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然传来的巨响,在气氛宁静安详的大厅,好似晴天霹雳,打破了一切温和的氛围。///)(&.
金城因为手掌受伤,已经离开了这里去医院---剩下的五个人,纷纷将目光转移,望向那破门而出,最后狠狠的砸在地面并且滑翔出数米的包三通。
是他打破了这里的气氛。
或者说,是把他打出来的人,破坏了这里的平衡---
包三通头顶墙角,适才停止住继续滑行的趋势,剧痛袭身,他想要强行站起来不要让人看着感觉太狼狈---然而,他始终是没能站起来。
太痛了。
这种痛,是由外到内,接着又由内到外的,只要他稍微一动,他那被林雷踢了一脚的部位,便会传出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包三通知道,林雷的那一脚,直接是让他的内脏都受到创伤了。
“噗嗤!”
气血一冲,包三通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却是感觉舒服了好多。
“那个谁谁谁---是那个想占我便宜我不得已才打的老头,快给我那餐具,我牛排到现在还没动呢。”视线灰暗的包厢,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包三通双眼一白,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旁人看着困惑,包三通怎么了?难道这是传说每个武林高手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而那个把包三通打出来之人的绝技,是需要说一句话,来引发种进包三通体内的暗劲爆发?
好强大,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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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大厅突然出现的一幕,宴清皇眼的讶异一闪即逝,旋即转头看着姜瑜,轻声笑道“看来我姐姐身边的那位男人,我想象的要更厉害呢。$$(小)$(说)$.---.高速!”
宴清皇的表现很怪。
有些惊讶,似乎又是预料之,让旁人看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姜瑜也是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是他们两人之间不相同的地方之一。
如果是姜瑜,在他的保镖被打晕了之后,他会第一时间去查看保镖的伤势---他是当代周瑜,很多人心目最值得追随的大少,他一定会那样做。
反正只是关心一下,却能收获不止一个人的人心,怎么算他都是赚的。
但是,宴清皇不会。
他很狂,他很傲,在他眼里,他的保镖,似乎是他的狗,虽然对于很多人乃至是姜瑜来说也是这样---但宴清皇,是唯一一个将这样的想法毫无顾忌的表露在外面的人。
所以,看到包三通受伤,他脸色不变,好像什么是都没发生,态度淡漠的继续和姜瑜聊天。
他身后的武童,同样是没有去理会昏死在大厅地的包三通。
他们两个都没有理会,负责留下来照顾姜瑜等人的庞子程,自然也不会傻乎乎的去关心包三通---或许,在他们的眼里,对待输者,应该冷漠。
没有人情味,却又充满笑容的世界---
“和他认识久了你会发现,除了身手实力,他还有很多地方出色。”姜瑜看了陷入昏迷却无人搭理显得有些像可怜老人的包三通一眼,笑道。
“譬如---嘴的功夫?”宴清皇眯着眼睛笑了。
姜瑜看着他,也笑了。
是的,是嘴的功夫---如果不是因为林雷的毒舌,屡屡说出一些惊人的话语,让包三通本受创的身躯气血不通,他又怎么会昏迷?
不过,姜瑜没有对宴清皇说全,林雷除了嘴功无与伦,他的智商,他的心智,同样是相当的出色---之他,之宴清皇,都不会差。
这是姜瑜亲身体验过的---所以他不想说。
“你若出手,有几分胜算?”
宴清皇转头,看着他身后那个白面少年问道。
“五成。”
武童看着不远处的包三通,终于是没有再像小孩子一般左顾右盼好个不停,他眉头微蹙,露出了几分凝重。
“五成---”
宴清皇轻声呢喃着,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也是说,号称江南第一才的你,和那个男人相,谁胜谁负都是个未知数?”
“单论实力,我只有五成胜算。”武童说道。
“那要是综合来讲呢?”
“只有三成。”
武童满脸写着认真“武者斗,心境很重要,包三通被他破了心境,难出招数,必败无疑,虽然他心境完好也会输---我没有本事破那个人的心境,他却有可能破我的心境。”
实力达到武童这种层次,各方位器官的敏感度,都已经是超越常人认知的范畴了。
林雷可以隔墙听到别人说的话,甚至不用眼睛都能差距到隔壁的人在做什么事---武童也能。
他听到了包三通进入包厢后,林雷说过的一句句话,做过的一件件事---他扪心自问,面对这么贱嘴巴那么毒行为那么没底线的男人,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面对的时候会心境不乱。
心境一乱,胜负难定---
“这么看来,我们今天是得不到那个包厢了?”宴清皇淡笑,眼却有着几分不悦的神采。
“可以试试。”武童说道。
“不用了。”
宴清皇摆了摆手,笑道“没有把握的战,不打也罢。”
说着,宴清皇便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原本,他得到消息,今天紫嫣会来这里吃饭,他之所以过来,是要以抢包厢的行事,暗示紫嫣他要抢她的东西,如果包厢抢到了,他是该多少霸气多少帅气?
可惜,他没有抢到。
因为一个变数,林雷那个变数---这个变数,打破了他预料的事情进程,他很不高兴,却无能为力。
武童都说只有三成胜算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不多坐一会儿?”
姜瑜望着宴清皇,轻笑着问道。
宴清皇愣了愣,随即十分敏感的转头,望向那个没有了门的包厢---那里,正缓缓走出两道身影,俊男美女,两道身影。
其的一道,还是那么熟悉,却也还是那么陌生。
“那多坐一会儿。”
宴清皇笑了笑,又坐回了原先的位置,抬头望着那两道正朝着他这边行来的人,或者说,是那个阴沉着脸朝他走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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