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的六月馆是一个有着两层楼阁的酒馆,馆子里多得是吃酒取乐的权贵和闲来无事喜爱『吟』诗作对的儒生。
“你……你说什么?你敢耍我?”祝子璇气的咬牙切齿,正要冲上去。
熙攘的大街上,一辆看似富贵精致的马车在馆子门前停了下来,从上面走下一个贵气十足的女子,女子头顶白『色』帷帽,看不清楚容貌,在下人的搀扶下径直走进了六月馆。
女子走到二楼一处紧闭的房门前,示意下人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内正对门坐着的人正是祝子璇。
祝子璇一见到来人,顿时高兴地站起身来:“雪菡,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安雪菡掀开帷帽,走进去,快速将屋子里里外外扫了一圈,冷声问:“那个贱人呢?那贱人去哪了?”
“什么贱人?你在说什么?这儿除了我和你,再没有旁人在了。”祝子璇满心欢喜地瞧着安雪菡,却没有瞧出安雪菡脸上的异样。
安雪菡正要说些什么,却瞧见门外身着布衣的下人走进来,脱去头上的斗笠,笑着看向祝子璇:“祝公子,小的这差事办的,您可还满意?”
祝子璇满意地点点头,从兜里取了一包金子,扔给了那人:“赏你的,你可以走了。”
安雪菡心中咯噔一下,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立即出声叫住那人,转首询问祝子璇:“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
祝子璇两眼放光地看着安雪菡,解释道:“是我收买了你府上的下人,让他将你带来此处,若非如此,你又哪里肯出来见我?”
安雪菡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随即警惕地看向那下人,冷声道:“你不是安府下人?”
神机营乃天子耳目,虽不是什么摆的上台面的正经官位,但在京师威望却很高,即便是权倾朝野的太师亦是轻易不敢招惹这群人。
那布衣男子脸上的谄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蔑视:“看来你还不算笨,这么快就瞧出来了。”
神机营乃天子耳目,虽不是什么摆的上台面的正经官位,但在京师威望却很高,即便是权倾朝野的太师亦是轻易不敢招惹这群人。
“什么?他不是安府下人?”祝子璇脸『色』一僵,旋即怒视着门外的男子,“你骗我?你不是说你是安二小姐身边的随从?”
那布衣男子嗤笑:“都到了这么时候,祝公子怎么还不愿接受现实呢?看来你对安二小姐还真是关心则『乱』,我说什么你便当真信什么,真是蠢得像头猪!”
“你……你说什么?你敢耍我?”祝子璇气的咬牙切齿,正要冲上去。
这时门外忽然涌进来一群身着飞鱼服的察子,将他们团团围住。
“祝公子,真巧,又见面了。”察子首领不冷不热地问候了一句。
神机营乃天子耳目,虽不是什么摆的上台面的正经官位,但在京师威望却很高,即便是权倾朝野的太师亦是轻易不敢招惹这群人。
“不好!我们中计了!”安雪菡还未来得及用帷帽挡住脸,门口早已经站了一群看热闹的看客。
祝子璇急忙将安雪菡扯到了身后,然后缓声询问察子首领:“官爷,这当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神机营乃天子耳目,虽不是什么摆的上台面的正经官位,但在京师威望却很高,即便是权倾朝野的太师亦是轻易不敢招惹这群人。
因此祝子璇的态度倒还算有礼,若是换成旁人这般造次,怕是早就遭殃了。
安雪菡掀开帷帽,走进去,快速将屋子里里外外扫了一圈,冷声问:“那个贱人呢?那贱人去哪了?”
“我等收到消息,说你们几人与西市血案有关,还请祝公子屈尊随我们走一趟。”那察子首领一板一眼地说道。
“一派胡言,西市血案与我有何关系?”祝子璇被人莫名其妙泼了一盆脏水,从小到大,他还是头一遭遇上这样不可理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