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金陵军杀向剑宗三人。
”妃虹,快起来,我们走,和姐姐走!“秦若轩扶起呆若木鸡的秦妃虹,向后山逃去!
公孙剑和独孤若虚就抵挡金陵军的追赶,见想要逃去的四人,方惜朝怒起,没完没了!
方惜朝向四人轻功而去,先一步赶到了四人逃跑的路线上。
秦若轩拔出长剑,向方惜朝刺来!
一阵紫光从秦若轩的剑中迸发出来,剑宗三剑之一的烟霞剑法。
可现在的方惜朝,整个剑宗除了陈煌极能与他一战以外,其他的人根本奈何不他了。
催发阴阳乾坤功,一股无形的内力在他全身游走,这股内力爆发出逼人的气势就将秦若轩的剑锋破去。
”方惜朝,可敢与我一战!“独孤若虚来到他跟前,持剑对准他!
凝视突然跳出来的独孤若虚,方惜朝伸出手掌,对准独孤若虚勾了勾。
独孤若虚抬起长剑,微微发力,这一天终于来了吗?终于要和他一战了吗?苦练多年的破掌势真能击败他吗?
”剑锋剑啸长空,遏云蔽日,独孤若虚剑中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剑气,剑气中还夹杂雷电之声。
他居然将风雷一剑和独孤九剑中的破掌势结合到一起了,这样一来二者兼备,威力又大了几分。
方惜朝持掌对向独孤若虚,寒掌挥发内力,周围的空气都被他身上传出来的寒气冻结了一般。
独孤若虚的剑法虽凛冽,但内功和方惜朝相比还差上了一大截。
“锋狰!”方惜朝双指夹住了独孤若虚的长剑。
“破掌势!”独孤若虚一声大吼,被夹住的长剑居然向方惜朝双指之间砍了下去,想要把他的手掌砍成两半。
方惜朝皱眉,但瞬间又恢复了一脸冷峻,他双指松开长剑,伸出五指,反手一握,将剑锋抓在手中,催发内力,冻结长剑!
但独孤若虚却不惊慌,他不仅没有急于抽出长剑,而是全身前倾将剑锋压向方惜朝,直逼他的胸膛。
方惜朝连忙抽身,放开长剑,躲避独孤若虚的剑锋。
“砰轰!”,方惜朝落地,后退数步才停下了身子。
而独孤若虚也后退了几步才稳住,刚才为了拉开二人的距离,方惜朝真气外爆,才将独孤若虚震开了。
方惜朝抬起手掌,看了看手掌之上的血痕,鲜血顺势手掌慢慢流了下来,他及时躲避了,但手掌还是被破掌势的剑气割伤了!
独孤若虚功力只有宗师之境,这一招要是他们的师傅陈煌极使出来,方惜朝的这一只手掌估计都会被废掉。
方惜朝收回内力,伸出手掌停在空中,童战小跑上前,将黑刀递到了他的手中。
独孤若虚见方惜朝拿起了兵刃,脸色微微一变。
“锋!”一道红光在云光顶乍现,抽出黑刀,绯红如血的黑刀发出渗人的红光,方惜朝想尽快结束战斗,所以他不用拳脚功夫了!
“蹬咻!”方惜朝急速来到独孤若虚面前,独孤若虚持起长剑向他刺来。
“锋!”持刀闪过剑锋,绕到独孤若虚身旁。
“铛狰!”兵刃相对声传了出来,方惜朝居然一刀将独孤若虚剑砍断了。
“什么?”独孤若虚大惊,对方居然将他的剑砍断了。
失去长剑的抵御,独孤若虚的拳脚功夫根本不是方惜朝的对手,仅仅三招,他就被一掌击飞倒地。
“独孤!“公孙剑见到独孤若虚受伤大惊,持剑向方惜朝杀去!
”哼!不自量力!“黑刀回鞘,双手持住黑刀刀鞘,对准攻来的公孙剑一横棍子就打了上去!
“砰铛”公孙剑长剑挡在胸前,但他还是被一刀鞘击飞出去。
“嘭噗”公孙剑的身子撞到了树干之上才停下,“噗咳咳!”他急促的咳嗽,一口鲜血急涌而出。
他的长剑弯曲,方惜朝居然将他的剑刃都打弯了!看得出来那一棍子刀鞘的内力有多重!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秦若轩哭喊,他的两个师弟重伤,都是为了他的妹妹,他不想失去妹妹,又失去两个师弟!
就在这时,秦若轩身后的秦妃虹站起身来,她对秦若轩道:“姐姐!你们走吧!你们救不了我的,莫要再做这些无辜的牺牲了。”
“不!不!”秦若轩哭道:“我带你回剑宗,只要回了剑宗,有师傅出面,必定能救下你,姐姐不要你死,不要!”
秦妃虹淡然一笑,扶起痛哭的姐姐道:“可是姐姐?我已不想活下去了,我要去找师傅了。”
“不!不!妃虹,你听我说!”不等秦若轩说完,秦妃虹就向方惜朝走去,几个金陵士兵上前将两姐妹拉开,将秦妃虹押了起来。
“不!不要妃虹!姐姐不要你死,不要啊!”秦若轩嘶吼,黑冰卫士将她拉开,金陵军则押解秦妃虹向山下而去。
“吱呀呀”光明殿大门被推开了!
殿中一众白莲教的家属们看到进门而来的朝廷军队,纷纷抱头痛哭起来,他们知道他们就要死了。
“走起来走下去!“噗呲!”喊杀声,驱赶声,金陵军将光明殿内剩余了千余名白莲家属赶下山。
这些白莲教家属不知道他们要去那里,但他们知道的是他们都会死,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死?
明知道会死亡,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死,这才是对人最大的折磨。
“进去,都进去!”金陵军催促这些白莲教家属进入了山脚的白莲瓮城,千余名白莲教家属被关进了瓮城。
“砰砰!”瓮城的两座城门被关闭,千余人被关在狭小的瓮城之内,而秦妃虹,也在其中!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王冲和童战询问道?
坐在墙墩之上的方惜朝,有些不悦回首二人道:“都他妈跟了我这么多年了,现在怎么杀人都还要我教你们吗?”
童战抬起头颅,双手抱拳,“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瓮城中的妇孺老幼,他们不知接下来他们会面对什么,他们被关在瓮城这块狭小的地方。
数千人只能抬起头,环视四面的高墙,失声痛哭。