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余生只配呆在这里赎罪，就算每天都忏悔，也洗刷不了你的罪恶。”
“痛苦嘛？呵……真好！”
“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男人轻笑，莫矜延努力的分辨他的嗓音，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是谁。
还有最后一句话。
只是那句话在自己的脑海之中越来越模糊。
莫矜延抱着自己的头疼痛难忍，最终叫出声来。
“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医生问。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疼！”医生企图安抚他的情绪，但是莫矜延根本没有给机会让他碰到他，就被一把挥倒在地了。
“最后一句话是……”
莫矜延紧咬着牙关，忍受着疼痛。
医生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
医生坚持不懈的问道：“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莫矜延抱着自己的头，疼痛难忍，一字一句的重复着刚刚想起的那句话，“莫矜延，记住，你欠顾流烟的，生生世世都还不清，你的余生只配和老鼠蟑螂一样活在阴暗里，为顾流烟赔罪！”
“啊……”
医生一脸严肃的望着莫矜延，有些话手脚无措。
一个护士走进来，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来，看到里面的状况，瞬间怔了怔。
此时……医生正在莫矜延的身后，双手紧紧的环着莫矜延的腰。
小护士作为资深腐女，看到面前的场景，差点没忍住尖叫起来。
在收到医生警告的目光之后，小护士麻溜的跑了，顺带着为他们关上房门。
想起小护士离开之前留下的“我懂我懂我都懂”的眼神，心里瞬间窝了一团火。
那是什么眼神啊喂！你给我回来！
“延少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医生见莫矜延不再挣扎了，忍不住出声问道。
莫矜延满身大汗，额头上的细小汗珠渐渐聚合，顺着脸颊落下，身上的领带不是什么时候被扯开，露出里面诱人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有种引人犯罪的既视感。
医生：“……”
他是直的！
真的是直的！
“没事了！”莫矜延缓缓开口，情绪不高，脑海之中满满的都是昨天晚上的梦境。
“延少爷，冒昧的问一句，真的是您渣了烟小姐？”
莫矜延缓缓抬起头，眸中神色结成了冰。
“和你有关？”
提起顾流烟，自己的头再一次隐隐作痛，莫矜延烦躁的将脖子上的领带硬扯下来。
医生的表情陡然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的望着莫矜延，“延少爷，您要知道，我是心理医生，您要是不告诉我这些，我没有办法找出您的心结。”
莫矜延点头，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但是顾流烟……
心烦！
想起顾流烟和顾梦曦心里止不住的烦躁。
医生缓缓开口，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安抚：“您说您记不清说话的人究竟是谁，但是在梦里唯一提到的名字就是烟小姐，所以说那些威胁的话的人一定是和烟小姐关系很亲密的人才对。”
“您仔细想想，所有的梦境都源自于内心深处，您真的不是渣了烟小姐，然后心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