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谈什么?我和你不熟,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睿王爷。”她后面的语气加重了,恨不得用眼睛将凌迟一百遍。
她觉得和这样的男人说话简直是对她的侮辱,可是她又不能再进入那竹门里面,她不能让他发现什么,只能在这里陪他耗。
“谈谈关于那些人怎么死的,本王一直很好奇?如果可能,谈谈你接下来的计划。”
南宫澈突然上前,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像在说今日的白菜多少钱一斤,语气没有半点在乎那些人的性命,而是好奇对方杀人的原因。
“呵呵,王爷真幽默。那些被我杀死的人,王爷不是知道了吗?怎么又问?”这问的是哪门子的问题啊?不觉得很白痴吗?
她的计划?她的计划就是血洗西秦,让那些得罪了她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本王当然知道是你杀的,只是,你杀人总得给人一个理由吧!到底,你杀他们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为了名,为了利,为了得到某些好处,这些理由够多了吗?”血月反问。
忽的她眼睛忽的一边,如鬼魅般,如毒蛇般,“别以为他们都藏匿起来我就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一个个都是皇帝身边的重要人物,家财万贯的,却装出一副穷酸样,我看了都想打劫他们的钱财。”
南宫澈眯着眼,当然不能相信她说的这番话,多么勉强啊,也只有她才说的出口,他都不好意思听了。
“怎么,睿王爷不相信?”盯着他脸上的表情,血月发现他这个时候最是让人讨厌,笑着,奸笑着,微微眯着眼,算计着别人。
如果她不是那种见惯大风大浪的人,估计被他笑的直发毛吓跑了。
“呵呵……本王相——信——”他还故意把相信两个字的音拖的长长的,很显然的嘲笑。
这样的话说出去是个聪明人都不会信。
“近来,本王可是听说了江湖上的一个门派对皇族这边蠢蠢欲动,听说那门派叫重溟门,不知道血姑娘可听说过?”南宫澈注意着她的眼神,倒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虽然周围昏暗的有些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他们这些功力好的人来说,黑暗根本就不是问题,他们一样能清晰的看见走的景物,只是不如白天看的清是了。
“重溟门?呵呵,这个我听说过,这可是江湖上所谓的大邪教,我还记得当年重溟门可是皇帝手下最重视的教派,不过短短的几年间,却突然变成所谓的邪教,我还真弄不明白,为何皇族会和邪教一起?”血月看着南宫澈,直接将问题抛给了南宫澈。
南宫澈当然知道这件事,当年重溟门可是皇上的得力助手,可是却在几年间突然变成了所谓的邪教,然后皇族就处处的开始打压重溟门,而重溟门却又藏在暗地里对付皇族。
这样一下子就过了那么些年了,两者斗了那么些年,始终没分出谁胜谁负?
“这个,你可就要去问重溟门的门主溟天或者皇上了。”
“你不是皇帝身边现在最得力的人吗?难道皇帝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什么?”
她怎么可能相信呢,这个男人藏的深,并不像表面看的简单,她一点都猜不出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他是衷心为皇帝卖命,应该是想抓她的,而他们第一次交手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机会,可是他没抓。
而如果他不想抓她,却又不合理,这个男人是为皇帝卖命的,当然是抓到她去交差是最好的,他能获得一笔很好的封赏。
这样想来想去,她都觉得奇怪。
“你在想本王为何跟踪你,想抓你,却又不抓你?”南宫澈是哦胡能看清她心里在想什么?
血月横扫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就着地上的空地坐了下来,想来这个男人也不是要抓她的,她倒也想了解这个男人究竟是想干什么?她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她却又猜不透看不透。
要的是江山
南宫澈见状,也就着她的身边坐了下来,自己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最后会不逃了,他原以为每次见到他都会想逃的呢,所以他是卯足了劲等她逃了再抓,却没想到她反其道而行了,就是不知是什么心思?
上次关于那掌的事,他可还在耿耿于怀呢,她的武功究竟是谁教的?那么厉害,修离说过,这个武功已经在江湖上失传了好多年了,却没想到如今在一个年轻的女子身上出现。
“,把你想问的都说出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知道你想问我很多问题。”她的语气突然淡了下来,倒没了刚开始的针锋相对,让南宫澈好奇了一阵,却不敢接话了。
他在想,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突然就转变的那么突然呢?他都有些措手不及了。
“怎么,不想问?不想问我便先告辞了,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耗着。”
血月直接起身欲离开,只是还在未使用轻功之时,那手腕便让南宫澈给抓住了,她大骇,突然回头,眼神凌厉的扫了南宫澈一眼,奋力的甩开。
“你想干什么?”
突然的回头甩手很是突然,南宫澈惊了一下,怔怔的被她甩开了拉着她手腕的手。
只是一会,南宫澈却笑了,两个眼睛笑起来弯弯的,迷死个人,“你现在才正常了,刚才可一点都不像本王之前见过的那个容易炸毛的小野猫啊!”
血月只想翻白眼,遇见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所谓的西秦有名的异姓王爷。
这个男人的样子只有一个面貌,可是却能变幻出各种不同的表情,完全就是个表情库。
“你想如何?既不说又不让我走,你想干什么?”
她已经没有耐性和这样的男人继续聊下去了,想知道他的秘密也不在这一时,看的出他很多面都是故意的伪装的,现在所了解的他想必也不是真实的他。
既然如此,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今日因为他的前来,她想要做的事又被他打断了,想下次来,也要等到一个好的时机才能来了,而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现在她身份特别想,想自由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