怎么让一个杂工到这里来胡言乱语,开幕式的表演已结束,让他呆在你们驻地别乱走啊,大家在研究医案呢。”
“催国秀医师你好,你误会了,他是我们代表团的林浩然医师,中医师。”高开山冷言道,显然,高开山也不喜欢这自大棒子国人。
这个催国秀在棒子国可是一个名人,在棒子医学界更是一个红人神人,被誉为医学神话。他所以如此牛逼,那是因为他十五岁就考取棒子国奉为国术的东医学院,用三年时间便完成了五年的医学课程,并同时考得了东医医师资格证,然后又到欧洲留学,并在二十岁取得欧洲名校的医学硕士位,二十二岁拿到博士学位……。也就是说,这位只棒子读书,全部只有别人一半的时间完成学业,别要要读二十年的书,他只读了十年。
更牛逼的是,这催国秀回国后,不仅完成了很多难度非常大的手术,还攻克了很多医学界公认难题。哦,当然是棒子国内公认的难题。一句话,这位嚣张的催国秀短短十多年时间里,获奖无数,誉满棒子国,所以三十多岁坐上了棒子国首耳医学院院长的位置,成为棒子国有记录以来最年轻的医学院院长,也是棒子国卫生部门最年轻的副部级官员。
催国秀是棒子国的名人,是棒子国的骄傲,所以,他比很多棒子都自大狂傲,他觉得,全世界医学界就他最厉害了,全球的医学都是源自他们棒子国的东医。
“他也是医师?刚才各人表团亮相,我没看到他在列啊。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你是华夏代表团的团长是不是,这可是严肃的、高级的国际医学交流会,不是赶集讨论会什么人都可以参加的。你是不是为了让自己熟人的后辈到这儿来蹭蹭洋气,长长见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让他不要乱说话扰乱大家的思维。”催国秀竟然把林浩然当成是,跟高开山蹭团出来见世面的小年轻。
“你叫催个臭啊,果然够臭的,喂,你胸前挂那么我烂铁牌牌干嘛啊,你是卖胸牌的吗?告诉你,这儿是医学交流会,卖胸牌的不能进入,请你到外面去卖,滚出去。”林浩然面无表情,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是加注了内劲的,声音的穿透力极强,全场所有的人都听到了,离得近的,甚至耳鼓有点儿涨痛,嗡嗡作响。
这是什么回事?大家都看着林浩然和催国秀。
“你…你……。来人,主持,达朗补团长我要求把这个小子赶出去,以免影响大家为莱温西丝小姐会诊……。”催国秀被林浩然一喝,不由得大为恼怒,高高在上的棒子国骄傲,怎么可能被一个华夏土包子呼喝呢,这简直是侮辱。
但是他自己没办法让林浩然离开,只好找米国代表团的团长达朗补了。特朗补不仅是米国交流会代表团的团长,还是米国卫生机构的官员。这儿是他的地盘,找他出面干涉是最好的了。
“催国秀团长,有什么事可以为帮你……。”达朗补没过来,离远应了一声。事实上,达朗补对这个目空一切的棒子也没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