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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风莫惊却清楚地知晓,那可不是真正的神火飞鸦,只是借助手段所衍生出的幻术罢了、但胜就胜在那幻象真实无比。
也怪不得那彩旗门能够在当初的江湖之上掀起风浪来了。
别说就是普通人,哪怕就是普通的修者,也会在不知不觉之间从而遁入那幻境之中;哪怕你修为再高,手段再多。
都无济于事。
在那不知不觉之间,从而成为那案板上的肉,任凭其拿捏。
“咻!”
阵阵破空的声音响彻,那周身裹携火焰的飞鸟绞杀而出,好似那条条火龙一般,向着那老僧处绞杀而去。
“哼!”
“邪魔!”
那老僧咬牙切齿,冷冷吐出两个字来。
随手抓过两颗骨珠,用力将其湮灭成一捧骨粉;抬手甩出,骨粉飞扬、只听的两声怪叫之声响彻。
一个身披有那赤红色的鳞甲,周身还携带着两道翅膀的蜥蜴自那骨粉之中蹿了出来。
利爪撕出,仿若将虚空给撕裂了一般。
一股充斥着莫名的硫磺气味翻涌而出,扑面而来。
巨形蜥蜴翻转。
向着那些火鸟处撕扯而去,庞大的身形震荡的眼前洞窟轰隆作响。
这就是那幻术连同戏法结合起来的可怕。
它不仅让你设身处地,还会让你在触觉、嗅觉,亦或者各个感官之上感受到来自那幻想所充斥的可怕威慑力。
不过这所谓的手段,在赵辰那一尊鬼王看来还是有些不够看。
一张僵硬的脸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没由来的冷笑之状来;同那风莫惊,可谓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番子就是番子;换做之前,你们得三拜九叩,才能勉强踏入这方土地!”
“就连你们口中的王,也不配以脚步站立之!”
“还不,跪下!”
“跪下!!!”
望着那生的分外诡异的蜥蜴,赵辰抬手将那长槊蠢于面前的地上;仿若雷霆一般的嘶吼频频浮现。
那些环绕在那骨山周遭的摄青鬼登时被那如同利刃一般的恐怖气浪轰飞,尽数砸落于远处的石壁之上,鬼气翻涌。
“放肆!”
“你敢辱我王!!”
那老僧眼珠赤红,下意识地出声回应道;但是很快,望着远处几人脸上所携带的嗤笑之意,不禁让其脸色猛地一颤。
正是这句话,摆暴露了他的身份。
番外之人。
而根据记载,当初那彩旗门中的弟子之中,还存在着些许的新罗人;这也是赵辰出声诈其的原因。
眼前这人。
多半是那些新罗人的后代。
“噗嗤!”
就在这时,两道物体撕裂的声音响彻;紧随其后的,便是阵阵哀嚎之声、转身之间,只见那两个夜叉已然被那五个阴兵给搅碎成阵阵黑雾。
失去了踪影。
趁着这个间隙,风莫惊同赵辰两人相视一眼,随即各自化作两道黑芒,快速向着那个番僧处绞杀而去。
如同那破空的闪电一般,让人提不起来任何的抵御动作。
“嗡!”
“咻!”
长槊破空的声音,再加上那长剑出鞘的声音;两道身影相互交织于一起,这不禁让那处于癫狂之中的番僧神色一僵,连忙催动两只摄青鬼扑身上前。
一只摄青鬼还未曾靠近,便已然被赵辰手中的长槊给撕扯成两半,登时便魂飞魄散。
以鬼王之尊,灭杀一只摄青鬼可谓是轻而易举。
如若引的他全力出手,那么眼前的这个番僧,连同那些棘手的摄青鬼魂,其抬手之间便已然能够将其拍碎成阵阵烟雾。
哪怕就是现在,赵辰也未曾发挥出五分的力量。
鬼王。
就是一种实力的代名词!
岂是这些蝼蚁之辈能够进行比拟的?
“刺啦!”
望着扑身上前的摄青鬼,风莫惊不躲不避;剑指并出,金光缭绕,直挺挺地落于剑身之上。
剑影缭绕。
已然成为剑灵的虬褫之魂显现,变换出一道狰狞的怪龙来;怪龙卷积,径直落在那只摄青鬼身上。
霎时。
那只摄青鬼也被风莫惊给打的灰飞烟灭。
……
“……别追了,追我干什么?!”
听着远处那时不时传递而出的跳蹿之声,处于前端逃窜的身影连滚带爬,发出了阵阵惊惧哀嚎之声来。
但就在其转头的瞬间,那青面獠牙、牙齿之上沾染着赤红色血迹的僵尸已然落在了他的身前。
不知处于什么原因。
那僵尸仿佛就像认准了他一般,谁也不曾追逐,却是一直跟随在他身后不放、任凭他怎么躲避,都是无济于事。
就在那僵尸伸出僵直的手臂之时,一道暴喝之声猛地自远处响彻了起来。
“孽畜,放肆!”
两道身影透过夜幕破空而来。
手中抓起桃木剑便向着那僵尸喉咙处戳了过去;好似那赤红色的烙铁一般,径直将那刀枪不入的僵尸给戳飞了出去。
径直砸落在远处的棺木之中。
那跌坐于空地之上的身影连滚带爬,再次向着那夜色之中蹿了过去;那般速度,要多快便是有多快。
丝毫不亚于那僵尸的全力跳蹿。
“师父……”
那徒弟出声提醒道。
“不要理会他,赶紧将这东西给制服!”
麻麻地脸色不变,抬手甩出两道困尸索,沾染于红色朱砂的困尸索迸射出阵阵红光,红光同尸气碰撞。
刹那之间,登时迸发出丝丝缕缕得腐蚀之气来。
“攻它后背!”
麻麻地连连出声提醒道。
这不禁让那徒弟脸色一僵,手中的桃木剑猛地甩出,“师父,要灭杀了他吗?”
“废话,先制服他再说!”
麻麻地抬手扣住那僵尸的脊椎,连连出声叫嚷道。
“噗嗤!”
那徒弟怠慢不得,手中桃木剑猛地刺出,直挺挺将其胸膛给洞穿;转瞬间,尸气弥漫,那僵尸汇聚起来的尸气尽数自其口中迸射。
几个声息之后,重新变换为僵直的模样,砸落在面前的空地旁;符咒甩出,再次张贴于其额头。
等将那僵尸制服,麻麻地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来;因为其受损的筋脉,每次动用法力,都让其痛不欲生。
就是这番动作,也隐隐让其再别无多少余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