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道:“可以,我全部可以答应,那你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徐晓白看了看四周,又指着那一米九几的大个道:“要不就让这位留下来?替我把房子先打扫了?”
那哥们一脸不爽正要发作,谭中道:“都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
老板都发话了,那哥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将一张臭脸收了回去。徐晓白对那哥们透过不屑的眼神后,又对陈菲菲道:“你就留下来,替我看着这些人。千万别让他们带走我们家一根一毛。还有,我的房间不准人进去。谭叔叔都发话了,这帮人要敢不听你的,你别跟他们客气。”
陈菲菲乐坏了,自己还有这个待遇。她走过来冲着徐晓白眨眨眼睛,还用胳膊点了点他道:“行啊你,还记得我的事情”
“切,我这人人品好,不像某人连个包子都不给吃。”
“好啦好啦,下次你要吃什么,我一定去给你马上买?”陈菲菲现在绝对要谢谢徐晓白,因为他的一句话,陈菲菲彻底和谭左撇清了。
徐晓白让郭彩蝶跟着自己一起去,郭彩蝶不好拒绝,只好同行。谭中急急忙忙的将徐晓白接到家中,此时家中已经乱成一团。所有人都束手无策,谭左在床上的叫喊声在外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郭彩蝶也不禁有些于心不忍,看着徐晓白道:“你能帮他,对吗?”
“这个吗,就要看他的人品和造化了。”徐晓白嘿嘿一乐,故意大声说给谭中听。
谭中一言不发,带着徐晓白来到谭左的房间后,见自己儿子痛苦不堪的样子,他这才道:“徐晓白,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但是请你务必要把我儿子治好。”
徐晓白不禁冷笑道:“我既然已经来了,肯定会将谭中治好。现在无关人等可以全部出去了。”
病床之上的谭中浑身不停抽搐,四肢已经彻底不能动,腹部更是浮肿的很高,加上他本就消瘦的身型和苍白的脸庞,整体上看上去,就像是被海水浸泡过的尸体一般。郭彩蝶都惊恐的躲在徐晓白身后不忍多看,徐晓白又道:“彩蝶,你也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好了。”
谭中将屋内所有人全部清空,只留下徐晓白和谭左在屋内。房门关好后,徐晓白拉着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随手拿过一个橘子,一边剥,一边道:“怎么着,我说谭左同学,这个滋味不好受吧。说说吧,现在什么感觉。”
谭左吞吞吐吐道:“痛,痛。,浑身都痛。徐晓白,快点救救我。”
“别急啊。医生肯定要把你的病情都问清楚了才能对症下药了。等等,我先把这橘子吃完了再说哦。”
“啊。。。。徐晓白,我现在浑身非常痛。你能不能先把我治好了然后再吃橘子。”
“废话,不吃饱了我等会怎么有劲给你治病啊。先别墨迹了,自己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受。”
“还有什么感受,就是痛。手痛,脚痛,肚子痛,头痛。。。”
“那是一直痛呢,还是一阵一阵的呢?”
“一阵一阵的?轮流在全身痛。而且好像周期姓在全身运转一般。”
徐晓白将一个橘子放到嘴里道:“除了痛呢,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我说谭左啊,医生呢,治病最需要就是了解病人的情况,如果你自己不愿意将病情说清,我万一弄错了,最后痛的可还是你啊。”
谭左简直有种要死的冲动,明明这就是徐晓白做的手脚,可是他却依旧在这里装傻,还让自己把情况说明白。除了痛,谭左当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除了外表能看见的外,还有一处最关键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媚痿阵最终指向的地方。
徐晓白现在就等着谭左自己把自己的缺陷说出来,这就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了。还能怎么办?不说,那徐晓白就可以继续拖着,说不定还会对自己胡乱下手?谭左咬着嘴唇道:“我,我的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好像缩到里面去了。”
“啥,我没听清,什么情况。”
谭左闭着眼睛,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实在受不了后,他大吼道:“徐晓白。你。。”
可是,中气不足,吼道一半,他又开始咳嗽起来。
徐晓白呵的一笑:“谭左啊谭左,你说你惹谁不好,干嘛要惹我。我徐晓白本身就是一个无赖,你惹到一个无赖,能有好果子吃?你现在不把病情大声的说清楚,我不会给你治病,你就继续痛着呗。怎么?你咬我啊。那你起来啊。”
急促的呼吸让谭左都几乎陷入了昏迷的状态,那种痛苦让谭左想要反抗,可是却只能求饶;“我错了,徐晓白,我错了,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痛的实在受不了了。我的下面缩进去了,缩进去了。”
这一下,谭左不顾一切的喊了出来,徐晓白将一个橘子塞进谭左的嘴巴,笑呵呵道:“行了,我听见了,不用这么大声,哎,没想到竟然你成了传说中的缩阳入腹,好小子,你可以去练葵花宝典了。乖,别闹了,把这个橘子吃掉,我就开始给你治病。”
虽然被徐晓白这般羞辱,可是谭左一听,还是连忙将嘴巴中的橘子吃力的吞了下去,而后,他眼巴巴的看着徐晓白。
到这个时候,他完全成了任凭徐晓白摆布的小丑罢了。
阵法是徐晓白弄得,破解之法自然手到擒来。徐晓白并没有多做其他,他拔出四根银针,分别插入谭左的手腕和脚腕之中。又用一根银针刺入谭左的腹部,等到谭左的腹部开始收缩之后,他将银针拔下,又拿出另外两根银针,刺入谭左的两肋。
前后不足一分钟,等这些事情做好后,徐晓白陆续将银针收好,随即不多说,推门而出。
谭中见徐晓白出来,连忙冲上去问道:“如何?”
