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你说的那个,令牌是铜的,黑色的底,上面也的确刻画着祥云纹。”
闻言,叶朝歌笑了,“是黑底祥云纹令牌。”
“想知道这枚令牌的来处吗?”
墨慈还没说话,田娴儿先好奇了起来,“听你这么说,怕是大有来头,说说看。”
黑底祥云纹令牌,乃祁继仁身份的象征。
祁继仁为大越的镇国大将军,掌管大越大半兵力,手上更有一支骁勇善战的祁家军。
而这枚令牌,可号令千军万马,可谓是实打实的护身符。
“哇!”
田娴儿瞠目,“厉害了墨慈。”
墨慈也没有想到,叶辞柏给她的令牌,竟然来头如此大。
昨晚他给她的时候,她便觉得非凡物,否则他也不会称其为护身符,但没想到,这不但是护身符,还可号令千军万马……
想到出门前随手将其丢在枕下,墨慈便有些坐不住了。
水月轩虽是她的居所,但自己懒得拾掇,里面大多是各院派来的眼线,她自己的人没多少。
越想,便越是坐不住,当即起身,“我先回去,朝歌,改日再来看你。”
然后让田娴儿待会自行回府,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是怎么了?”
田娴儿笑道:“估计是知道那令牌的珍贵,赶着回去收好吧。”
当时她可是亲眼看到墨慈将令牌随手丢在枕下的。
“说来,朝歌,那令牌真有这么厉害啊?”
叶朝歌笑笑:“厉不厉害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这令牌统共就两枚,一枚之前在我母亲那里,后来给了我,一枚在兄长那里。”
田娴儿了然颔首:“我明白了,令牌不重要,重要的是叶小将军的心意。”
“你倒是越发的机灵了,说起来,你的亲事怎么样了?”
田娴儿一脸饶了她的模样,“怎么现在所有人见了我,都要问这问题呢,你们是担心我嫁不出去呢,还是担心我嫁不出去呢?还还是担心我嫁不出去呢?”
叶朝歌被她逗笑了,“莫要耍宝,怎么样了?可看到中意的了?”
“好吧,咱俩也不是外人,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最近我没看,我娘很久没给安排相看了。”
叶朝歌狐疑,“是没有合适的还是?”
“倒也不是,我姨夫有个入门弟子,是寒门子弟,但人品和性情皆顶尖,只不过人家回乡探亲一直未归,而我娘呢,被姨母和姨夫给说动了,便一直等着人家回来呢。”
说起来这事也有好久了,如今新年都已经过了,人家还没回来。
“不怕出身不好,只要他待你好,有本事,何愁日子不好过。”叶朝歌说道。
世家子弟如何,寒门子弟又如何?
出身高低并不能决定一切,人品好才是最重要的。
出身再高,若是品性不好,又有什么用?
“我娘也是这么说的,所以,这不,一直让我等着。”
其实倒也不是等着,只不过最近上京不太平,各家子弟也没有合适的。
“可有说何时回来?”
田娴儿摇摇头,“我没问过,不过前两天听我娘念叨,说是最近了,估摸着快了,他是姨夫的入门子弟,今年要参加什么春试还是秋试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