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变故的发生,不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外面的那群西装大汉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连里面的这名儒雅男子,也是愣在了原地。首发ww..co
老爸不过一个箭步,直接冲到了棺材和那壮汉的面前,只见他摆好了一个架势,双手猛然一收,一拳打在了这人的身上。
“砰!”
一米八几的壮汉,竟然被父亲一拳打得撞在了身后的墙上,直接跪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此时,门外面的那群西装大汉也全都反应了过来,一个个冲进门内,竟然全都掏出了手枪,指着父亲的脑袋。
我顿时就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这群人还带着枪?
“哼。”
老爸冷哼一声,似乎根本就没将这群人看在眼里,而是冷笑着看向那儒雅男子说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就喊了你们这样的货色来?”
那儒雅男子吞了吞口水,顿时脸色大变,对着众人呵斥道,“你们都在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
这群西装大汉听了,纷纷收起枪来,又一次退到了门外。
儒雅男子见状,这才赶紧跑到那昏迷之人的身旁,在他身上摸索了起来,一边摸着,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了。
最后,他站起来略带尴尬的说道,“陈先生,他身上的护身符不见了。“
”行了,带着你的人滚吧,告诉她,她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老爸挥挥手,不耐烦的说道。
这儒雅男子如释重负,立刻招呼着众人,拖着地上那昏迷之人远离了此地。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车屁股,我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爸,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老爸没有回答我,而是将那黄色的符咒放在了我的手心。
“噗嗤!“
原本还好好的符咒,突然冒起了火花,我当即便想要甩开,可没想到我的手却被父亲死死的拽着,任由这火焰在我的手心上燃烧。
说起来也奇怪,这火焰虽然就这么贴着我的皮肤燃烧,可我竟然没感觉有一丝疼痛,甚至还有一阵温暖的感觉。
“老爸,你啥时候学会变戏法了?“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老爸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拍干净我手中的符咒灰尘后吩咐道,“你记住,什么都不要问,明天收拾好家伙,跟我一起抬棺。“
我有些发懵的点了点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而刚才发生的一切,还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躺在床上,可能今天实在是喝太多了,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一股尿意袭来,便睁开眼睛想要去一趟厕所,迷糊中,我想要去摸床头灯,可没想到在床边,好像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捏起来还特别舒服。
我以为是自己的衣服,也没有多想,就这么站了起来,可当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以后,吓得我尿意全无。
在我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这女人身上穿着一身大红袍,上面还有九只金色的凤凰。
虽然说这女人长得祸国殃民,可是她的双眼里,却只有白色的眼睑。
这女人冲着我笑了笑,伸出一只右手,便冲着我伸了过来。
我吓的一声冷汗,猛然一用力,从床铺上坐了起来,扫视四周,什么也没有,原来刚才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的床底,很好,一切太平。
“真晦气,怎么做春梦梦见女鬼了。“我强行给自己壮壮胆。
“小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赶紧换上行头,准备干活了。“老爸正好走了进来,将一身黄色的道袍丢在了我的床上。
这是我们抬棺材的行头,和电视里那种道士穿的有几分相似。
说是抬棺材,其实我们的任务是负责引路,也就是前面开路的,而真正抬棺材上山的,是我们喊来的汉子。
我轻车熟路的穿好了道袍,来到大厅里,果然,这次抬棺材的,全部都是写老师傅,这些师傅们,都跟老爸合作了许多年了。
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感觉这次的棺材有些邪门,因此,今天这些老师傅全部出马,我也没有任何的意外。
不过让我有些费解的是,在这棺材的前头,竟然还有一顶小轿子,轿子上是一个真人大小的纸人,他的身上,穿着一身复古的黑色传统婚服,在它的胸前,还有一朵大大的红花。
这纸人,我越看越不对劲,怎么这么像我呢,恍惚间,好像我就在照镜子一样。
“老爸,这到底是哪一出呀?“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感觉有些慎得慌。
老爸将我的手捧起来,用一根银针扎了个口子,放了三滴血落在了一张符咒上面,我看的清楚,这符咒上分明就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他口中念念有词,将这道符咒放在了纸人胸前的大红花内。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当父亲做完这一切后,我竟然感觉这纸人好似活了一样。
“小枫,今天这趟送棺,你记住了,一句话都不能说,把嘴巴给我紧紧闭上。”老爸站在我的面前,十分郑重的说道。
一旁的那些老师傅们,也不似平日里有说有笑,同样是一脸严肃。
我吞了吞口水,老爸的性子我还是清楚的,如果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今日之棺,是一口凶棺,虽然我看不出来凶在哪里,可是出发前,我们都喝了一碗鸡血酒。
这是用大公鸡的鲜血与米酒混合而成,最克阴煞之物。
“叮铃铃!“
一声清脆的铃声,将所有人的思绪拉扯到了一起,除了我们父子二人开路,四人抬轿,四人抬棺,所有人都已经站好了位置。
“吉时已到,上路!“
只听闻父亲轻喝一声,一把纸钱洒向天空,手中拂尘一扫,身后八人同时使力,便要出发。
我听从父亲的号令,嘴巴紧闭,同样是撒了一把纸钱抛向天空。
“嘿!“
众人用力的发力声传来,可不管是棺材,还是那纸人,竟然全都纹丝不动,看向几位老师傅,他们分明就是用了最大的力气,脸都已经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