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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不咱们跑吧;我阿威就是摔死,饿死,也不愿意待在这个地方被熏死!”
望着远处那一众死老鼠的尸体,阿威不由地出声叫嚷道;哪怕就是铁链,也无法锁住其那颗躁动的心。
秋生微微撇了他一眼,继而出声回应道,“放心,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的,说不定,你还不如那些老鼠呢”
“……老鼠,那里来的老鼠?”文才后知后觉地出声叫嚷道。
秋生:“……”
阿威:“……”
“该想个办法了,难道咱们真的还要给他们枪毙不成?”望着一旁半眯着眼睛的秋生,阿威凑上去询问道。
“当然!”
“我才不想死在那个家伙手中!”
望着对面两个手持长枪,虎视眈眈的家丁,秋生眼底之中的精光猛地一闪;凭借身上的这些铁链,还真困不住他。
“……还不将你的相好给叫出来,她绝对能够将这铁链给褪去!”阿威圆滚滚的身材再次凑了过来。
秋生摇头,“不行;小玉现在已经到了修炼的关键点,不能出现任何的打扰!”
低头看了一眼身前的阴木玉佩,秋生出声回应道。
“……苍天,难道英明神武的阿威队长要死在这个地方了不成;我的烧鹅,烧鹅啊!”阿威带着一种绝望的声音叫嚷道。
“给除了烧鹅还能想些别的不成?!”
“有啊,烤鸭!”
秋生:“……”
“……你们,想吃枪子儿不成?”望着那窃窃私语的两人,手持长枪的家乐突然上前,举起枪托便向着文才砸了过去。
“……找死!”
“咯嘣!”
秋生力量涌现,虽然未曾将那金甲功修炼至大成,但是入门自然不成问题。
眼看着那枪托就要落于文才身上,秋生身上的铁链寸寸炸裂,转身之间抓过那家乐的枪托,反手重重砸在了其下颚之上。
鲜血横流,下颚碎裂。
“找死!”
另一个家丁眼见不妙,连忙伸手举起了手中的长枪;他的速度很快,但是秋生的动作更快,枪托再次甩出。
直挺挺地将其砸晕了过去。
“……好好好,果然不愧是那牛鼻子道士的徒弟!”就在三人将那铁链褪下之时,一阵夹杂着讽刺意味的声音猛地响彻了起来,三人转头。
只见那刘管家笑吟吟地盯着他们,身后还有十杆火枪,正直挺挺地对着他们。
“你找死!”
秋生抓起长枪,继而扣动了扳机;不过并没有出现那火蛇喷射的效果,反而是像哑火一般,发出撞针的清脆声来。
“……嘿嘿嘿,秋生,你觉得我是蠢货不成;那两杆长枪之中,根本没有子弹!”
“上上上,将他们都给我抓起来,明天出去枪毙!”刘管家率先冲入铁门,以手化爪,向着秋生喉咙之上绞杀了过去。
“雕虫小技!”
秋生冷笑一声,手臂力量涌现,径直轰在了那刘管家身上;反手为爪,径直抓在其肋骨之上。
只需微微一动,那所谓的刘管家顿时开始惨叫了起来。
文才同阿威两人也是不逞多让。
虽然无法做到秋生的地步,但是两个人对付一个,问题根本不大;文才在前吸引火力,阿威在背后耍阴招。
每一次拳头的轰出,都能将那冲上来的家丁打的鬼哭狼嚎。
“开枪,给我开枪!”
“呜~”
望着那被秋生几拳头轰翻的几个家丁,那刘管家脸上的暴怒之意变得更盛;连连开口,同外界的几人叮嘱道。
话音还未曾落下,秋生那如同铁爪一般的手指已然扣在了其喉咙之上;恐怖的力量涌现,顿时让那刘管家脸色变得涨红起来。
望着眼前的身影,秋生眼底之中下意识地生出一股暴怒之意来。
这个杂碎,居然敢侮辱师父;随即,再次加了几分力量,仿佛只需要一丝丝的力量,就能将其喉骨给掐碎一般。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那三叔公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抓过阿威,将其甩落在一旁;文才心中一慌,眼睛下意识地扫了出去。
脚跟不着地,不正是阴邪上身的征兆吗?
手指挑出,转瞬之间抓过一道符咒贴了过去,眼看就要落于那三叔公额头之上;只见那三叔公身影飞掠,转手之间砍在文才脖颈之上。
“来人,将这两个人给我毙了!”望着那依旧拎着刘管家的秋生,三叔公目光呆滞,但还是在口中吐出几个字来。
“狗东西,你敢!”
秋生发力,将那刘管家举在手中,继而出声暴喝道。
“咯咯咯,你尽管杀了他就是;反正,你的这两个兄弟得为其偿命。”
秋生目光变换,只见那三叔公身上附着一个身着宫装,七窍流血,面目狰狞的女鬼。
严格的来说,这东西已然不能称其为阴魂了。
反而是那成了些许气候的恶灵!
得益于那十一长老的炼制,已然让其生出了妖异,成为了恶灵。
“开枪!”
那三叔公突然出声叫嚷道,这不禁让秋生神色变得越发僵硬,抬手之间将那刘管家给丢于一旁。
“妖孽,你会魂飞魄散的!”
秋生恨恨道。
如若不是顾忌文才连同阿威两人,他独身绝对能离开此地。
如若他离开,那么文才连同阿威两人,下场可想而知;自己这个师兄,绝对不能抛下他们。
“咯咯咯~”
一阵怪叫声响彻,那三叔公突然怪笑一声,一双浑浊的眸子猛地闪过一道精光,“你可以试试看!”
“将这三个人,给我好生招待;吊起来,不要让他们双脚落地!”
“废物!”
“要你何用!”
三叔公冷笑一声,转身重重一脚落在旁边的刘管家身上;那苍老的身躯之中平白涌现一股力量,将其踹飞了出去。
“彭!”
好巧不巧,那刘管家额头撞在一旁的铁钉之上,脑浆迸射,转瞬之间便失去了声息。
做完这一切后,那三叔公又重新愣在了原地。
沉默几分,这才带着一种僵硬无比的状态向着远处的宅院之中走了过去;一步一顿,仿若就是一个木偶傀儡一般。
分外诡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