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下铺满了花生红枣等物,意寓为早生贵子。
他是习武之人,虽然贵为太子,但并未养成娇气的习性,而他的姑娘不同,一身细皮,他捏一下,便会起印子。
锦被下,二人未着寸缕,这般彼此相贴,叶朝歌极为不自然的动了动,试图要下去。
“别动!”
突然,卫韫扣住她,手臂用力的圈在她的腰上,禁止她乱动。
叶朝歌茫然不解,可很快,已然知晓人事的她,霎时间红了俏脸,眉目含水光,又羞又恼的瞪着他,毫无威胁力的威胁:“不准再胡闹了。”
卫韫轻笑,把人往自己身上紧了紧,凑到她的耳边,“你我已是夫妻,怎是胡闹,亲密些,说明咱们夫妻生活美满。”
随着他的话语,滚烫的气息洒在耳旁。
叶朝歌忍不住红了耳尖,伸手推他。
“莫动,再动为夫我可真就胡闹了。”
叶朝歌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不再乱动,整个人渐渐放松,将脸靠在他的胸口上。
左右再亲近的事都做了,正如他所说,他们已然是夫妻。
如此亲密,也该习惯才是。
叶朝歌倒是放松了,可苦了卫韫。
心爱女子在怀,鼻尖皆是她的气息,再加上刚尝到了那种噬魂甜头,正是热烈的时候,浑身的血液好似在这一刻点燃沸腾一般,叫嚣着。
只是到底不舍得,她初初历经初次,正是娇弱的时候。
叶朝歌前世至死与陆恒只是有名无实,不曾经历过,今生,与卫韫乃是两世的第一次,虽对此道迷茫无措,但在成婚前那一个晚上,祁氏同她私语过,传授过她一些。
甚至,咳咳,为了让她明白,母亲亲力亲为的做出了示范。
大拇指和食指圈起圆圈,然后……
对此道了解明白,同时,对于该有的反应,母亲也与她一一讲解过。
而卫韫此时此刻……
咳咳,情动之时。
热得好似一个火炉。
“要不,我还是下去吧。”想了想,叶朝歌如是提议道。
“不用,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在我怀里便好。”
叶朝歌有些委屈,“其实你身上和被上一样的咯人……”
卫韫:“……”
捏了捏拳头,终是没有忍住,用力的掐了下她的小脸,“论起煞风景,你叶朝歌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叶朝歌噘嘴。
虽然咯人是一回事,但最主要的还是他的样子太难受。
“行,下去吧,躺在花生枣子上,我们也好早生贵子。”
卫韫妥协,但又气不顺,放她下去之前,在言语上占了声便宜。
叶朝歌:“……”
重新躺回咯人的床铺,卫韫便把她抱进了怀里,大手一下又一下的轻抚她的后背,温柔中透着安抚。
“时候还早,再睡一会吧。”
叶朝歌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些的地方,点点头。
周围皆是他的气息,不知不觉的,慢慢添了睡意,不一会便睡着了。
听着怀里人均匀安心的呼吸声,卫韫苦笑一声,掀开锦被,看了看内里,然后幽幽一叹,看来,注定是睡不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