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
萧柔靠着柜台,展示自己的腰肢,“上次人家没能和你一起吃饭,这次赏人家个面子嘛,你想吃什么,人家就请你吃什么,人家也在内哦~”
泠栀嗤一声笑出来,笑得可大声了。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正大光明和别的男人约的,她也是第一次见。
她大哥的魅力,简直了,以前活着的时候肯定有不少女人为了他的美貌做过爬床的事情。
啧啧啧……
别人听不到泠栀的笑声,夏侯渊是能听到的,他往泠栀那个方向看了眼,泠栀正好也对着这边笑,那笑容让夏侯渊有点牙痒痒。
“小哥哥,你怎么不理人家,人家和你说话呢。”萧柔捏着两根手指,作势便要往夏侯渊身上摸去。
这一切李瑾都像是没看到一般,非但不生气,还耐心地等着萧柔。
夏侯渊极力控制住将萧柔丢出去的冲动。
除了泠栀,没有人敢,也没有人能够这样挑战他的底线。
夏侯渊退后半步,萧柔没能得逞,反而咯咯地笑起来了,“小哥哥,你害羞了?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啊。”
夏侯渊真是强忍下的杀意,连带看泠栀那个方向的眼神都没控制的带上了几分不满。
你看戏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泠栀给了他给眼神
好看当然要多看会,好精彩的。
去,再不来,我就撕了她。
好好好,我现在就来。
萧柔见自己没能撼动夏侯渊这块冰山,给李瑾使了个眼色,李瑾明白点点头。
上前来,“相逢即是有缘,大家吃顿饭而已,交个朋友嘛。”
泠栀:好家伙,难不成李瑾还有什么三……癖好?
草率了草率了,本想着逗逗大哥,这下真让他受委屈了。
夏侯渊脸色越发阴沉。
“人家不去,还想强拐不成?”泠栀走来,戏谑看着两人,“想把人骗到哪去啊,卖掉?啧啧啧,听说卖一个人能赚不少钱呢,少说得十几万吧。”
听到这话,李瑾脸色变了变,一贯的温和崩裂出几分阴鸷。
泠栀继续道:“我听说,有些男的,靠着自己皮相还不错,哪哪都去勾搭女生,把人骗出来奔现之后,又把人卖到偏远山区,卖给找不到媳妇的男人,啧啧啧,受尽折磨,最后死了连块墓碑都没有。”
李瑾稍稍冷静下来,这个女人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也许她是个警察,来试探他的,绝不能露出马脚,等晚些时候再收拾她。
李瑾没说话,倒是上次被泠栀怼过几句的萧柔先受不了这些“恶心事”。
“你来干什么?说这么多,是怕姐姐我,把你哥哥抢走吗?小孩子就应该乖乖的,大人的事情,少管。”
萧柔对夏侯渊势在必得,她深信同性相斥,对泠栀这个不能变成助攻的妹妹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了。
泠栀没搭理她,看着李瑾道:“我前几天见过一个姓何的女生,她现在很不好,而她惦记的,是还在罗城大学里的男朋友,托我来帮她看看,男朋友现在过的还好不好,是不是也像她一样不好。
现在看来,倒是她杞人忧天了,祸害遗千年,人家好好活着呢。”
姓何的女生,萧柔哪里会不知道是谁,她狠狠看了李瑾一眼,李瑾略有几分意外,这几年他做的事情也不少,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回来,她说的人肯定是何珊珊,那么何珊珊现在逃出来了吗?
万一她逃出来了,这件事就难办了。
李瑾任由萧柔拉着宣告主权,他现在可没心情管这些。
萧柔知晓泠栀是被人派来说旧情的,气焰越发嚣张,现在她才是李瑾的女朋友,何珊珊再如何好,也只是个过去式,自己过的不好了,来找前任诉诉苦,妄想挽回点什么,也不看看这个男人是谁占着。
“我说呢,怎么有些人总是不长眼,原来是为那个贱人来的,别痴心妄想了,李瑾是我的,除非我不要的,施舍给她,否则,她就是像条狗在我面前跪地乞求,也别想我会可怜她。”
萧柔一向骄纵,这种话也从不忌讳李瑾,而李瑾也是习以为常的。
泠栀可笑萧柔的愚蠢,却没想过用别人的痛苦来拯救她的骄横和少得可怜的智商。
有些人呐,不到生死一线的时候,只会把别人善意的提醒当做害她的阴谋诡计。
“说痴心妄想,眼前不就有一只活脱脱的癞蛤蟆吗,张着又瘪又丑的蛤蟆嘴,还真以为会有天鹅愿意看她一眼,也不照照自己什么样,脸上的粉让人亲一口都能扒拉下两斤,俗不可耐就算了,那是天意让你丑得无敌,但出来吓人就不对了,那叫造孽,有点自知之明就该缩在家里,就当给自己积福了。”
泠栀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有人嘴贱,那她就帮人好好松松嘴皮子,真以为天下皆你娘,个个都要惯着你?
夏侯渊站一边浅笑,他似乎很喜欢看泠栀怼人,每次见到泠栀上去“唇枪舌剑”,他总是觉得这是最赏心悦目的景色了。
萧柔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被泠栀骂还不算什么,她无意间像李瑾看过去的时候,他的嘴边似乎若有若无地有些许粉末,这不是赤果果告诉她,泠栀说的没错,她的脸上真的涂了几层厚的粉?
“你!你个小贱人,知道我是谁吗?我随便动根手指就能捏死你,我看上你哥那是他的福分,你不让我看他,我就偏要得到他。
不仅这样,你也别想跑,还有何珊珊那个贱人,我要把你们扔到最恶心的男人堆里去,你哥哥等我玩够了,我还要让无数肥婆来享受这块肥肉,你不是说他是天鹅吗,我倒要看看,掉进臭水沟里的天鹅还是不是和从前一样洁白。”
萧柔家里有钱,而且是混道上的,从小耳濡目染的东西不少,这还真不是她说狠话,做这些事情,她也是有途径的。
不等泠栀说话,夏侯渊已经将人踢出去了,萧柔像垃圾,被扔到墙角。
泠栀不制止,对付垃圾,还讲什么道义?
夏侯渊道:“什么货色,也敢来本座面前乱吠。”
夏侯渊说得没有一丝情感,冰冷得如泠栀第一次见他,在他看来,人不过是蝼蚁,唯有泠栀不同,蝼蚁挑衅泠栀,便是在挑衅他,他有何不可杀?
当然,他不下杀手,只是不想给泠栀带来麻烦,因为泠栀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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