“谭叔叔放心,我既然说了要帮谭左治病,自然会信守诺言,不过我也已经说了,谭左这病好治,但是根除却需要时曰。等会我去开个方子,你让人去抓十付,而后从今晚十点开始,每隔一小时给他喝下一副药,直到明天早上八点,等最后一副药吃完之后,我保证他肯定会下床。至于他下床之后要做什么。谭叔叔你清楚吗?”
“要做什么?要做什么?”谭中爱子心切,这下也糊涂了,但是经人一提醒,他这才想到,“知道,我知道。我这就去学校和校长沟通。你放心,只要我儿子康复了。我答应你的,全部能做到。”
“这样最好。那行吧,我现在去开方子。”徐晓白走到一边,谭家之人连忙送上纸笔。
在他刷刷写下几味药之后,徐晓白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不过谭叔叔你放心,明天十点之前,我会自己过来,谭叔叔就不用去亲自请我了。”
谭中哪敢在违背徐晓白的意思,所以他只能让徐晓白带着郭彩蝶离开。等人走之后,他将这个药方拿给其他郎中看。这些郎中看过后全都愁眉不展。
谭中问道:“如何?”
其中一老郎中摇头道:“实在奇怪。他开的这个方子,从药理上来说,混乱不堪,甚至有几味药是相冲的,好像并不能治疗什么疾病,而且,这些药味,都是极难下咽的,更何况这些凑在一起,别说喝了,连闻都奇臭无比啊。”
众人都说是,旁边一人道:“谭总,是不是这小子耍我们。”
话音刚落,负责照看谭左的佣人兴冲冲的跑出来道:“谭先生,谭先生。少爷说他浑身不痛了。”
“真的?”谭中兴奋的冲进屋子,果然见到谭左此时好像解脱了一般,那种痛苦的感觉不再,只是,他的四肢依旧不能动弹,只能继续躺在床上。
这一下,他就更不敢违背徐晓白的意思了:“还愣着干嘛,按照徐晓白说的,去抓药。儿子,只要你没事就行。”
明天十点之前,徐晓白这个时间点是非常有讲究的。因为到时候琅水中学的早会就结束了,一般学校的通知,都会在早会上对学生公布,谭中知道,徐晓白是要挟他必须明天要让他恢复学籍。
吩咐佣人照顾谭左,谭中不敢停歇,连忙再次驱车奔赴学校。上次他找斯庄敏和葛庄是要求开除徐晓白,而还没到两天,他就得让这两人把徐晓白在请回来了,果然,世事难料啊。
离开谭家之后,徐晓白并没有马上回家,他带着郭彩蝶去到卖小商品的地方。看着琳琅满目的小商品,徐晓白道:“挑个你喜欢的?”
“你要送给我?”郭彩蝶有些惊讶,这地方对于郭彩蝶来说还真的没来过。
“几块钱的东西,说不上什么送不送的。而且对于你来说,这些东西都不值钱。我只是想让你挑个东西,然后随身携带着,不要问为什么,因为,这也是为你父亲治病的一部分”
听闻是给父亲治病要用的,这下郭彩蝶严肃起来,不过面对着几块钱的小物件,郭彩蝶还真的有些犹豫了,一下子真不知道挑什么好。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一个玻璃做的小兔子挂链上。
徐晓白并没有买一个,而是买了一对,同时,他拿出一根针道:“把手指伸出来,借你点血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